,本事又没丢。
    据他观察,郁尺现在变得乖巧懂事,又有礼貌,所以失忆后的郁尺简直就是被招安的最佳目标
    闻言,商厥缄默沉思。
    确实,如果郁尺进入南院,他就能够随时随地观察到郁尺的动向,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在他眼下生活,不用担心被别人忽悠带坏。
    良久,商厥嗓音沉稳道“你找机会去说服他,无论开价多少,钱从我账户走,之前的十万也从我这儿走。”
    陆赵琛睁大眼表示震撼“”
    吞金兽往外撒钱了
    他又恰柠檬。
    净瓶里装着的猫鬼被移交给陆赵琛,陆赵琛带上山膏和猫鬼回南院。
    商厥开车送郁尺回到所居住的小区。
    收到郁尺电话的麻三省急匆匆赶来扛书,当他看到后备箱几乎装得满当当的书本,顿时一阵窒息,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太多了要背到猴年马月去
    郁尺“商先生说你年纪大了,学小篆来不及,让你先背这些简体书。”
    旁边商厥“嗯”了一声。
    麻三省挠挠头,“可是我才二十九”
    “是吗”郁尺迟疑。
    不怪他记错麻三省的年纪,谁叫麻三省留着胡茬,外表扮相老成。
    除了见客户的时候会装模作样一下,其余时间统统不修边幅,每天起床头发都乱糟糟打结,很像刚酗酒归来的怪叔叔。
    麻三省有口难辩。
    这时商厥抬眼,目光不咸不淡盯着麻三省,声线冷沉“好好背。”
    麻三省立刻“明白”
    他砸吧了下嘴,总觉得商厥这个平静的眼神中对他充斥着浓浓谴责,就好像怕他带着郁尺到处乱跑,所以刻意帮他找点事做。
    这种感觉直到上楼还一直萦绕在麻三省头顶,仿佛一朵阴云迟迟挥之不散。
    商厥检查了一番郁尺从蛊师家带回来的法器,确认过是玄门产物,可以放心使用后才离开。
    他离开前,郁尺又偷偷顺了两缕功德,这回他没急着吃掉,而是藏到了净瓶里,美滋滋的贴身收藏,好东西要慢慢吃。
    之后,麻三省的苦日子来了。
    新来的书籍里,多数都是关于玄门理论知识,教授怎么区分符咒,以及观人命格。
    有时候看不懂,他问郁尺,郁尺却一脸理所当然道“这不是本来就会的吗你看,我失忆了不也照样会”
    麻三省语塞。
    好有道理的一番话,他竟无言以对。
    他只好重装待发,继续埋头苦读,起早贪黑,足足背了半个月的书,背得眼下青黑,梦到的也全是书籍里的知识,什么阵分阴阳,气运颜色黑了红了紫了金了分别代表吧啦吧啦吧啦
    家里总共就两个人,郁尺本来想让麻三省帮他看命格,可是他的命格自己都看不出来,别提麻三省这个半吊子了,干脆就让麻三省出去和这几天熟络起来的邻居串门,等麻三省回来就问“今天看出他是什么命格了吗”
    邻居是个独居非主流单身汉,酷爱音乐和摇滚,这栋公寓隔音不是特别好,每天下午都能听见他传来架子鼓乒乒乓乓的声,以及尽情歌喉。
    麻三省两行热泪“看不出来,我真的看不出来,我不想去了他太能说了比我还能说,说着说着还就唱起来他是鹦鹉吗”
    好没用的徒弟
    郁尺恨铁不成钢,急得上火“这么简单的命格都看不出来,不行,接着去”
    麻三省猛地抽噎一声,认清现实“我是废物。”
    五天后。
    麻三省“他好像有一点桃花。”
    十天后。
    麻三省“不对,是成群的桃花。”
    十五天后。
    麻三省怒骂“艹居然脚踩八只船,禽兽”
    二十天后。
    实在看不清隔壁邻居命格的麻三省放弃挣扎,像条咸鱼横在沙发,扭成一坨像麻花“师父,他命格上像有层雾,我实在看不明白,不如你告诉我吧”
    郁尺“”
    显然麻三省努力了,但明显努力的还不够,一点效果都没有。自己收来的徒弟,怎么着也得教下去,就算徒弟废物,也不能放弃。
    郁尺怀揣一颗赤诚之心,和蔼说道“是桃花劫,命里无大富大贵无病,但小灾不断,要费劲波折才能寻得真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些连绵不断的小灾明明和桃花劫无关,却还是多半与女人挂钩。”
    想了想,郁尺回忆起前几天麻三省说的话,颇感兴趣问道“对了,脚踩八只船又是什么意思”
    麻三省干脆道“他有八个情人,估计要被人打。”
    郁尺愣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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