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周宇看破不说破,只严肃叮嘱道“离他远点他的案子,我已经向上级申请重新调查了。”
说完便离开了。
邵周宇走后,塔塔拍拍胸口,吁了一口气,那模样活像逃过一劫。
“为什么”西蒙突然出声,在一旁淡淡道,“为什么离他远点他有什么案子”
塔塔烦躁地摆摆手,道“屁孩,话那么多哎,走了走了,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先去跟附近居民打听打听情况。”
昼衡自从醒来,在齐家暂住了半个月,他看身体状况差不多稳定了,便打算带林晚搬出去住。
齐夫人是昼衡的姑姑,听说了这件事,起初表示不同意“留在这里,我们可以照顾你。”
昼衡笑了笑,没有拆穿女人,只委婉地道“我和林晚能照顾好自己,姑姑不用担心,再说长期住在这里,太叨扰你们了。”
齐夫人想了想,知道左右不了昼衡已经决定的事,便不再挽留。
她用独特的烟嗓道“好,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已经失去了最亲的哥哥,不希望你们两个也出什么事尤其是你,昼衡。”
昼衡看着女人,笑意更深了,道“明白。”
这女人想让他死。
昼衡一直都明白。
父亲去世后,他是昼家唯一的事业继承人,只要他一死,继承位空缺,女人再控制住林晚,就能光明正大地拥有整个昼家的财权。
但昼衡不能说破,因为他现在还太弱小,除了继承人的头衔,几乎一无所有,包括那笔本应属于他的遗产,到现在还控制在女人手里。
实际上,他九年未醒,加上父母去世,不管愿不愿承认,他父亲这一脉已经没落了。
所以,昼衡只能维持表面的平和,尽量在女人的眼下求生存。
昼衡决定搬出去后,搬家的事交给了标叔负责。
一天傍晚,昼衡做完复健训练,被推到后院看夕阳。
标叔这时找上门。
他先是问昼衡的意见,道“少爷,请问你有钟意的房型吗”
昼衡坐在轮椅上,垂下手顺势摘了朵蒲公英,细声慢气道“萧起住在什么地方”
标叔回忆一番,道“在城东的云乡里。”又问,“怎么了”
昼衡举起蒲公英到眼前,道“就那里的房型吧,我很钟意。”
说完,对着蒲公英轻吹了一口气。
夕阳西下,光线斜照在昼衡微仰起的侧颜上,留下一道精致的剪影。
昼衡看着蒲公英乘风飘远,唇角轻扬,心情顿时觉得舒畅。
标叔在一旁翻了翻资料页后,停顿了两秒,不得不道“少爷,恐怕不行。”
昼衡偏过脸看向老人家,眼神表示不解。
标叔如实汇报道“云乡里是富人区,房价太贵,以你现有的财务状况,住不起。”
昼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