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哦
    我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愤懑不平用手锤雪白的被子,无能狂怒。
    哪个回归日常的第一站会是躺在医院里啊
    不是后悔不后悔的事,救人还是要救的,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害怎么说呢,我现在突然闲下来,躺床上拿着手机也不知道该干嘛朋友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头一次没有与他人按照同步调,像是硬生生的脱离属于我的齿轮位置。
    只有自己在这方空白空间的孤独时刻伴着墙壁上钟表滴答滴答的齿轮转动,我像是坠入独属于我的维度。
    “叮”不知过了多久,来新信息的响声把我从漫无边际中召回。
    那我下午三点的时候来医院找你,需要带点什么吗赤苇编辑
    简短的信息,听上去一股子公事公办的态度。
    这是赤苇的腔调,如果不是认识快小半年了,我估计也得被他平淡的语言扎心。倒不是说编辑非得对作者热情满满,尊敬有加,最起码受伤住院好歹问候一下吧
    不过赤苇一向面冷心热,信息安慰不太在行,下午来的时候可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俩的战友之情。
    我赶忙回道“可以帮我带些杂志吗,在医院太无聊了”
    手机一直刷的话也会无聊,更何况看多对视力不好还伤神。而且我有点好奇最近又有什么好的文章,本想就着话继续聊下去以摆脱沉闷的氛围,但赤苇快速回到一个“好”便下线了。
    我手指停留在键盘上,一时不知道放哪,半晌发出一声闷哼“这也太忙了吧”
    完全不给我机会说下去,继而扶额,恍然道“不会是怕我唠叨吧”
    翻了个身我开始闭眼休息,反正不用去上学了先把觉补回来昨天处理完事情回到家洗洗弄弄都十点半,晚上睡得也不好,趁现在赶紧睡,用好状态来迎接下午的狂轰滥炸
    下午三点多赤苇准时出现,我稍微活动下坐着的身体,躺一上午都有点发麻。
    “望月老师,这是文稿,上面需要修改的有批准还有,最近出版社有一个活动,我认为比较适合你。”他坐到椅子上掏出文件包里的宣传单,展平递给我解释道“这是出版社的征文比赛,是关于爱这一方面的”
    “哎”我先把需要的文稿放好,接过单子后仔细看下去。全黑的背景板上用银白的文字,简洁得将要求写明。
    “爱这有点难啊”我困惑地挠挠脸,这个题目太过广泛了吧从狭义上是爱情,广义上可以说是人的所以关于爱的都不算跑题但我偏偏不擅长写这类的,鬼灭之刃可以说是幻想热血小说,虽说它这里也包含爱但是还是以热血为主,有关的我几乎是一笔带过。
    毕竟第一人称,写感情戏总感觉怪怪的。
    当时大家都是以杀鬼为己任的,颇有“鬼王不灭,何以成家”的姿态平时大家都是分散执行任务的,柱级别的更是除了柱合会议外基本活动于各自的管辖区,其余的队员出任务受伤严重才会回蝶屋修养,其余时间在鬼杀队总部忙着训练。
    恋爱这种事情真没有时间考虑,就连一开始为了寻找结婚对象的甘露寺蜜璃也把一股爱意倾注于呼吸法中,创造出“恋之呼吸”。
    现下突然让我写感情戏,这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有点难为我
    我完全没有恋爱经历,妥妥的母胎单身虽然国中时有人告白,但也被幸村和真田吓回去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反手将宣传单夹在赤苇带来的空白文稿纸,打算看着办吧,反正距离截止日期还有一个月,实在不行就先不参加。
    赤苇也没继续劝说什么,只建议道“可以试试,望月不是想转型吗”
    “没错了”我瞧着他手中正在削的苹果皮,把手背在身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大长篇的不太适合,有时候我会忘记部分细节容易前后矛盾,我还是喜欢写散文,尤其是那种无厘头的最好几万字一篇的那种。”
    说到底还是有我托懒的嫌疑,光是写完鬼灭之刃的大纲都快浪费死我的脑细胞了,要把当时三年经历过的事情用有限的篇幅写明白,删删减减历时半年,现在我还在修改中卷的文稿我已经不想再经历跟挤牙膏一样挤情节,每天回想历史的日子。
    虽然每天目标明确,但身体真的吃不消
    想到这小半年的课余时间赶小说,极少参与文学社团的日常活动,有时想到好的情节在睡梦中垂死病中惊坐起,这样的作息规律真的不友善,反正每天都在想着人的精力并不能将所有事都面面俱到,我和别人一样每天都只有二十四小时。当我精力集中于小说那么肯定有别的方面忽略掉的我重重地叹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喏,苹果削好了。”赤苇一会儿就把苹果削好递给我,一长串没有断的果皮耷拉在他手中。我心下一动,先接过果皮将其伸展开来,“哇这么长”足足和手臂一般的长度。
    我感慨道“要是我的思路跟苹果皮一样连续不断就好了”
    我小心的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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