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玉郎又出新的诗集啦”
她的上一本还是她阿娘送给她的。
翁维溱抿了口茶“玉郎才华横溢,区区数十首诗词对他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姐姐说的是。”翁季浓严肃地点点头,被她勾得心痒痒,迫切地想到看到玉郎新的诗作。
看她焦急的样子,翁维溱放过她,让心竹给她取来。
玉郎的诗集就方才她们随身带的包袱里,随手就可以取到。
翁季浓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看着封面上秀雅的三个字玉柳词,激动的直跺脚。
舍不得现在就翻开赏诗,翁季浓让秋梨妥帖放好“等晚上回屋后再细细地看。”
翁季浓知道崔五郎要到重阳节之后才正式上任,这之前都是空闲的“姐姐在这儿多待几日吧”
翁维溱摇摇头“等你及笄礼办完,最多再待五日。”
“哪里就那么着急。”翁季浓不敢倚着她,只扯着她的衣袖不撒手。
翁维溱眉梢微挑“你姐夫上任前的一些事不要打点了”
他们要早些去长安,人情往来,各项打点都是必不可少的。
翁季浓泄了气“那你们去了长安住哪儿的宅子置办了吗”
“崔家在长安有宅子,”翁维溱道,再看她蔫巴了的样子哼笑一声,“得了,等这个生下来,身子方便了就来看你。”
翁季浓哪能让她在奔波“等姐姐生了小宝宝,我去长安看你。”
因为明日还有及笄礼要办,翁维溱现在身子又不同以往,翁季浓怕她累着,日头刚要下山,就吩咐厨房摆了接风宴,用完膳,便亲自把她送去客房了。
元琛则是和崔五郎去前院说话一直谈到夜深。
回来的时候,翁季浓恰好在净室沐浴。
他转头去了隔壁屋子沐浴,大热天的,他提着冷水利落的冲了冲,再回屋的时候翁季浓竟然还没有出来。
里头传来翁季浓哼唱小调儿的声音,虽听不懂在唱些什么,但低吟浅唱,软绵绵的,元琛心尖儿都酥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儿,翁季浓才慢悠悠的走出来。
小脸喜气洋洋的,很是高兴。
翁季浓看到元琛,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哥哥。”
元琛朝妆匣指了指让她先去涂脸。
翁季浓应了一声,随口问道“哥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问了你姐夫一些南边儿的事。”元琛道。
翁季浓点点头,知道是些官场上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等着侍女们将净室打扫干净关上屋门,翁季浓也涂得香香的了,挖了一大坨手膏在掌心,趿拉着鞋子跑上榻。
掌心扣在元琛手上,互相涂抹。
两人身上都染上同一种暖香味,元琛深吸一口气问她“明日就及笄了,高不高兴”
翁季浓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今日又见着她姐姐了,嘴角就没有抹平过。
乖巧的躺在他臂弯上,小脚丫欢快地拨动“哥哥高不高兴。”
元琛深暗的眸色闪过危险的光芒“高兴,很高兴。”
翁季浓嘿嘿一笑,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随着翁季浓及笄礼越来越近,这意味着不久之后可以做些以前不能做的事情,素来沉得住气的元琛却愈发按捺不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小心思常婵在危险边缘游走。
元琛对她的亲近既享受又排斥,只能暗自警告自己,再熬一天就可以了。
想做些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元琛呼出一口气,思考起今晚给她讲什么故事。
却见翁季浓忽然翻身起来,从她的软枕下掏出一本书,正是玉郎的玉柳集。
元琛拧眉问“这是什么”
翁季浓摸摸书封,笑得灿烂“这是玉郎的诗集。”
“玉玉郎是谁”
这显然是个男人的名字,元琛表情淡下来。
“是江淮第一才子,风流舒朗,文采四溢,他的诗词极受文人的推崇。”翁季浓只以为他是认真的想要知道玉郎是谁。
把他夸得天花乱坠的。
末了又添了句“许多小娘子和夫人都很喜欢他呢。”
元琛心中冷笑,许多小娘子都喜欢他她也是咯
伸手拿起来翻了翻。
“哥哥,小心,我还没有看过呢”翁季浓看他用力翻页,忙呼道。
元琛胡乱看了几页和谢韶棠拿给他的那几本诗集差不多,都是些酸诗,这些人整日里不干正事,只忙着悲春伤秋。
专讨翁季浓这些不知世的小娘子喜欢。
元琛酸溜溜的说道“那你拿上榻来做什么”
这张榻是他们两人睡觉的地方,放本别的男人写的酸诗算什么,元琛气闷。
“睡觉前看一看嘛”翁季浓无辜地说,眼神还盯在他手上。
仿佛深怕元琛把诗集弄坏了。
元琛一本正经地说“在榻上看书对眼睛不好,明日再看。”
说着就要把诗集放到榻旁的小几上。
翁季浓想了想,知道他说的对,毕竟诗集每日都可以看,她也不着急了,细声叮嘱他“那你放好哦”
“嗯。”
翁季浓看他放好诗集,躺回榻上,看着帐顶,不怕死地说“这是我收集的第六本诗集了,哥哥,你说玉郎也才二十几岁,怎么就这么”
话还未说完,便被元琛堵住了。
窗户支开一条细缝,夏日的晚风吹过,热气蒸腾。
许久之后,一阵大风刮过,“砰”的一声,窗户又被风吹合。
元琛下榻,中衣松散的穿在身上,系带堪堪挂在一起。
阔步往桌案走去,倒了一杯茶,返回榻边,从被子里捞出翁季浓。
元琛声音低哑“喝点水。”
翁季浓眼角坠着水珠,脸色烧红,浑身无力,只能借着他的臂膀坐起来。
软绵绵地靠着他,小口小口的抿着水。
“甜吗”元琛看她娇媚的面庞,忍不住问。
翁季浓肩膀一缩,眼睛水雾朦胧。
想到帐中他在她耳边的低声呢喃,害臊极了,她以后再也不想听到甜这个字了。
与她们第一次亲亲不同,这次的亲密彻底颠覆了她的想象。
怎么,怎么还可以这样
翁季浓恨不得永远埋在被子里不要出了。
翁季浓再也记不起什么玉郎,什么诗集,只羞怯地道“我想睡觉。”
出口翁季浓又被自己的声音惊住了,这嗲得要命的声音是她的吗
元琛又是闷闷一笑。
翁季浓吓得赶忙躺好。
元琛把茶杯放到小几上,拿过诗集,悄声走到衣架前,把诗集塞到自己明日穿的衣服的衣兜里,这才满意了。
上了榻搂住背对着他的翁季浓,低语“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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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皇太孙 x 娇弱小可怜
文案一
宣景帝登基后的头一件大事就是立了破落世家西宁侯府姜九姑娘为皇后。
坊间传闻,姜九姑娘面若桃花,貌比西施,是个天生的尤物。更有传闻新帝还在道观修行时,这位九姑娘就做了他的内宠。
文武百官一听,哪还能坐得住,齐齐上书称姜九姑娘狐媚勾人,难以堪当皇后之重任。
宣景帝看着身边哭唧唧,可怜兮兮的九姑娘,心中愠怒,明明是他勾引的她。
文案二
姜玖虽是西宁侯府的贵女,但父母早逝无依无靠,是个人人可欺的小可怜。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重蹈前世年少而亡的惨剧时,一只粗粗的金大腿伸了过来。
金大腿的主人正是客居侯府的元蕴道长。
姜玖知道他是十年前,东宫失踪了的皇太孙,两年后他会夺得权位,荣登大宝。
不过想想前世他弑兄杀父的可怖传闻,姜玖又有些害怕,壮着胆子看向元蕴道长,只见他姿容既好,风雅隽秀,姜玖心中微定,道一声传闻不可信。
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他,裙摆翩翩,蔷薇花架下,遥遥一拜,温软动人“道长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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