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奉愣神之际,唐小诗另一只脚快速踹开他胳膊,收回另一条腿,急急退缩在床榻里侧。
    “你不许胡来。”她喝道。
    “我是你郎君”
    “狼君狗君都不行,我不愿意,你就不能碰我”她惊慌地叫道,泪光闪闪。
    武奉望着她的害怕的模样犹豫了下,还是扑了上去,力道之大,动作粗鲁,让她恐慌。
    “啊”她大叫,拳脚并用乱拍乱踢,拔下发簪就朝面前人胡乱的戳。听到一声闷哼,面前的人动作停下,她才注意到武奉脸颊处有血溢出。
    她抓着簪子的手都在发抖,面前这个男人残暴,不知道要怎么对她,记忆中的那些画面让她恐惧。
    她抱着双膝蜷缩更紧,手中簪子死死握着,吓得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你别过来,别碰我。”
    武奉擦掉脸颊的血看了眼,阴寒的目光瞪向她。
    “你你就这么不情愿”以前姚苕不是这样的。
    她每次都很顺从,她甚至盼着他能到她的房中,能够与他一夜缠`绵,盼着能够为他生儿育女。
    今日从娘家回来,先是提和离,现在又这般抗拒他。
    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唐小诗现在满脑子都是恐惧,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辱过,从没有这么无助过,声音带着乞求“别碰我。”
    大概是听到里面的吵闹声,阿兰和阿芝跑进来,瞧见武奉脸上的伤和唐小诗手中带血的簪子,两人大惊。
    “娘子。”阿兰跑过去,在床榻前对武奉跪下哭求,“郎君饶了娘子,娘子必然一时不小心,求郎君息怒。”
    见过自家娘子被郎君打那么多次,她真的害怕极了。平素娘子顺着郎君,郎君一不顺心便大打出手,如今娘子伤了郎君,郎君恐怕能要了娘子的命。
    她和阿芝拼命叩头求武奉息怒。
    武奉看都没看脚边的婢女,只是盯着床榻里侧失魂落魄,满脸泪水的姚苕。
    他从没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可怜过。
    “你好自为之。”转身离开。
    阿兰和阿芝立即上前来扶她,劝着哄着她。
    唐小诗扑到阿兰肩头大哭起来“幸好你们进来了。”
    阿兰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娘子别怕,婢子今夜在房里陪着你。”
    唐小诗哭了一阵,心中的委屈害怕才慢慢的驱散,在阿兰和阿芝相陪下,辗转反侧到下半夜才睡过去。
    醒来已日上三竿,她洗漱吃了点东西,没有依着姚苕之前的习惯去给武母请安,而是呆在房中不出。
    武家内宅大小事务一直都是武母把持,她也落的清静,一连几日武奉没过来,她不能这么干等着,虽然很厌恶此人,还是要主动的找他当面说和离之事。她也想好了,如果武奉这次再拒绝,她就请父母出面。
    询问下人才知武奉这几日都没有回来,似乎宿在了禁卫值房。
    他不回来她也不着急,他日不回来,不可能一个月也不回来。
    这日天阴,不再酷热燥热,丝丝夏风多了几许爽意。她带着阿兰阿芝到附近的西市闲逛。
    亲眼见到的繁华街市比姚苕记忆中真切热闹。街道上行来往去的女子个个化着时下流行的精致妆容,盘着最新的发型,穿着最时兴的服饰。唐小诗这个淡扫蛾眉随便挑了件素雅襦裙就出门的人,在这些女子面前倒是暗淡了一些。
    鳞次栉比的商铺,琳琅满目的百货,看得她眼花缭乱,遇到什么新奇的都要凑到跟前去。
    转了许久,又热又累,随便走进街边一家名叫桃花馆的茶点铺子。大堂内食客满座,她们随着伙计上了二楼,在角落临窗的位子坐下。
    窗外是一条小巷,位置相对不错。
    唐小诗随便要了几样茶点,见阿兰和阿芝在一旁恭敬站着,她笑道“你们坐下来一起吧,我点了三个人的份量。”
    两人相互看了眼,阿兰道“这不合规矩。”
    “若有外人你们守着规矩,没有外人哪里那么多规矩。前后有屏风挡着呢,别桌的人瞧不见。”伸手拉着阿兰坐下。
    阿兰忐忑跪坐桌边,阿芝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坐下来。
    不多会儿伙计将茶点送来,唐小诗捏起一块糕点正准备吃,听到有人唤她,循声望去是秦致。
    他笑着走过来,扫了眼桌上的茶点和阿兰阿芝,眉间稍稍蹙了下,转瞬笑意深深“姚妹妹,不成想在这儿巧遇,我可以坐下来吗”
    “秦六兄请坐吧。”指了指对面位置。有美男愿意相陪,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阿兰和阿芝立即起身退到一边侍立。
    “秦六兄这段时日不该在读书吗,怎么这般清闲了”
    “不可能一直都在看书,那岂不是书呆子了”顽皮的道,转头吩咐小厮让伙计重新送几样糕点和花茶过来。
    “姚妹妹是第一次来桃花馆吧”
    唐小诗点点头。
    秦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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