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后腰,脑袋都要冒热烟了。

    翁季浓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揉一揉出气“侍女都可以看见啊”

    “阿浓这个时候会让侍女给你换衣服”元琛把她心思摸得透透的。

    她自己没有确定过,是不会让侍女近身的。

    翁季浓愤愤不平,这是别人看不看得到的问题吗

    翁季浓哼哼两声“我不管,我也要在你身上写。”

    元琛一听乐了,他巴不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抱着她,把她放到榻上,拿起刚刚被她放到卧榻上的胭脂和笔刷,塞到她手上,开始解衣带。

    翁季浓

    这是什么好事儿吗他这么迫不及待。

    翁季浓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胸肌,眨巴眨巴眼睛。

    元琛扬扬下巴,颇为豪气“来吧,小祖宗,想写哪儿”

    翁季浓耳尖儿发红,见此就不客气了,忍着羞,凶巴巴地指着卧榻“趴这儿”

    元琛如她的愿,除了长靴,上塌,反过来趴着。

    翁季浓抿唇一笑,等他趴好,跨坐到他后背上“不许动哦”

    元琛“嗯”了一声。

    脑袋枕在手臂上,随着她胡闹。

    翁季浓慢斯条理地打开胭脂盒,执着小毛刷,沾了沾胭脂,眼睛在他后背巡逻,落到他肩胛上的那道长疤上。

    手指轻轻碰了碰,随后微微俯身,神情专注,落笔轻柔。

    元琛察觉到她的动作,眉梢微挑,不是在写字

    一刻钟后,翁季浓直起身,满意地点点头,爬到一旁坐着,手掌不客气的拍拍他的手臂。

    搓搓手心,心道手感真好啊

    愣了愣,又正经起来“哥哥,你也不许洗掉。”

    “画什么了”元琛往后探手,想要摸一摸。

    翁季浓忙伸手拦住他“还没有干呢”

    元琛看她眼睛里闪过狡黠,跳下榻,大步走到铜镜前,微微侧身,看到图案楞了一瞬。

    翁季浓以他的长疤为枝干,画出了一幅红梅图,红梅艳丽绽放,落款是翁满愿,是他为她取的字。

    画是好画,只不过和他不配,元琛怎么看,怎么怪异,若是只有她的字就如意了。

    元琛轻啧一声“洗了重画,不要这么的画,再给你个机会画个其他的。”

    他个大男人,身上画个梅花算什么

    传出去要被人笑死。

    翁季浓这会儿凭自己高兴了,胡言乱语“这红梅图有什么不好吗多有男人味儿啊多有男子气概啊”

    “我以前没有”元琛额角突突。

    眼睛盯着她,仿佛只要她说声没有,他就能吃了她。

    翁季浓知道这个逆鳞碰不得,忙摇摇头,摆摆手“不是,不是,更有男人味。”

    元琛听她胡邹邹,眼睛微眯“男人味儿是这样体现的”

    翁季浓看他眼神危险,哎呀一声,拉开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呼哧呼哧地说“哥哥,你不许胡来啊先前你写什么,都没有问过我,随着你心情写,我自然也是”

    元琛笑哼一声,也不管那幅红梅图了,反正穿上衣服谁能看得到

    倒是她,她以为躲到被子里就安全了

    翁季浓连着被子被元琛腾空抱起。

    翁季浓软声求饶“哥哥,我错了”

    “哥哥我再给你重新画。”

    “哥哥想不想要个威风凛凛的豹子”

    元琛不说话,自己化身成了一头饿豹。

    最后翁季浓还是被元琛逮着教训了一番。

    翁季浓咬着被子,哭唧唧的捂着自己的又酸又累的后腰,更让她气愤的是她后腰被元琛咬了好几个牙印儿。

    “哥哥是属狗的吗”

    声音又虚又哑。

    元琛深邃锐利的眉眼尽是饱足,一边给她穿着衣服一边说“我属狼的。”

    翁季浓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随着他摆弄胳膊,甚至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有狼这个属相吗。

    第二日,翁季浓用膳的时候,神情还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回响着元琛一边撞她,一边在她耳边叫她小祖宗。

    翁季浓捂着脸,沉淀了一下羞意。

    又想起昨晚的一个对话,闷闷地小声嘟哝“我真是蠢。”

    哪有人属狼的

    秋梨帮她布菜“夫人说什么呢”

    翁季浓抬头挤出一丝笑,问她元琛是什么属相。

    秋梨板着手指数了数“夫人,阿郎属虎,夫人属鼠。”

    翁季浓狠狠地吃了一口熬得香软的粥。

    老虎牙齿真尖啊

    翁季浓吃完早膳,起身绕着屋子转,消消食。

    忽然顿住脚步,捏住拳头,摇摇头,觉得自己好可怜哇

    机灵的小老鼠,到了大老虎手上就成了软趴趴的小白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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