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被绯歌,晴雯和宝玉房里那一干丫头刺激的也想娇娇柔柔的撒一回娇。

    这不,趁着真不舒服的时候,就准备来一场。

    天赋不足,勤奋补呗。

    “袭人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传话出去叫个郎中进府也是好的。”顿了顿,“前儿宝玉就有些咳嗽,老太太和太太还说让精心侍候着。咱们几个都小心着呢。”

    要是真病了,可别再过了病气给宝玉。宝玉是主子到不妨事,她们这些侍候的下人生病了,再给挪出去。岂不是损人前程嘛。

    袭人看着说话的丫头,仍旧温和的笑笑,“不妨事,哪就需要请郎中了。我不过有些闹肚子,让人知道再说我轻狂不知本份。妹妹去忙吧,我再躺一会儿便好。”

    那丫头仿佛真的相信了袭人的话,认真点头,“那袭人姐姐先歇着,我先去了。宝玉的新肚兜还没赶出来,一会儿赶出来了,我再来看姐姐。”

    轻轻点头,又和声和气的吩咐了几句那丫头,袭人看着那丫头转身出去了,眼底暗了暗。

    一群小娼妇,见天的想要将拉她下来。

    哼,就不叫你们如意。

    也不知道是气场原因,还是绯歌个人魅力感染力优秀强大到开天辟地,绯歌的人生观,价值观等等各种有些歪的观点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身边的人,尤其是被她影响着长大的三春。

    凤姐儿和绯歌一进荣庆堂,正好碰到要去老太太那里用午膳的三春,三春一见这二人一道进院子,不约而同的迎了上去。

    三人对着凤姐儿比见了自小看着她们长大的绯歌还要亲近几分,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凤姐儿心肝脾肺都疼。

    迎春笑着打量凤姐儿衣领上的宝石领扣,笑眯眯的问凤姐儿“大嫂子可来了,前儿听说大嫂子得了好项圈。今儿怎么没戴出来,也让我们见识见识。”

    凤姐儿眼底闪过一抹不耐,心忖了一句,见识你娘个屁。见识见识,就见识成你的了。哼,当她傻呀,真戴出来了,还能戴回去吗

    一旁的探春配合得极然的接过这话,“二姐姐说的是,大嫂子出身王家,最得舅妈疼爱,你瞧这镯子水头多足,得有二百两银子吧”

    凤姐儿下意识的握住腕上的镯子,心慌极了。

    小蹄子,这可是三百两银子,她新得哒。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哒。

    迎春和探春轮番上阵后,惜春也不甘落后的站出来,“前儿送过来的染料都不中用,你一会儿让人送三百两银子过来,我自己找懂行的再买了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一张口就是一个罪名,三百两银子。

    做为宁国府大姑娘,凤姐儿嫡亲的小姑子,惜春才不学两个姐姐拿锉刀上阵,人家直接拎了大铜锤来了。

    绯歌被这姐仨挤到一旁,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丝毫不承认这些事都是她教的。

    打击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攻心呀。

    凤姐儿喜欢什么,她知道,聪慧非常的三春也都心里明白。对于这个隔府的嫂子,这些年多多少少都有些摩擦,再加上心眼大大坏掉的绯歌在一旁出馊主意,凤姐儿近年来没少被这仨丫头折腾。

    见天仗着王家有条索马里海沟深的地缝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恼人的狠。

    也不记得哪年哪月提起了她和三春的嫁妆还有绯歌将来进宫不用准备嫁妆的话后,绯歌便给三春出了个主意。

    老天爷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帮助另一部分人也脱贫致富奔小康。

    所以珍大奶奶,该扶贫了。

    只要脸皮厚,世上无难事。为了让三春有更多的嫁妆傍身,绯歌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编了一套贪婪小姑子如何折腾的长嫂的教案。并且还抓住机会亲自上阵给三春演示了一遍。

    绯歌脸皮跟长城拐角等厚,不要起脸来,那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演示从绯歌将一根手指放在嘴角,一脸羡慕的问凤姐儿头上的小凤钗咋辣么好看,能不能亲手看看开始,到差点将凤姐儿身上最后一枚戒指都戴在自己手上满口就借我戴两天结束。

    凤姐儿再如何厉害,也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套路。回到宁国府,凤姐还懵逼着呢。好几天过去了,她仍然不愿意相信绯歌会放下身段这么不要脸。

    然而以为这只是一次意外的凤姐儿却不知道,什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绯歌的三个女学生终于在这一次绯歌的亲自示范下顺利出师了。

    荣国府的姑娘,一个月才二两月银。想要吃点顺口的还得拿私房银子去自己家的厨房点菜。府里给姑娘采买的胭脂就算不是假的,也是最次那一等的。若不是绯歌暗中鼓励宝玉做胭脂,说不定这两银子里还得有一笔胭脂支出。

    三春不知道这样做不好看吗

    她们知道。

    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道理确是实实在在的在她们身上体现了。

    而且绯歌说过,钱是女人的胆,没钱就没胆。既然矜持不能让她们过得比奴才好,那就放开矜持,庸俗起来吧。

    多难得的体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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