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户对。奴卑微若尘,自当远离。公子先行毁诺,我后头紧随公子脚步,不过分吧”
    “公子是天上月,我是地上草。高贵的月光不会永远照耀一株野草,我们道不同、路不通,奴不想强求。所以,只能遥祝公子前程似锦,日后扶摇直上,振兴门楣。愿你能与孟姑娘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愿我们此生不复相见,你放心,我长这么漂亮还有银票,铁定有男人愿意娶我。分手快乐得了自由的白青衣。”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啊阿洲眼前一阵阵发黑,完了完了青衣姑娘什么意思说明当初当初只是利用公子,如今玩够了拍拍屁股跑路了是这意思吧
    阿洲都不敢想象公子会暴怒到什么程度,旁人不知,他还能不知道。青衣姑娘跑了,公子要疯的节奏啊
    “主子,您”阿洲直咽口水,对上温陆平撇过来的恐怖眼神,直接跪了,嘴边的劝说瓢了十万八千里“要不回府”
    “对,咱们回府,说不准青衣还没走呢书箱子不小心翻出来才把信掉出来的,平常您要瞧见这信至少得三四天。”生死关头,阿洲突然有了脑子,急急催促“主子,咱们日夜兼程往回赶,肯定能赶上”
    管青衣跑没跑,他得先保住自己狗命“马上返程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距离他们离开临安已经两天半了,真要跑,人怕是早离开临安城了。
    俊美公子眼眸溢出大片黑气,灵魂碎裂般的压抑如魔鬼般控制住他,从牙缝里挤出白青衣的名字。
    字字压着狂暴怒意,字字恼恨愤怒。骤而起身,满身寒气掀开车帘,勒令停止的声线在飞驰的马蹄声中格外清晰幽冷。
    轻飘飘,恍惚又蕴藏了千钧戾气,温七勒紧缰绳“公子,怎么了”
    温陆平两步跃下马车,呼哨口哨声长啸传出,旁边树林子里很快奔出四蹄踏雪的高大骏马,漂亮鬃毛在风中飞扬,温陆平翻身上马,丢下整个队伍,策马扬鞭径直往冲回。
    飞扬起来的灰尘扑了温七满脸,呛得他连连咳嗽,冰块脸完全龟裂“公子,公子您去哪儿”
    大喊着,温七紧随温陆平而去。两人两马须臾间消失在丛林小路中,抄近路离开了。
    刚翻下车的阿洲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公子你等等我啊余下人面面相觑,他们统共六人出门,如今就剩下个阿洲有点地位。
    “快”阿洲坐到车架上,疯狂甩马鞭子“回去”
    “回哪去孟府”
    嘶鸣声马蹄声溅成一片,“回临安,快”
    “啊”什么这不是才离开吗
    “不行,”阿洲跳下车,直接割掉绳子骑马而去,“你们找个地方等着,我去寻公子。”
    余下三个小厮面面相觑。其中胖脸小厮弱弱发言“跟着公子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公子失态着急成这样。”
    “还有啊,刚才公子看了我一眼,好可怕”恐怖得像魔头,像是完全换了个人。
    披星戴月,昼夜赶路,来时走了近三天的路程硬生生被缩短到半日。
    乌云黑压压地遮蔽星月,马蹄铁踩中青砖地的碰撞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格外清晰。急促马蹄声越来越近,睡眼惺忪的小三子忽的惊醒,视线里,熟悉的青年身影疾步朝他走来。
    夏夜清凉,俊美公子停步,偏头朝他看来。
    如星如月的面庞隐在黑暗里,小三子看到他脸颊上沾染着赶路的尘土,衣衫尽数被汗水浸透,湿发淋漓,黏答答贴着额头脸颊,皮肤发红,还有汗珠从发间滚落。
    “三、三公子”小三子惊得彻底没了睡意,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结结巴巴“您、您不是去书院了吗”
    怎得突然回来了还如此狼狈小三子觉得,真是活久见,三公子这般如天上仙人的人物,竟也有狼狈失态的时候
    “可曾见过青衣”温陆平声线很稳,如以往一般清冽无情。只湿透的洁白衣裳上一片片凝结成小点的灰尘诉说着他的风尘仆仆,小三子张了张嘴,瞬间脑补了一堆有的没的,很诚实地回答“青衣姑娘两日前离府回家了,好像是她家中大哥生病,需要人照顾,还没回来呢。公子要不先回府休息,小的去替您寻”
    机灵卖好的小三子想好好表现,温陆平如风般来去匆匆,骑马赶往白家。
    小三子三公子真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这两天有事,存稿君安排中
    最近搬家忙碌中,搬完这阵子应该就双更六千了,可能得v后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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