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为什么不愿意给他起名字呢或许是他还不够资格吧

    可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一个和季扶有关系的名字。

    马奴发呆了好一会儿,决定自己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可是叫什么好呢他认识的字并不多,只有几个而已。

    他写来写去,谢,季,扶。

    马奴慢慢把谢与禾这两个字圈了起来。

    这场高烧把云王折磨得够呛,脑子昏昏沉沉的,连季扶什么时候过来给他针灸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苦汤药,人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

    “季扶人呢让他过来给本王侍疾”云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头痛欲裂,语气十分不好道。

    凭什么他一个人在这里受苦,季扶却是逍遥又自在

    季扶很快就被人带了进来。

    云王立刻精神一振,“你们全都下去,我只要他一个人伺候”

    下人们应是,退了出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季扶和云王二人。

    云王撩着眼皮瞧了他一眼,见季扶没有再穿白色,而是穿了一套浅青色的衣服,这衣服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像是下人穿的。

    “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云王怎么看都觉得很不顺眼,不禁拧起了眉毛。

    季扶好歹也是一个侯府庶子,就没有衣服穿了吗居然穿下人的衣服,是想要吸引他注意吗

    然而季扶根本就懒得理他的问话,连眼都没抬一下。

    云王冷冷地哼了一声,半靠在床上,恶声恶气地命令道“你是来侍疾的还是当木头的还不快给本王倒杯水来”

    季扶这才慢慢地抬起眸子,冷淡地看他一眼。

    云王不甘示弱地回瞪,俊脸仍是烧得通红,像是一只梗着脖子的大公鸡。

    季扶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水。

    云王马上骂道“你怎么比蜗牛还慢,是想渴死本王吗”

    说完后他还是诚实地接过了季扶手中的茶杯。

    然而云王的唇瓣刚刚碰到杯沿,甚至还没有喝上一口,就把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砰”

    他发火道“水这么烫,你是想烫死本王吗”

    季扶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上蹿下跳的蚂蚱。

    云王本来只是装怒,可看到季扶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感觉自己好像在演一场愚蠢的独角戏,顿时被戳中了怒点,语气更恶劣了,“看什么看还不快点重新倒一杯来”

    他就是要欺负这个不会说话也能把他气得半死的哑巴

    季扶默不作声地又去倒了一杯水。

    云王继续发作,“水这么凉,你是想冷死本王吗你就是想害本王”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忽然感觉到脸颊一痛,竟是季扶胆大包天地掐住了他的脸,迫使他张开了口。

    这一切都是那样猝不及防。

    云王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季扶一手捏着脸颊,一手将茶杯里的水直接灌了下去,动作简单,手法粗暴。

    凉水如数灌进他的鼻子、嘴巴,还有不少流进了他的衣领中,弄湿了他的衣裳。

    “咳咳咳”云王被水呛得直咳嗽,差点连肺都要咳出来,难受极了。

    他好半天才缓过来,不可置信地指着季扶,连指尖都气得微微颤抖,“季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待本王”

    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他一定要打断这个家伙的腿,要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可没想到的是,云王甚至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命令,忽然感觉到后颈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外面的人隐隐听到动静,不由地出声询问“王爷有何吩咐”

    季扶给不了他们回应,只顺手扯褥子随便给男人擦了下。

    下人们竖起耳朵半天也没有听到云王的回答,立刻进来查看,发现云王闭着眼睛没有动静,马上叫了大夫。

    他们很快就发现云王只是睡着了,终于放下心,紧接着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王爷的衣服还有被褥怎么湿了”

    季扶无辜地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下人们不禁为难了起来。

    要是现在换的话,王爷被他们弄醒了肯定是要发火的。可如果不换的话,王爷醒来发现自己的衣裳和被褥是湿的,也是要发火的真是进退两难。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季扶竟然直接动手解开了云王的衣服。

    几个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只能战战兢兢地准备迎接云王的暴风骤雨。

    可等了好一会儿,房间里仍是安安静静的,只有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尤为清晰。

    这是怎么回事王爷转性了

    他们齐齐看过去,王爷居然没醒这睡得也太熟了吧

    看着季扶粗暴的手法,几个下人生怕他把王爷给弄醒了,赶紧上前把人拉开,低声道“季公子,这种粗活还是我们来干吧”

    季扶顺手就交给了他们。

    下人们用最轻柔的动作给云王换了衣裳和被褥,直到换完男人还没有醒来,睡得像死猪一样甚至还打起了鼾。

    他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临走时还对季扶道“王爷没有让季公子走,季公子便先守在这里吧,以免王爷醒来见不到人,又要发脾气了。”

    人全走后,季扶便坐在茶桌旁闭目养神,等到云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不远处的季扶,瞬间回想起刚才对方像灌牛一样灌他喝水的画面

    “季扶,你该当何罪”

    然而季扶却是疑惑地看着他,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差脸上画个问号了。

    云王顿时气急败坏,“你少装蒜刚才你明明”

    他下意识地去摸领口,却没摸到一丝湿意,立刻又去摸床上的被褥,也是干燥又温暖,哪里像沾过水的样子

    云王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少年指尖上的凉意似乎还残留在上面,脸颊甚至还有点隐隐作痛,不像是幻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云王再抬头一看,季扶正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莫名其妙不似作伪。

    难不成他刚才其实是在做梦

    可是这个梦也太离谱了吧

    他堂堂云王为什么会被季扶这个小白脸欺负

    云王的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跟变色龙似的。

    他脑子里正混乱着,就见季扶倒了杯水,悠悠地朝他走了过来。

    一瞬间,云王又想起刚才被季扶支配的阴影,条件反射式地往床里挪了下,喝问道“你要干什么”

    那表情,好像把季扶看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季扶只觉得滑稽,端着茶杯站在原地不动了。

    云王立即表示,“你把水放在那里,本王自己会喝没什么事你就滚吧,本王看到你就觉得心烦”

    他说这话的时候,哪里还记得是自己亲口叫人把季扶送过来的,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把季扶赶走

    季扶如他所愿地滚了。

    云王坐在床上回想,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他是不是发烧发糊涂了,怎么会做这么匪夷所思的梦

    他心中结下一个疙瘩,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必要的时候都不再单独召见季扶。

    没过几天,云王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季庭风终于上门了。

    毕竟他又是断腿又是生病的,季庭风与他交好,不来探望探望也说不过去。

    季扶自然也见到了白月光真人,与主角记忆中的模样无甚分别,瞧着的确是清风朗月,翩翩君子,但是不是表里如一有待确定。

    而季扶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就是,白月光是一个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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