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容易因意外夭折,所以才找了尹若澄来保驾护航。
    这跟尹若澄讲的接上了,只是后者说的是他们有神血,凡人之躯承载不住这说法有点扯,但我莫名地相信,也许是因为他说我也是来自于那一支,我从小听着这观念,心里本能地接受了。
    而二十年考古队里头的第三个女人,月夕影,就属于那一支,更是那个家族的首领。
    “她是坚强的人,”闷油瓶说,“但也没能熬过三十岁。”
    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唏嘘道“可惜了,她那时还有身孕,孩子也没活得下来吧。”
    闷油瓶没说话,他不说话很正常,不知为何,我觉得他这次不像正常的沉默,反而像某种欲言又止。
    未待我确认,他话题一转,说“我是最后见到月夕影的人,后来尹若澄找过我,为我恢复记忆,询问她的遗言。我告诉他,”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地,犹豫了半天,缓缓道,“她和吴三省为她的女儿和吴邪定下了亲事。”
    我“”
    天雷滚滚,直接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卧槽道“啥吴邪有娃娃亲”
    他又不回应了,我也不用他的回答,现在我自己还没缓过劲来“三爷这么干他哥他嫂知道不那姑娘漂亮吗我靠他现在都26了,不是分分钟就能结婚了吗”
    一想到这次回去,可能就有个闺女在铺子里候着,我真的是想像不能啊。
    突然又想起我也是那一支的,没准还认识女方。就更他妈雷了。我喃喃道“这小子是要娶我亲戚了啊”
    “”闷油瓶似乎再一次地欲言又止。
    我惊吓过度,走路都要同手同脚了“那、那你见过她没”
    他说“见过。”
    “怎么样”
    闷油瓶不吭声,我追问了好几遍,他才道“身手不错。”
    我了个去,他说身手不错,那在普通人眼里应该就是非常厉害了。
    吴邪完了,我幸灾乐祸地想。
    然而这情绪没维持多久,我立马就遭报应了前方山石突然崩裂,有巨大的黑影冲撞过来。
    闷油瓶反应极快,回身扯了我往角落一靠,擦着那黑影躲开。
    好险要是没闪开,绝逼被撞飞,不死也重伤。
    那黑影大而长,我们靠在边上,它行进的速度不慢,贴着我鼻尖的躯体却一直没有终结。
    我在他手心写,“蛇”。
    有微微的光亮,映出蛇身张合的鳞片,边缘锋锐,被夹住了肯定脱不开身。
    闷油瓶仓促之下是抱着我躲开的,现下不敢乱动,又不能碰到蛇身,只得收紧胳膊。我紧紧贴在他胸口,蛇身气味腥臭难忍,我几乎吐出来,勉强偏了偏脑袋,把脸埋进他衣服。
    他外套是全新的,还带着甲醛的味道,但内里的衬衣沾了体温,清新干燥。我被熏得受不了,索性在他怀里深呼吸,鼻息扑在他脖颈上。我感到他喉结上下移动,没有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蛇终于全部过去了,又等了一会儿我们才分开。
    我吃尽了他豆腐,生怕他跟我算账,忙道“那蛇好大啊,是不是就是尹若澄放出来的东西”
    闷油瓶无言片刻,吐出两字“不像。”
    我回忆着烛九阴,只记得它长着一紫一红的眼睛,分外诡异。方才并没有注意到那蛇的脑袋,不好判断。
    它眼睛似乎有异能,会迷惑人心,不能与之对视。我记不得是哪个眼睛了,就跟闷油瓶说两个都别看,并把烛九阴的传说描述了一下。
    性命攸关,我不敢马虎,把能想到的都告诉他。闷油瓶听完,说“你早就知道这下面的是烛九阴”
    我当然不能说我知道剧情,随口道“听尹若澄讲的了,然后我也知道一点关于它的东西。”
    他说“以前知道,还是现在知道”
    我“”
    情况有点不对啊,我觉得他意有所指,没信心把他说服,我糊弄地说“当然以前知道啦,我总不会是刚才搜到的资料反正你只要看到红的或紫的东西就小心点”
    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红影闪过。
    我“”
    我惊疑不定“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过去了还是我眼花”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风吹过,下一秒,紫色也出现了。
    红衣紫眸的女人惨白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俩。
    “尹若澄呢”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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