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况不允许,同床共枕就算了,万一真的擦枪走火,出事了怎么办。
风亦知“”
什么鬼。
他解释,“其实我对你也没兴趣。”
临垣本来不错的心情立马拉了下来,斜瞥了他一眼。
“那你对谁感兴趣韩子也”
这话脱口而出,里面的醋味让他自己都惊到了,咳了声,掩饰过去。
风亦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莫名其妙,这关韩子也什么事。
“跟他有什么关系”
临垣已经垂下眼,止住了话口,“没什么。”
三个字,语气格外的冷淡。
这个话题一岔开,就聊不下去了。
甚至本来还不错的气氛也变得冷淡了下来。
风亦知继续吃着早餐,没说话,临垣没什么胃口,但没有离开,等到风亦知吃完,他起身收拾碗筷。
风亦知看到他这个举动时,顺口问了句,“殿下,你会做饭吗”
“不会。”
“不会你以后怎么娶媳妇。”
“关你什么事。”
对他没兴趣还担心他娶媳妇
风亦知跟在他身后,振振有词,“我这不是关心你的人生大事吗,好歹我们现在也同居了。”
临垣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洗碗机里,态度不冷不淡的,“你搞清楚,你现在是我的囚犯。”
“那不还是同居”
再说哪有囚犯给这么好的待遇。
风亦知一点都不怕他,也没觉得这个人有多冷淡,主要是这人本来就是这种风格,哪天要是不冷,他才觉得不对劲。
他过去把碗筷也放下,侧过脸对人家挑了下眉,唇角勾着一抹笑意,“不是吗”
他的脸已经恢复一两分自己本体的模样,肤白唇红,一双紫罗兰色的眸子漾着清幽波光,眼尾微挑,挑眉的时候整张脸都多了几分肆意与烂漫,令人不自觉地被吸引住全部心神。
见临垣怔住,看着他没说话,风亦知半带戏谑地凑了过去,说起来这位殿下的颜真的是他的点,要不是这点,人家半夜爬他的床的时候,他可不会客气。
两个人的脸离的愈发得近了。
双方的眼里都只有彼此的身影。
仿佛就连呼吸都凝滞了。
此时的气氛暧昧的可以。
临垣怔怔地看着他,喉间也开始发紧,一股子强烈的冲动与欲望开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心口发疼。
从看到这个人第一眼开始,那股子欲望就像是再也按耐不住,从无尽的幽暗中点燃,汹涌澎湃。
想占有这个人,他的所有,灵魂与欲望。
死生不休。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压抑住这种冲动,转身就走,一言不发。
风亦知他现在丑到让人不想看的境界了
这天夜里。
隔壁的殿下依旧过来蹭他的床,只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晚了一些时间。
风亦知都快要睡着了,好在这个人抱住他之后,也没别的举动,还挺安静。
让人感觉有一点乖。
他眯了一会,忽然觉得,他得提醒人家。
有梦游症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还不知道。
但白天他说的时候,人家还以为是他要跟人睡觉。
于是风亦知琢磨了一下,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扯开临垣的衣领,对着那一小片光洁紧韧的肩部,啊呜一口。
咬了下去。
这个人居然没醒,呼吸微微急促,把他抱得更紧了,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风亦知看他的脸,看了一会,还是没醒。
好吧,睡得挺实在。
不过没事,等明天人醒了,就会意识到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到时候肯定要来问他。
第二天。
临垣醒来的时候都懵了。
他发现了自己肩上的牙印。
昨天还没有,睡了一觉就出现了。
而这里能咬到他的人,只有一个。
白天说什么对他没兴趣,夜里却来找他,还故意咬他,引起他的注意。
殿下纠结一下,反应过来了风亦知的暗示。
睡觉。
只不过是嘴上不肯承认,所以用这种方式告诉他。
殿下一想通,心情忽然愉悦了几分,把衣服整理好,最后看了眼牙痕,牙口还挺整齐,让人无端觉得很乖。
他过去对风亦知说。
“我会尽量把这事解决掉。”
想要却不给睡,确实是为难人家了。
风亦知看了他一眼,这位殿下反应这么快这么快就意识到自己有病
临垣神色略微纠结,低声与他商量。
“你这段时间先忍忍”
风亦知一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有个人过来蹭他的床睡,这房子都是人家的,只要不碍到他,不是什么问题。再说这人睡觉也挺安静的。
于是点头同意了。
殿下真可爱。
看一眼就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