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娃娃被认为是死去的姐姐,嗯”艾理斯继续道,“不知道六岁nei的生死观,反正是我的话会觉得很渗人。”

    查尔斯只在外围听着他们说话,翻看婴儿床时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a4大小的纸。

    “止止。”他一眼扫过内容,于是叫了亦止的名字。

    被喊到的少年转头,确认了查尔斯的位置,接着往对方身边去,“怎么了”

    查尔斯将a4纸递给他。

    亦止扫过内容。

    是一幅画,很明显是小孩子的笔触,线条都歪歪曲曲的,涂色也很童真率性。

    看得出是“母亲”拉着小男孩,而“父亲”的角色站在小男孩的另一边。

    “父亲”的脸的位置,大约是被作画的nei涂黑的,一整团黑色,乱七八糟。

    一家三口都是金色卷发。

    小孩的画技虽然稚嫩,但却认真地把每个人衣物的颜色都画出来了。

    “再看背面。”查尔斯提醒。

    亦止困惑地将画纸翻了个面。

    背面中央的位置,同时也就是对应着小男孩的位置,画着一个穿着裙子扎小辫的女孩儿,形象与布娃娃的颇为相似。

    “ta吗”亦止喃喃。

    “嘶啦”一声,从上个房间出来后就开始专注撕墙纸的罗奈尔德有了新发现。

    “他们长得好像。”罗奈尔德惊奇地说道。

    一幅画被钉在墙上,画风很写实,只有黑白线条,没有上色。

    能将人物的五官细节看得更清楚。

    女人抱着孩子,偎着丈夫。

    相像的并非是孩子与母亲或者是孩子与父亲,而是这一对夫妻。

    相似程度完全超出了人们所调侃的夫妻相,更像是

    “近亲结婚吗。”亦止锁紧了眉。

    画像中的小孩相貌并不如父母出色,眼突,双目无神,眉眼间距宽,五官凑在一起甚至显得怪异而畸形。

    阿奇柏德抿唇,“看来是的。”

    “”

    空气有一瞬间像是由于沉默而凝固了。

    “这个是要上色的意思吗”得文转移话题道,“我刚才恰好在其中一个没有上锁的抽屉里找到了水彩颜料和水彩笔,颜料只有红黄蓝三大基础色,是要按着小孩画的画去上色吧我不了解调色,你们有人学过美术吗”

    “我。”艾理斯举手,“我是美术生,让我来吧。”

    并非美术生但是有所了解的查尔斯在旁为艾理斯打下手。

    工作安排得妥当,他们又四散开各自寻找其他线索。

    少年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本书,原先是想粗略翻过查看有没有线索的,只是看着看着,便靠着墙看入了迷。

    然而背靠的墙却猝不及防地如被触发机关般,迅速移动开,之后是漆黑的深渊。

    亦止反应不及,被深渊吞噬。

    “止止”房间里的其他人慌乱。

    幸好他落地的地方堆了许多缓冲用的垫子,软软的,亦止也没觉得有哪里摔到或不舒服。

    只是,亦止抬头,上面的墙体机关恢复了原位,四周围一丝光亮也没有,看来从这里爬上去回到房间里已经不太可能了。

    不能视物让他感觉有些苦恼。

    亦止摸索着从垫子上站起来,虽然不太清楚目前的环境,但是呼入的空气让他轻咳,是因为掉下来时落在了垫子上而扬起的尘埃。

    漆黑的环境,使得眼睛之外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有凉丝丝的触感磨挲过他的小腿。

    接着枝叶与树藤锢住了脚踝。

    “谁”亦止向着黑暗问。

    有人于黑暗之中点燃火烛,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亦止微眯起了眼睛

    “阿克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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