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道,“这两日长姐葵水将至,不宜多饮寒凉之物。”

    说完之后,便径直朝着门口走,真的没有带银霜月去的意思。

    银霜月瞪着银冬的后背,恨不能把那上面烧出两个窟窿来。

    她的葵水她自己都不怎么记着,只记得每月大概就那么几天,他又是如何得知还算得如此精准

    一个皇帝,整日脑子里面装的不是家国天下,竟然没事数着日子,算一个女子的葵水,这简直荒唐至极

    银霜月脸都憋得通红,在银冬即将要迈出大门之前,出声喊道,“你站住”

    银冬站定,转身看向银霜月,“长姐何事”

    银霜月想骂人,但是难听的话挑挑拣拣的,真的就癸水这件事,没有什么合适出口的。

    她憋了半晌,问道,“隶术可是要求见我了”

    银冬和银霜月相隔有些距离,听到银霜月提起隶术,他的眼神顿时晦暗下来,“是。”

    银霜月起身,“那我跟你一同去。”

    银冬身后背着的手指微微攥紧,面上却不露什么痕迹,站在门口等着银霜月,两个人一同上了门口备好的马车。

    南川大牢需经过正街,隶术案子已结,告示张贴的到处都是,但很奇异的,大家看了之后,却没什么群情激奋。对于一个杀人犯的斥责,也不过是关起门,或者在酒楼缠绵小曲的时候,同桌的咬咬耳朵而已。

    毕竟很多人,都接受过隶术的帮助,甚至他两个身体还算硬朗的丈人丈母娘,在今早审判的时候,都声称抱病没有到场。

    众人对他有谴责,却也给了最大的宽容,绕城一周定下死罪,他的牢笼之中,没有人扔的任何脏东西,吃了这几日流水席的,受了他安置的流民,给了他一个体面。

    银霜月行至半路的时候,命人停车,“去叫人买些吃食。”

    银冬却没动,头在车窗外,装着听不见,银霜月见他不动,自己要下车,被银冬一把搂住了,“长姐”

    “你见他便见,还要给他带吃的”银冬终于崩不住了,皱眉面色不愉,将银霜月的纤腰搂得向后弯曲,整个人欺近,银霜月挣不开,一直朝后躲,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

    “银冬他快死了你和个死人计较什么”银霜月按着银冬的额头,掐着他的耳朵不让他再上前,马车明明空间还算大,但是此刻狭小得让银霜月觉得窒息。

    “计较。”银冬不顾疼不疼,凑近银霜月,在她唇不足一指的距离,轻轻道,“他要死了,我才只是计较而已,若不然长姐信不信,我真的会把他扔进白虎的笼子去。”

    “你疯了吗”银霜月紧靠着车壁,躲没处躲,挣挣不开,又不能真的对银冬下死手,她就像个被拔了牙堵住嘴的老虎,这正当街,前面还坐着两个赶车的,两侧都是随从,连咆哮都不行。

    “你”银霜月气得呼吸急促,银冬却突然放开了她,敲了敲车壁,命人道,“去买些吃食来,丰盛些。”毕竟是断头饭了。

    银冬继续百无聊赖地朝着窗外看,银霜月靠着车壁,慢慢坐下,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在银冬的面前,她真的没有抵抗的能力。

    银霜月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就像被套住的野马,她知道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被驯服。

    她不想,也不甘被驯服。

    东西很快买回来,银霜月的心情却一落千丈,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到了大牢,在门口等了片刻,就跟着银冬一道进去。

    里面弥漫着昏暗潮湿的味道,从小窗子透进来的一点点阳光,被栏杆割裂成一条一条,洒在这黑黢黢的狭窄道路上,不光不给人明亮的感觉,反倒是感觉更加地压抑。

    银霜月提着食盒,跟在银冬的身后,忍不住微微皱眉,银冬却没丝毫的不适,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走了几个拐角,终于银冬停在了一个牢门前面,草堆上面躺着一个人,穿着还算干净的囚衣,一点声音也没有,好像睡着了。

    银冬伸手晃了一下门上的铁链,草堆上的人坐起来,皱眉看向了这边。

    看到银霜月的时候,他顿时坐直,出声有些激动道,“雨娘,你来了。”

    银霜月站着没动,勉强挤出了一个笑,朝他抵了下食盒,他托着链子很快过来,银霜月蹲下,把食物从里面拿出来,隶术刚要去接,银冬突然伸手,从银霜月的身后密密实实地搂住了她,还将头搁在了她的肩上,在她脖子上暧昧地拱了拱。

    银霜月一僵,隶术伸出的手也僵住,抬头目光阴沉地看向银冬

    作者有话要说  银冬看到你面前这个女人了吗我的。

    对了我文章的名字改了,文案也改了一下,被编编敲了最近的三观问题,哎,封面过两天也会改,你们没收藏的收藏一下不要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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