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

    云销雨霁后,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u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

    骤雨初歇,云雾散去,再次相拥,温暖入怀,情难自抑,目之所及之处,仿若不再是狭小的一方天地,似是携手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唯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

    有道是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山川河流,星辰月夜,潮起潮落,云卷云舒。

    有人在吟唱,有人在呢喃,水波微微荡,花香鼻尖留。

    清风拂绿柳,白水映红桃。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月深深,情了了,小船摇曳,及至九天银河,目之所及,波澜壮阔,一泻千里不可收,水雾横起,洒下点点星河。

    屋外的人站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赵瑾已经不知道了。

    他的记忆,最终留在了一片炫白之中。

    赵瑾盯着头顶的床罩,兀自放空了许久。

    床上如今的情况自是不提,药效过去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紧随而来的,便是难以启齿的难堪与尴尬。

    谢蘅其实并没有刻意去看赵瑾的反应,但一看人这模样,也知道先前的事,对其的冲击有多大。

    她适才也折腾了许久,这会儿累着不想再动一下。

    两人都没有说话,于是乎,室内出奇的安静。

    片刻过后,反应过来先前的二人做的事有多么的荒唐后,赵瑾慌张的翻下了床。

    “抱抱歉。”

    屋外的人已经离开,谢蘅也不必再压着声音,稍微缓了缓的她直接抓住了赵瑾的手臂,“你去哪里。”

    “我”

    “你这当头,这思绪不宁的样子,还想出去不成”谢蘅斩断了赵瑾的后路,正色道“即便是要出去,你也得等你平复后再说。”

    “别冲动。”

    一想到某人的手刚才做了什么,赵瑾像是被烫了一般,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甚至不敢看谢蘅,也不敢看自己的情况,“刚才的事”

    相较于赵瑾的尴尬和无地自容,虽然谢蘅也是面红耳赤,可她勉强还能解释与应付,“不是什么大事。”

    她干咳了一下,“你自己不动手,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我头一次做这个,手比较生,你别别介意就是。”

    怎么回事,明明做的时候,一心想着救人,怎么做完了回想起来,竟比做时还让人羞涩不已

    空气中此时散发着一股暧昧的味道,谢蘅越说,赵瑾的脸越红,也越发手足无措。

    “没多谢”

    意识到越说越尴尬,一些先前的画面,也开始慢慢回放在了眼前,赵瑾委实没脸继续在此处呆下去,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那个我去外面看看福星。”

    这话一说完,赵瑾全然不等谢蘅反应,甚至都不敢看人,便落荒而逃一般的离开了床沿。

    福星是个很能睡的孩子。

    守城府不比其他地方,由于花照壁对福星的喜爱,因此府内特意给他们送了一张孩子睡的小床过来。

    这小床上面还吊着一个小球,两人此番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折腾到后面的时候,福星的确是醒了,但他一个人在小床上玩的正欢,也没闹腾。

    从床上下来,看着小床上满眼纯真的福星,两相对比,赵瑾的羞愧,在这一刻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心跳骤然加快,赵瑾倏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整个人也紧紧的绷住,不敢对上福星的目光。

    适才的一番挣扎与纠缠,赵瑾的里衣早已湿透,冷风一吹,瞬间激起了一层凉意。

    孩子已经醒了,不可能不管,担心谢蘅看出他的异样,赵瑾只能小心的抱起福星,借着照顾的举动,来掩盖他心底的慌乱。

    另一边,谢蘅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看她表现的十分淡定,但其实,内里的冲击,也不比赵瑾少上多少。

    她先前是急从权,没考虑那么多,虎的直接亲自动了手。

    文中古诗,分别出自赤壁赋、滕王阁序、兰亭集序、春江花月夜和周庄河,不懂意思的,可以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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