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茗见她神色不对劲,回头一瞧,顿时暴跳如雷,抱着裙摆狂奔而去。
    等李茶追到的时候,李茗已经扑倒祖父身上跟他厮打起来。
    家具最后也没卖成,李茗和李茶盘腿坐在那张八仙桌上,她祖父李惮鼻青脸肿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哭诉“不孝孙女啊,不怕老天爷打雷劈死你们么竟然对我老头子动手。”
    巷子里的人家已经见怪不怪,连劝架看热闹的都没有。
    祖孙三就在门口对峙了差不多一个上午,老头子饿得肚子咕咕叫受不住,先离开了,也不知是去哪了混饭。
    姐妹俩这才骂骂咧咧地把桌子合力抬回去,别上门阀,勒紧裤带继续商讨如何填肚子的问题。
    商讨了几个回合,觉得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祖父,这家具迟早要被他卖了去赌博的,既然如此不如她们俩先给卖了,买粮食藏起来。
    这一合计,姐妹俩把这张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开国祖皇帝都曾经用来喝过茶的桌子卖了。
    李茶揣着这点钱,“这也撑不到爹回来啊,咱家要是不是在城里,而是在乡下,兴许还不会饿得这么惨,咱可以进山打猎。”
    李茗咬着手里剩下的半张粗粮饼子,“山里的狼就盼着阿姐这样的人进山,它们也想打猎。”
    李茶瞪了她一眼,回头正好看见前面有一家赌坊,想到家里但凡值钱的东西都给祖父送进去了,气不打一处来,一面侧身避开旁边行驶过来的马车,一面骂道“这开赌坊都个个是天煞的,害人家破人亡,流落街头。”
    马车里的人听到这骂声,修长的手指掀起车帘淡漠地撇了一眼,匆匆而去。
    姐妹俩在赌坊楼下骂了会儿,便往家里去,因为李茶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她爹一年半载不会回来住几天,正好现在秋闱,不如趁机把她爹的房间租出去,给赶考的考生们。
    李茗也觉得可,于是姐妹俩这回去就用木炭在巷子旁边写了租房启事。
    很快,才隔了一天,便有好几个书生上来询问,李茶斟酌再三,挑了那个看起来最文弱的住下。
    李茗不解,当面不好说,只得急急拉着李茶到墙根后,“这个沈书生我看着孱弱得很,别到时候死在咱家了,还得惹官司。”
    李茶给了她一个白眼,“祖父一天天不着家不见影儿,那些壮实的住进来,就剩下咱俩软弱无助的小姑娘,你睡得安稳么死在咱家,总比俩死好。”
    李茗觉得言之有理,不再有异议,但仍旧有些担心,“他总拿张帕子捂了半张脸,别是通缉犯,要不就是犯痨病。”
    李茶心说这妹子心眼倒是多,但觉得她虑略了,“你天天公告栏下走,那上头的通缉犯哪个不是彪形大汉,就他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像么痨病什么的,也不大可能,哪个犯了痨病的还来作死参加秋闱,不怕直接死在里面么”
    李茗又被说服了。
    不过李茶倒是注意到了,这沈书生虽孤身一人,看起来又孱弱单薄,但那衣裳的料子却不差,想必也不是特别缺钱的,于是行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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