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就好了老婆。
煎熬总算在司仪的一句“礼毕”中落下帷幕,宁荣荣迫不及待,几乎是拉着侍女逃似的回寝宫。
留下雪清河一个人应付诸多“外人”。
武魂殿前来庆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魂师精英赛中出席的白金主教萨拉斯,不过他显然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客套两句便离开了。
目中无人的样子,完全不把天斗皇威放在眼里。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聚集在雪清河身上。
“呵呵,既然白金主教有要事在身,朕就不留你了。”
不是你目空一切,而是我让你滚
“你”萨拉斯转身脸色阴沉,一双阴鸷的眸子沉沉地看了雪清河一眼,倏而轻笑一声,“好得很。”
你沦为阶下囚之时,还能否狂傲的起来
他走后,婚礼继续,雪清河端着酒杯挨桌敬酒,走到纪芜这一桌时,柳二龙突然将自己的酒递给了她。
“竹清啊,老师我不胜酒力,头晕乎乎的,这杯酒你帮我喝了吧。”
她怎么觉得有猫腻呢
朱竹清将信将疑地接过酒杯,澄澈的眸子不解地看了眼大师,又低头看着透明的液体,眉峰紧蹙。
二龙老师不能喝酒有大师在为什么让我替她
疑问一闪而过,本着对柳二龙的信任,朱竹清冲雪清河抬了抬酒杯,准备将自己连同柳二龙的份一起喝下。
一旁的纪芜无意看到柳二龙嘴角的奸笑,心有疑虑,佯装自然地在朱竹清喝下酒液之前拦了下来。
“阿清酒量差,还是我来吧。”说着一连三杯一饮而尽。
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前世那个桌上千杯不醉的谈判家,而是今世的一杯倒。
速度之快,朱竹清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只能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眯着眼,头一歪倒在自己肩上,又心疼又无奈。
傻阿芜,我的酒量和你比可是绰绰有余。
朱竹清不知纪芜的用意,只当她是真的心疼自己,满心满眼都是感动。
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事态变化如此之快,柳二龙始料未及。
一手头疼地捂住额头,顺便挡住心虚的眼神,拉拉大师的袖子,他也是满脸无奈。
纪芜不胜酒力,朱竹清只好先行离席,临走前注意到二龙老师的表情十分不对。
看着她似惋惜,似愧疚,还有几分好奇。
不过纪芜因为醉酒头疼的呻吟很快分走了她的心神。
“小刚,我完了”
朱竹清性子宽容,而纪芜心眼小,这要是被她知道我给她下药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起。
“没关系,你无论给她们俩谁下药,纪芜都会讨回来的。”
“那倒是。”愧疚一扫而光。
我可是霸王龙,才不怕那个小屁孩呢。
可他们俩猜错了,纪芜可不是被吃的那个。
“阿清,尾巴弄出来”
一进门,纪芜就将朱竹清打横抱起扔在宽大的床上,眼中浓浓的欲望,眼中染上疯狂的血色。
朱竹清看着这样强势富有攻击性的纪芜,又喜欢又害怕,身体乖乖地顺着纪芜的心意,展现出她想要的风情。
黑色柔韧的毛绒绒在手心蹭动,纪芜眸色又暗了几分,按着朱竹清的身子俯身下去。
“阿清的唇好软好甜”
“嗯不要”尾巴被那人肆意蹂躏着,朱竹清难耐地哼唧出声。
娇媚婉转的音调听得纪芜血脉喷张,“宝贝儿,想要就”
“自己动,让我看看你的尾巴有多灵活”
这一夜,比隔壁新婚夜还要精彩。
千仞雪荣荣累得睡着了,我叫是不叫。叫醒了她跟我闹,不叫我洞不了房,难
次日清晨,帝王新婚休沐七天的第一天。
千仞雪睁着一双充斥着血色的眸子,眼神空洞又绝望。
吃不到肉也就罢了,还被迫看听别人吃肉。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千仞雪看着怀里安睡一夜的小狐狸无奈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把纪芜的客房安排得远一些了。
好在外臣不能在宫里久留,所有的宾客在今天都会告辞,今晚我一定要吃个够
不曾想,一腔雄心壮志在宁荣荣醒来时碎成渣渣。
“唔雪雪,你眼睛好红,呀,好重的黑眼圈今晚罚你早点睡”
宁荣荣先发制人,将千仞雪积攒了一夜的委屈悉数堵了回去。
千仞雪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只见宁荣荣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胳膊挡住她。
“啊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快起床,我饿了”说着自然地喊人进来伺候,扔下千仞雪一个人坐在床上欲求不满。
宁荣荣还好我机灵溜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