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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都纡尊降贵走到跟前了, 意思那么明显, 他们竟然竟然走了”

    “那是不是说, 我们今天又有机会了”

    云歇偷瞥萧让脸色,谨小慎微“不喝酒了么”

    萧让一声不吭, 牵着他回了与皇宫相连的那座私宅。

    刚进门,云歇还未来得及说话, 已被萧让抵住,双手反剪按在了墙上。

    脊背毫无防备地贴上冰凉的墙壁, 云歇忍不住拧眉倒吸一口气,他这大敞的姿态着实羞耻至极, 眼前的萧让又高, 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漆黑如墨的凤眸里,阴鸷暴戾在积聚。

    云歇挣扎几下, 动弹不得,怒目而视“放开我”

    “问相父几句话,记得如实答, 否则”萧让握着他纤细手腕,凑近他耳侧, 低笑两声,“就打相父几百棍。”

    云歇因为有求于他,本打算委屈下自己, 伏低做小迎合他,这会儿听见他威胁自己,瞬间炸毛,装也不想装了,嗤笑道“几百棍要我死直说,你以为我会怕”

    萧让不赞同地摇摇头,轻笑道“我疼相父还来不及,怎么舍得叫相父死这几百棍,也顶多叫相父一两日下不来床罢了。”

    “怎么可能有常识的都知道几百棍非死即残”

    云歇话卡壳了,他顺着萧让劲瘦的腰腹往下看了眼,明白过来他那“几百棍”到底指的是什么,顿时羞耻到指尖发抖,目光艰涩,连身体都下意识地颤了下,像是在回忆某些潮湿又疯狂的画面。

    “明白就好,”萧让低笑,“那我问了,我同柳不栖,哪个在床榻间更讨相父欢心”

    他这话何其下流,云歇霎时双目赤红,偏过头死不吭声。

    萧让见他倔强,眸底越发阴鸷,却笑道“想来必定是我,这伺候人哪有被伺候舒服”

    云歇输人不输阵,抬眸嗤笑道“你这话可完全错了,我与她那叫两情相悦,自是爱欲交叠,生出无限妙处,你我之间,又如何比得了”

    萧让危险眯眼,抵着云歇手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

    云歇微微吃痛,却只轻漫地笑“萧让,我不像你才十八,我二十七了,大楚男子十八便可娶妻,我虽无妻室,这九年来,总不至于一个人寂寞着,你说对么”

    他最后那句问话故意说得极慢。

    萧让额头上青筋暴起。

    云歇微挑眼“你抢了我多少美人,都忘了你年纪轻轻都巴望着开荤,我也不可能总吃素。”

    “我好歹当了那么多年权臣,身后不说有汪洋大海,小池塘还是有的,我总不至于为条刚长成青蛙的蝌蚪守身如玉,你也太抬举自己了。”

    云歇一生起气来,嘴上就不饶人。

    蝌蚪让面色前所未有的阴沉,他拇指捏上了云歇稍显苍白的唇,反复揉捻致红,冷冷问“相父所言,半字非虚”

    “骗你作甚怎么,受不了嫌我脏”云歇挑衅一笑,他巴不得萧让弃他如敝屣。

    萧让却罕见地摇头“怎么可能无非是多费些功夫,将相父睡过的那些,一一处死罢了。”

    然后用最激烈的方式将他一次次占有,即使无法得到他的心,也要他眼里只有他,身体铭记他。

    云歇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嫌他脏疼爱还来不及,只是锥心难忍于他曾经被别人拥有,与旁人百般温存、交心交身。

    从前萧让投其所好,佯装沉静自矜、乖巧体贴,为的是云歇千帆过尽,最后仍觉得自己最称心意,甘愿回到他身边。

    萧让从未想过,云歇会一声不吭地离开,温水里煮着的青蛙竟跑了。

    那漫长的七个月里,萧让最后悔的,就是没早点、再早点得到他。

    所以云歇一回来,他就真那么做了。

    萧让此刻倏然有些后悔要纵了云歇的决定,或许他该将他永远圈在身边。

    云歇听到他杀人诛心的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胸口剧烈起伏。

    萧让把云歇稳稳抱起,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幕,云歇彻底怒了,挣扎着,带着点他不愿承认的惶恐不安“你个畜生”

    “过誉,”萧让将他扔到床上,笑得水静风停,“相父曾言,这文官官服上绣禽,武官官服上绘兽,朝廷人人都是衣冠禽兽,我身为皇帝,自是禽兽中的龙凤翘楚。”

    云歇气得七窍生烟“你恬不知耻”

    萧让像是有两张脸,顶上圣人皮囊,清润和正、沉静自矜,一丝一毫的人欲都是对他最大的亵渎,可他圣人皮囊底下藏着的,却是一张被浸染的又俊又邪的面孔。

    这张脸道德意识淡薄,恣意而为。

    “耻有什么可耻的”萧让覆上来,声音低沉,藏着深入骨髓的欲和渴望,“我倒觉得这是对相父最大的赞美。”

    近在咫尺的云歇,乌黑柔软长发散乱,脸上虽戴着恼人的人皮面具,倔强的桃花眼却仍处处透着绮丽,他正紧咬着薄润的唇,面皮因怒气微微发红,勾起人巨大的施虐欲。

    萧让眸光又深了几许。

    云歇挣扎无效,冷笑一声,偏过脸“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随意。”

    萧让愣了下。

    云歇也后知后觉地愣了下,反应过来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剑拔弩张的气氛倏然开始暧味起来。

    萧让凤眸里阴郁一扫而空,暗暗发抖的指尖透露着无措和漫上心尖的喜“相父,你刚刚说,你之前那是是”

    “不是”云歇飞速打断。

    这种时候云歇才不愿承认如他的意,他语气极冷硬“你想错了,只是说这次不是第一次罢了,之前有过无数次。”

    “而且你能找出我二十七还守身如玉的理由”云歇嗤笑反问。

    萧让沉吟片刻,道“不能人道也未可知”

    云歇“”奇耻大辱

    萧让才不管,他不可能放过一点点可能性。云歇气不择言的那句本就破绽百出,他后面又强行解释,更是徒惹嫌疑。

    萧让想到柳不栖夸云歇温柔又生猛,脑中灵光一现。

    那夜,云歇明明只坚持了不到一会会,就眼尾湿红,双瞳失焦,连声求着他松手让他释放。

    显然是不太通人事的样。

    温柔又生猛丁点不相符。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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