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互相交换姓名之后,对“鸣人”这个名字和“宇智波”这个姓氏一无所知的轰焦冻很高兴,新认识的三位小伙伴也不认识他那个不争气的老父亲,更没有用那种他不喜欢的羡慕语气夸张地对他说“不愧是xxx的儿子”。
    天气确实很热,桥良关于“冰的忍术”的妄想,轰焦冻努力尝试帮他实现。可是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五岁小孩,就和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的鸣人佐助一样,没办法在这样的年纪就制造出冰之城堡,甚至连刨冰都做不到在场的四个孩子,无论是风遁还是刀法,都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起码碎冰做不到。
    最后他们只好通过畅想各种正常的和神奇的口味的方式,来让没滋没味的冰块味道更好一些。也许是受到刚才的那个爆炸狂魔的事的刺激,他们议论起了欺凌弱小这种行为,并将其定位为“败犬爱好”。这几个孩子都不是对踢死狗有着独特的兴趣的闲汉性格,于是话题迅速转向“怎么样才是英雄”。
    木叶头铁三人组圈定的目标好歹还在木叶范围内,轰焦冻极力推崇的那个“欧尔麦特”,他们都不认识。被激发了少见的多话的轰焦冻不能接受有人不知道欧尔麦特的光辉事迹,用一个幼儿园年纪的小不点能做到的最好的安利姿势,努力向小伙伴们灌输“英雄欧尔麦特”的公式。
    他讲述的故事,在木叶从来没有流传过,桥良看过的小人书上面也没有,他妈妈和姥爷也没讲过,非常新奇有趣,因此听得全神贯注。可惜故事没能持续太久,轰焦冻的身形变淡的时候,他讶然抬起频闪严重的手臂,倒是有好好的道别“我听到麻麻喊我的名字,该起床了,再见”这才消失不见。
    鸣人和佐助还在为讲了要一半的故事惋惜,注意力集中时间更短的桥良把今天一上午发生的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真的找到了盲点“出久说的是午睡吧焦冻怎么是晚上睡觉呢这就是他们说的时差吗”
    并不懂时差到底是个什么鬼的鸣人和佐助面面相觑,再次开始了各种充满了童稚意味的自我放飞式猜测。说一会儿,玩一会儿,打一会儿,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太阳下山,气温稍稍有些下降,三个小伙伴又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时候。
    想起了昨天做的那个决定的鸣人眼巴巴地看着桥良,互相之间还没能培养出解读眼神的默契的桥良iss了他被遗弃的小狗似的可怜样,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门没锁,妈妈在家。桥良笑得很开心地跟妈妈打招呼,猴到妈妈怀里亲她的脸颊。妈妈心情很好地回亲他,还呵他痒痒。满地打滚撒娇耍赖的小豆丁被妈妈像拎小猫一样拎到洗手间换衣服洗澡,一边洗澡一边闹腾,叽叽喳喳地讲述今天发生的好玩的事,最后问起那个“时差”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子也不知道。忍者们虽然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穿越整个大陆,从火之国这边到土之国那边,但是没遇到过同一时间,这边是白天,那边是晚上的情况,而且她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巨大的钢铁容器能够载着那么多人高速飞在天上,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的物怪故事。
    桥良不觉得那是小孩子的胡说八道,对于妈妈冤枉他把轰焦冻和轰焦冻讲的故事都当作小孩子们的吹牛和异想天开非常不满,笨拙地揉着自己浸了水又干掉所以皱巴巴脏兮兮的小衣服的时候,还要坚持抗议自己没说谎。
    云子显然没把三岁的儿子的抗议当一回事,“嗨嗨”地敷衍着,在监督儿子做家务的同时,拿着本子和笔皱着眉头做报账。暗部是火影直属保护部队,按说确实会有一些不那么见得了光的资金流动,可是她总觉得,有一部分暗中的流动,越来越不对劲了。
    花了一个小时,也没能勾勒出那个黑暗之中悄然流动的怪物的轮廓,玩水玩得很嗨的桥良捧着拧得不紧,湿湿哒哒还在滴水的衣服给她展示,还哼着歌去晾晒。云子用力掐了掐算得生疼的额头,赶他去做好晾凉了的晚饭,琢磨着晚上能抽出哪段时间来把这几件衣服回炉重洗。
    儿子今天带回来的故事还是很真实有趣的,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口才是随了谁。云子本人敏于行而讷于言,是心里什么都明白但是嘴上说不出来的类型,她亡夫更是个经典款老实人,不但嘴笨,干活也笨,嘴炮什么的这样说吧,满分10分,他能拿0001分,还是绝对值后的。
    不过“半空中无形的门里走出来了只有睡梦里才会出现的新的小伙伴”这条思路启发了她,她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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