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大祁国师从霄携四公主秦樱樱新婚后首次回宫,参拜帝后,享回门宴。

    从国师府到皇宫,下了马车后,秦樱樱便跟紧了从霄,他步子大,她几乎得小跑才能跟上他,灵雀和眉儿也跟在她身后快步走着。

    她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脑海里忍不住回忆起原书中的内容。

    从霄是觊觎皇位的,他热衷于权势的争夺,冷情冷血,令人生畏。可其实,他之所以想要夺取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是因为他想查清十三年前从家被灭门的真相,同时查出他父亲的死因。

    从霄的祖父从博从老爷子当年是大祁的镇国大将军,一辈子征战沙场,令敌人闻风丧胆,建下无数战功。他的两个儿子从玄治和从玄泽亦是人中之龙,但长子从玄治成年后便独自在外闯荡,只有次子从玄泽跟随他上阵杀敌。

    后来,从老爷子负重伤无法再出战,从玄泽随他一起回到了京城镇国将军府,服侍他终老。

    从霄是从玄治和姨娘所生的庶子,他的母亲因病早逝,父亲又时常在外,所以他自小是由从玄泽的夫人养大的。

    从老爷子归天后,从玄治在回来奔丧的路上遭人暗杀身亡,没过三个月,从家上上下下八十余口惨遭灭门,只有从霄和他的堂弟从宇因为躲进暗道捉迷藏活了下来。

    从霄和从宇两兄弟多年来一直在追查仇人,根据他们掌握的线索,仇人指向友邦邻国大宴的皇室重臣,但大祁皇帝并不允许他们追查下去,他们若想复仇,便只有成为大祁的掌权者。

    按照书中的设定,从霄是登上了皇位的,可书的内容到这里便坑掉了,接下去的发展她就一无所知了。

    走在前面的从霄突然停了下来,秦樱樱快跑两步,跟到了他的身后。

    “到我身边来。”

    她听到他说,赶紧走到了他的身旁,抬头,正好对上他深沉的眼眸,不由怯怯地笑了笑“夫君,你走得有点快。”

    他知道,也知道她跟得累。转过头去,他继续往前走,但这次他的脚步放慢了许多。

    走到乾华殿时,门口守着的朱公公眉开眼笑地迎了上来“四公主,驸马爷,你们可算来了,皇上已经等了半天了,快随奴才进去吧。”

    临进门前,秦樱樱又慢了一步,她头一次进宫,想到自己马上要见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好在昨日她问过眉儿,见了皇上皇后应该如何行礼,眉儿虽然一脸惊讶,不知道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一一与她说了。

    而她只是借口那日摔了一跤后脑子便时不时糊涂,不顶用了。

    从霄见她又慢了下来,伸手就拉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往里面走去,娇软细滑的手被他包裹在手中,他下意识的力道又紧了紧。

    突如其来的牵手让秦樱樱倏地睁大了眼睛,抬眼向他看去,只看到他冷峻的侧颜,她不敢挣脱,只好由着他拉着她走进了大殿。

    皇上秦越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眼中似有一道犀利的光闪过。

    秦樱樱随从霄对着皇上行了礼便乖乖地站着,低垂着眼眸,一动不敢动。

    秦越听到从霄对他的称呼依然是“皇上”,不由笑了笑“霄儿,你与樱樱已经成婚,就随她喊我一声父皇吧。”

    听到皇上温和的声音,秦樱樱像有一股暖流划过心田,觉得这皇上一点都不凶。

    从霄微垂头,淡淡说道“皇上永远是臣的皇上。”言下之意非常明确,称呼不变,拒绝得很彻底。

    秦樱樱顿时觉得现场的气氛冷了好几度,她几乎连气得不会喘了。从霄此人实在是够嚣张,不过他也确实有着嚣张的资本。

    大祁和敌国大金连年征战,多亏他通晓奇门卦术,兵法如神,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稳定政局。多年来,从霄逐渐掌握了大祁近半数的兵权,在朝中呼声极高,因而受到了皇帝秦越的忌惮和猜疑。

    过了许久,秦樱樱才又听到皇上说道“如此也好,国师永远是大祁的国师。”

    皇上还是个好说话的。她松了口气。

    “樱樱,你和国师成婚数日,没有怠慢国师吧”

    见问到她,秦樱樱慌忙抬头,答道“没有,儿臣很乖的。”话音刚落,她就看到皇上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也忍不住愣了下,仔细一想,难道是察觉到她和原主的不同了

    对这个四女儿,秦越是了解的,她是已故淑妃的女儿,性格高冷自负,不是个好相处的,但好在容貌出众,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抵挡这样的姿容把她安排在从霄身边,是希望她好好地留意从霄的一举一动,及时地向他禀报。不过,今日她怎么换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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