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饭食里做手脚,目的是他,但想一箭双雕连我一块除去。”这么一想,或许江惜月不是想帮自己,只是想帮林暮吟
    他想了想,当时他说的那么振振有词,甚至场景再现般将自己所做之事说了出来,或许他真的看到了,知道他们是清白的。
    凝露台不远但也不算近,他一个不喜出来的人,怎么会在那夜深人静时看到他在干什么
    难道是
    越非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越来越明亮。
    一定是为了找狗
    允鹤若有所思有懂没懂地点点头“就是说,惜月君大约挺欣赏暮吟君的,所以不嫌麻烦,愿意出来作证。”
    林暮吟一听,竟然微微变了表情,似乎有那么些紧张无措“欣赏我”
    “是啊,你们不知道惜月君为何会如此得宠吗他和陛下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喜欢莲花,喜欢暗处,也都喜欢抚琴。”
    越非冷笑一声“这就是心心相印吧。”
    允鹤偷笑了一下,继续道“或许就是因为前晚听了暮吟君的琴声,很是钟意,毕竟世上知己难觅,觉得十分难得,所以不想见其被人无辜冤枉,才会挺身而出。”
    “你把他说的好伟大”这么一听,江惜月除了奇奇怪怪的,社交方面差劲透了,但品德方面确实还行
    林暮吟大约也是信了这番言论,看起来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从门缝往外看,自言自语道“惜月君他”
    好了好了,这么容易就多了个迷弟。
    他们在这小坐了一会儿,见外面日头没这么烈了,便告辞离开了。
    越非觉得真他妈的邪了,这俩笨蛋都是从那吓到跑出来的,怎么到最后都开始为江惜月说好话,把他想的特别神圣连他不出门都能想成是为人好,不亲近人是因为对陛下的深爱,那养狗呢他不信江惜月不是为了养大了吃狗肉。
    难道这时代真有什么妖法,这男人能让人鬼迷心窍了
    当天夜里,依旧是个宁静的天,闻闻檀香,窗外刮着小风,盖着真丝被子,睡的不要太舒服,只是越非感觉自己好像又得风寒了,鼻子湿漉漉的,还老是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他摆了摆手,翻了个身,好了许多,但那异样的触感又爬到了嘴巴上,感觉是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不停地在唇上来来去去的。
    直到一阵痛感从手上蔓延了开来,直上后脑髓,他像被触了电一样坐了起来,疯狂甩手。
    “你”他指着蹲坐在自己床上的小乌,不可置信道,“大半夜趁我不备来报仇,小人行径。”
    小乌看起来凶巴巴的,可是却没有汪汪乱叫,只是发出“呜呜”的委屈声,尾巴摇的极快,一直不停地看向月影殿方向,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干什么我可不怕他,你叫他来也没用。”
    小乌跺了跺左前脚,像是要被他气死了。
    它忽然又咬了他一口,然后马上跳下了床,跑了出去。
    小狗崽子,反了你了
    越非也跟着下了床出去。
    外面寂寥无声,只有一轮弯月悬挂于天。
    小乌跑到不远处,回头看他,似乎是在看他有没有跟上自己,确定他有跟过来,又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然后又回头看他,反反复复,像是在引他去月影殿。
    越非好像也感觉到不对劲,感觉它是在勾引自己进去,肯定是想让江惜月把自己胖揍一顿,他才没这么傻。
    见他停了下来,小乌却又跑了回来,在他脚下一直转圈圈,一直用着急的眼神看着他,疯狂摇尾巴。
    如果排除它在秀演技,那么月影殿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小乌又往那跑,还是那样等着他跟上。
    不管了,江惜月要真想把自己弄死,今天也不会这么多此一举把自己也给救了。
    他一路跟进了月影殿,里面仍然是那样阴暗的,只不过比白日看起来更要漆黑,连蜡烛都没点,只有一丝丝的月光从殿外透了进来。
    他心里有些抵触,却还是往里走了几步。
    里面噤若寒蝉,悄无声息,似乎没有发生什么。
    正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耍了的时候,越非看见脚下有些稀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深处,那里似乎有一个人影,正倚靠在雕刻着无数纹样的石壁边上,看起来是那么诡魅。
    他缓步走近,那人的脸色如雪般苍白,紧缩着眉头紧闭着眼,长睫如羽洒下一片阴影,披散着头发倾在地上,那绝美的脸上,表情像是痛苦地睡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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