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你可以啊”
    “脖子上的痕迹那么红,可知对方有多用力,是个挺泼辣的小美人对吧”
    课间休息时间一到,先生暂时离开。一群少年人就纷纷离开各自的位置,围到叶时云跟前嘻嘻哈哈。能在这里上学的不是皇子便是权贵子弟,个个家教甚严,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因此今日叶时云顶着脖子上的两点红一来,将他们眼睛都看直了。
    叶时云站在窗外,从这里正好能看到雕画窗格内的苏静南。
    同样是迟到,可好学生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老师都会无条件包容。
    就比如现在,叶时云站在外面,苏静南坐在里面。
    尽管他被罚的原因不全是迟到。
    侧头从窗格里看苏静南时,叶时云的手指轻轻叩着窗台,心想巧了,你连自己也一起骂了,惊不惊喜
    他也不气,只是苏静南既然骂了他,那他断没有被白骂的道理。
    干脆一抱手,扬声道“是啊,的确是个挺泼辣的小美人。”
    他绘声绘色地强调“特别野。可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太凶了我差点都压不住。”
    四周顿时扬起一片笑声。
    一人道“俏不俏”
    “你问到了关键。”他用手比一比,开始胡言乱语,指桑骂槐,“俏,俏得如仙子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知道吗,一身浅色的衣裳,青丝如墨,傲气得不得了。平时你见到,那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你都不敢多靠近的”
    众少年顿时奇了“咱们皇城中还有这一号人”
    但一看叶时云颈侧的红痕,又无比艳羡“想不到这样一号人物,居然也会那么野。滋味一定不错吧”
    叶时云睁眼说瞎话“带劲,特别带劲。”
    苏静南写字的手一顿,心中莫名一刺不由往窗格外扫去。
    窗外的少年还在大谈“艳事”,他那被腰带束得精瘦的腰就靠在窗台上,红色的玉佩流苏微微摇晃,站没站相。
    苏静南隐隐颦眉。
    好容易挨到了傍晚下学,叶时云以为今日就能这样揭过去。
    谁料先生说完最后一句话,便将手中的书本往桌上重重一摔,冷笑道“我看你们最近是太闲了,闲得都不知羞耻,不管纲纪,只一味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窗外的叶时云心头一跳不会吧,原来罚站只是开始,是要等下学时才要彻底算清账的吗
    果然,下一刻先生道“叶时云,进来”
    被当众点名,叶时云不进不行。
    见他低着头进来,先生恨铁不成钢,审问道“你昨日去做什么了”
    叶时云没忍住偷看了一眼下方的苏静南。非常巧,苏静南也在看着他,只是那模样,怎么都像是幸灾乐祸。
    “看看你干得好事”他不答话,先生更气,当即唤道,“静南。”
    苏静南起身“在。”
    先生道“此子顽劣不堪,但既是你的伴读。自今日起就由你监督他抄先辈的礼法篇,让他好好学学什么叫当做,什么叫不当做一月为期,字迹当工工整整,下月我要亲自检查。”
    苏静南行了一礼“是。”
    转向叶时云看到他颈间的红痕时,先生再次恼怒“再有,我看他是皮肉不痛不长记性,这三日每日抄书前你便赏他十戒尺,看他下次还敢不敢犯”
    苏静南唇角一翘,再次道“是。”
    叶时云“”
    叶时云“嗯”
    当日酉时,学室内。
    “把手伸出来。”
    叶时云将两只手藏在身后,微微一退便撞在桌上。他还想逃,但四周顾盼一番后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眼看苏静南就要再次靠近,而他手中的戒尺甚是吓人。
    叶时云当即讨好的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殿下有话好说,你,你不打我,我的字尚且写得歪八七扭,你要是打了我,那字还能看吗这礼法篇我刚刚翻了翻可长着呢,就算有一月的期限,这一天也要抄许久,何况还要求字迹工整。我每天抄得快,也能节约你的时间,你也能早点回去做点别的是不是”
    十月末,天转凉。而今日又恰巧是最冷的一天,苏静南在外穿了一件狐裘。他在把玩手中的戒尺,像是在研究要如何打才能让人更疼“既然怕,那叶公子昨日还玩得那么野,嗯”
    在说这话时,他似笑非笑,神情格外疏离轻蔑。
    叶时云“”
    要不是念着腰斩和挖眼,就告诉你另一方是谁了。
    吓不死你
    可是助人为乐救人一难不是该胜造七级浮屠的吗
    为什么到他这里就变了,先生气急败坏,被救的人还骂他伤风败俗。而且他寻思这不对啊,伤风败俗的不该是那个亲的人,为什么最后被骂被罚的都是他这个被亲的
    他甚至怀疑先生是故意的,满宫里谁不知道原主和苏静南不睦行刑者还让他来,有这个机会可不得下死手
    尽管后面已经没路,叶时云还是往后挤了挤,拼命护好自己的两只手叫道“等等,你等等这两个吻痕实非我愿,我当时是被强迫的”
    苏静南看他一眼,淡淡复述“的确是个挺泼辣的小美人。”
    叶时云脸上的笑容顷刻僵住。
    “特别野。可平时根本看不出来,太凶了。我差点都压不住。”
    “俏,俏得如仙子下凡,不食人间烟火。”
    停顿片刻,苏静南再次开口“带劲,特别带劲。”
    叶时云“”
    他瑟瑟往后一退“你为什么,能记得那么清楚”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主,主角的记忆力
    苏静南没回答,只道“伸手。”
    反正学室里也只有他们俩,叶时云豁出去了“我乱说的你不要相信真的,事实上我还是个雏儿呢”
    原主确实还是个雏儿。当然这得多亏叶将军,叶将军虽不在皇城却极度严厉,原主畏惧父亲也就只敢搞搞暧昧,过过口瘾,是断断不敢再进一步的。
    至于他,上辈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可不就是个雏儿。
    但苏静南不信,居高临下地一挑下颌,意思很明显伸手。
    叶时云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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