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之前打听的。不过人都不在,还把陛下锁得死死的,老天怎么就这么不公平,放着我这种可人儿,竟然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他气得捶桌子。
    司徒寻微微挑眉,到底还是个少年呐。
    后一想自己,也不过才是十七,活得怎么就跟个老者似的。
    “你别得意,虽说虽说陛下看重你,但你在陛下心里总归是没有那人重的。”云逍抹了把眼睛,气呼呼道。
    司徒寻垂目,“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有什么得意。都是一时兴起罢。”他说着,不知为何竟想到昨夜为燕隋戴护身符的画面,叫他心头泛点酸涩,这种感觉属实不对。
    云逍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他理智的话,像闷拳一样,云逍没和他斗嘴,站起身朝他扔去一物,“话虽如你所说,不过你到底帮了我,我会记得的。“说完就甩袖离开。
    司徒寻将他留下的东西放在桌上,是一盒药膏,泛着淡淡的茉莉香。
    接下来这段日子,过得还算风平浪静。
    唯一不同的便是,燕隋会时不时来云华宫过夜,以至于他的风头无人可及。
    眼看就要冬至,院子里的银杏没有秋日光彩,但司徒寻还是喜欢坐在银杏园中品茶。
    “主子,小药童来了。”从安禀告道。
    “让他过来吧。”
    苏越川一到就不客气的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吃了个饱才开始说,“也不知道太医院干什么,都是素菜,不知道还以为是克扣俸禄呢。”
    “说正事。”司徒寻道。
    苏越川抓着把瓜子翘着二郎腿儿,没个正形,“这一个月我跟着老医正去给月妃诊脉,来来回回几次今日由我把脉的。”说罢,摇摇头,“的确如她所说,这病娘胎里带出的,加上幼时磨难,身子好才怪了。更何况她还有心病。”
    “心病”
    “郁结成疾加上本身虚弱,难。”
    “能调理好吗”
    苏越川扔掉瓜子,同他对视端正态度道“我本着医者仁心实诚跟你说,她身体实在太虚弱,尽管这些年一直用药吊着,毕竟内里亏空,若是早上十年,由我调理还能成,可现在”他无声的摆摆手。
    “没救“司徒寻蹙眉。
    苏越川也头疼,他就是用白观月拖着司徒寻呢,若是白观月没了,司徒寻肯定不会留在北昭,他想了想模棱两可道“我会竭力而为,太医院医正赏识我,我可以暗地下给她换药调理,能撑一阵子是一阵子。”
    “这么严重了。”司徒寻眼中的担忧不是假的。
    “哎,这生老病死不都是命吗”苏越川向来看得开。
    “我未曾帮过她,何谈报恩。”司徒寻难得低落心头谴责自己。
    “你不是圣人,再说,你还不算帮衬她入宫以来鲜少被传召,太后那边对其也十分冷淡,若不是你,她那宫里早不知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再说前几日你不还叮嘱着送去上好的炭以备过冬之需。”
    “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司徒寻觉得远远不够。
    苏越川叹口气,“哎呀,别多想了。你已经尽力,老于在天上会看到的。再说了,是你先有恩老于,他回报你救你,你再来回报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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