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奥伊斯不快地思索着,之后找机会要好好教育劳伦一番。
    冒失地用狙击器扎入抑制剂,损伤到小雄子脆弱的身体怎么办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入,大床上的蓝珞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蹭。
    “唔”
    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清醒,蓝珞睁开眼,入目便是被微风吹起的白色窗纱,和窗外鸟语花香的庭院。
    “我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睡了”
    蓝珞揉揉眼爬起来,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从动物园回到家,看见元帅在客厅里自斟自饮,他们短暂对话过。
    然后呢
    接下来的记忆就只剩一团迷幻,蓝珞记得期间自己很难受,就像发高烧一样又痒又热,还一直找酒心巧克力吃。
    最后也没能找到巧克力,他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蓝珞咂了咂嘴,感到奇怪为什么唇齿间有股淡淡的龙舌兰味,昨晚喝酒了吗
    想不出所以然,他索性放弃思考,反正现在全须全尾的,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直到走下床,蓝珞才察觉不对。
    他的腰好痛
    一瘸一拐跳到镜子前,蓝珞扭身掀开衣服,只见后腰一片红肿,轻碰一下都巨疼。
    “我是被虫子咬了吗” 他不明所以地嘟嚷,什么虫能有这种杀伤力
    就在此时,卧室的门敲响三下,蓝珞还未来得及反应,房门就被推开。
    只见奥伊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悄声走进卧室,看见屋内场景时也愣住了。
    蓝珞还维持扭着屁股的姿势,睡衣被掀到胸口,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早上好。”
    奥伊斯似乎没想到蓝珞醒这么早,尴尬地垂下眼避开视线。
    蓝珞却偏偏毫无察觉,专门跑到雌虫面前晃,还特地展示那片红肿“你看我被虫咬了,家里有好毒的虫子”
    元帅脸上罕见地浮现一丝尴尬,似是心虚地咳了一声,低声道“不是虫子咬的,你昨晚被注射了抑制剂。”
    “哦。” 蓝珞还懵懵懂懂,没抓到重点“为什么要给我打针”
    “你的发情期突然到来,如果没有抑制剂会很难熬。” 说完奥伊斯就把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
    接住一看,原来一管特效外伤药膏。
    “今天涂两次,后腰很快能消肿。” 说完奥伊斯转身欲走,好像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
    蓝珞又喊住他,不放心地问“这药能管用吗我明天要去加冕典礼,如果到时候走不动路”
    “这是皇室特调外伤治疗药,即使深可见骨的刀疤也能在一天内愈合。” 奥伊斯在走出卧室前,还留下一句“等下午没那么疼了,我会带你去买明天的礼服。”
    直到卧室门被关上,蓝珞依然呆站在镜前,手里还握着那管药膏,脸一点一点涨得绯红。
    被元帅带上街买衣服,听上去真的好像情侣会做的事啊
    帝都皇宫地牢
    “吼”
    野兽般的咆哮从地牢深处传来,所有关押牢内的罪虫们胆战心惊,谁也不想去招惹那只被关在底层的怪物。
    据说那怪物曾经是某位皇子的暗卫,但如今已经理智全失,足足咬断了三个警卫的脖子才被制服,关入地牢最底层。
    三皇子羽蒙站在牢房铁门外,一脸嫌弃地捂住鼻子“真臭赫连,以前真不知道你能这么臭”
    曾经名为赫连、如今已是怪物的暗卫大喊一声,表情狰狞地向羽蒙扑去。
    但缠绕在四肢和脖子的粗重锁链限制住他的行动,赫连被硬生生钉在墙上,只能疯狂怒吼,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
    羽蒙被吓一跳,心有余悸地擦冷汗“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保持理智的雌虫是无法做奥伊斯对手的。”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二皇子羽弥手中握着一块军功章,走到赫连面前站定,目光淡然道
    “所有直面奥伊斯的雌虫,都会被来自同类压倒性的信息素击倒,丧失战意,直接缴械投降。”
    “说到怪物,奥伊斯元帅也算半个怪物吧。” 羽蒙冷笑一声“从没见过那么无情死板的军雌,我讨厌这种不能被拉拢的家伙。”
    羽弥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将军功章递到赫连鼻下“不必动怒,明天之后你厌恶的元帅就会彻底消失了。”
    粗重的喘息从赫连鼻中喷出,他猛嗅了几下军功章,似是在熟悉气味。随后变得加倍狂躁,疯狂挣扎扭动,粗重坚实的铁链也被震得瑟瑟发抖,甚至墙壁石灰都被拽下一大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狂化的雌虫痛苦怒吼着,仿佛与军功章的主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羽弥的笑意更深,在昏暗光线下愈发阴森“一旦被下达指令,他就会遵循气味找到目标。”
    “在生命的最后,狂化雌虫只能干一件事,就是把目标撕碎,直到灰飞烟灭才罢休。”
    被随意丢弃在牢房角落的军功章上,赫然印着奥伊斯元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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