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天又要再现血溅朝堂了吗
    众人战战兢兢,呼吸屏住,大气都不敢出。外头太阳才刚冒头,她们后背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初也是这番场景,只是坐在上面的人是先帝。
    平时最看不惯翎家作为的礼部尚书毫无征兆的突然提出要给十五岁的摄政王翎陌议亲。
    其实凭良心说,当时在场的大臣都觉得这个提议不妥,因为翎家老主子刚走,贯穿黑衣的摄政王身上的重孝丧服还没脱下,礼部尚书便以一副长辈的嘴脸对摄政王指手画脚,不合适。
    尽管如此,她们也不敢开口替翎陌说话。
    大家都看的明白,礼部尚书此举不过是先帝下的一步棋,趁着翎家老家主去世,想借机把羽翼未满的翎陌彻底控制在手里。毕竟没有帝王会心甘情愿的在自己龙椅的左下角加上一把蟒纹王椅。
    这是君臣之间的博弈。
    那时年少的翎陌气势不如今日强盛,却也不许被人忽视。
    她嗤笑着,从身下的那把王椅上站起来,一把抽过侍卫腰间配剑。
    百官只听见一声短暂的闷哼,再抬头时是翎陌持剑立于朝堂中央,手腕下压,鲜血从剑尖滴落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礼部尚书在朝堂上被一剑穿喉,当场咽气,尸体弯下脊背低头跪在摄政王脚下,鲜血没溅到她素白丧服上半滴。
    翎陌抬头直视先帝,“我翎家,容不得别人染指。我翎陌之事,更无须她人指手画脚。”
    与她这话相呼应的是宫外铁骑层层包围皇宫的启禀声。
    那时候的翎陌羽翼早已长成,虽然年少,却已经不容小觑。
    先帝心中大怒,但猛虎獠牙已经尖锐,如果非要拔除,今日没人能够独善其身,她最后只能选择息事宁人。
    从那以后,翎陌稳坐身后那把椅子,无人再敢非议挑衅。
    十四岁的摄政王尚且无人能拦,更何况如今即将二十四岁的她。
    跟过去比,这煞神气势更沉,一言不合血染朝堂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翎陌手搭在剑柄上,有大臣硬着头皮出来说话,打破朝堂上这份死一样的寂静沉默。
    “臣见过摄政王殿下。”
    她这一声提醒了众人
    “臣等见过摄政王殿下”
    齐呼声后,翎陌收回压在寒月上的手,带着杀意的沉冷目光从陈泯身上移开,环视一圈,抬脚经过众人,一甩衣摆坐在陈泯左手边微微偏下的王椅上,嗓音懒散的说,“起。”
    翎陌的衣袖就搭在椅子把手上,陈泯余光撇过,不由攥紧手指。
    那暗红衣袍上的四爪金龙张扬舞爪的,瞧着光体型就比他身上的要大上一圈,就更别提气势了。
    翎陌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见有大臣盯着她腰间的剑,欲言又止,顿时显摆似的解下拿在手里。
    “寒月,陛下昨日赐的,听说可上斩昏君,下斩奸佞。”说到昏君时,翎陌眼睛有意无意的从陈泯身上扫过。
    至于奸佞,群臣觉得本朝最大的奸佞,就是手里拿剑的那位。
    陈泯以为翎陌持剑是挑衅他,谁知道这是宋景那个小皇帝赏的
    这是嫌弃翎陌从别人身上拔剑太麻烦了所以直接给了她一把更顺手的吗
    陈泯脸色难看,有种自己拖了自己后腿的憋屈郁闷感。
    翎陌坐在旁边,陈抿总觉得今日的自己跟往常有些不同,明显很不对劲。
    看来这个身体他得尽快占有了,免得宋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干出什么蠢事。
    大臣们可能有那么几个对收藏有兴趣的曾听说过寒月的名字,但更对的却对这把名剑不甚了解,可这不妨碍她们害怕。
    这把名剑搁在大臣眼里就跟架在众人脖子上的菜刀没什么区别。
    陈大人心里憋着坏,暗搓搓的看向刚才启奏翎陌的礼部尚书,“大人刚才说的什么下官站的远没听清。”
    礼部尚书说的是翎陌没来,暗指她藐视皇权。
    翎陌把玩着手里的剑,鼻音慵懒疑惑,“嗯”
    礼部尚书已经感觉到剑架在脖子上的那股寒意了,连忙行礼说道,“臣问的是今年秋闱京城主考官该由谁去合适毕竟秋闱在即臣好带领礼部做好备考准备”
    话一气呵成,连半句停顿都没有。
    说完,礼部尚书脖子憋的通红,出了一脑门的汗。
    她怂了,毕竟死在朝堂上的总不能可着礼部的人来吧
    死道友不死贫僧,偶尔换换别的部也行,反正她不想用脖子替摄政王试试剑快不快。
    陈泯怒其不争的看了眼礼部尚书,对方头压的很低,不敢看他。
    按着两人原本的计划,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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