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眼不见,心不动吧
    “当然。当然和你有关。”沙九言打着转向灯,想了想说,“其实我在想,你一定不能成为推我荡秋千的人。”
    “诶”她连节目都还没表演,怎么就惨遭淘汰了呢她极力请求评委复议
    沙九言微微叹气“你不觉得我们挺像的么都想照顾对方的感受,但忙活了一通最后却谁也没照顾得了谁。绳索断了,你大概只会被我拖累着一起往不可估量的方向飞。”
    这评委寄语还真是绵里藏针呢,一时倒让选手无从申辩。
    嗯不过一切的前提是
    路鹿昂了昂脸,弱弱道“唔,那就,不要让绳子断掉,手法很重要。我推得重了,你告诉我。”
    我推得重了,你告诉我
    沙九言默然。
    换言之,只要愿意沟通,事情总不至于落到最坏的地步
    一前一后两道身影。
    一道从容不迫,一道急得跳脚。
    “沙经理,我觉得我,那个,还是,去一趟,药店。”
    “我没事,这只是很平常的一点小状况。”
    沙九言轻描淡写的口吻让路鹿咋舌,这这这这还是小状况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难道非要把双腿锯了,她才会正视问题的严重性么
    事情的起因倒也没有路鹿生的闷气那么夸张。沙九言在下车前把驾车时穿的平底鞋换成参加宴会要穿的恨天高,恰在此时,被眼尖的路鹿发现了她脚丫子上的累累伤痕。
    脚后跟有好几处磨损,几根脚趾破皮在不同位置,斑驳错落的新伤老伤让路鹿看得心惊肉跳,这女人仿佛刚穿着草鞋走完了万里长征似的。
    这让路鹿不由想起童话故事里生了脚却如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人家是为了心爱的王子,那沙经理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拼命为了她心爱的事业么
    恕路鹿不能苟同。
    “好了,小鹿。”沙九言好声好气地安抚她,“这些都是陈年旧伤了,现在早就不疼了。”
    “我看到,有长泡、有化脓的,不能说是老伤。”路鹿鲜少像这样一板一眼、锱铢必究,但你又不能说她说得不对。
    沙九言闻言倒没想反驳,只是狐疑地确认了一下她的小圆眼镜,看形状是有度数的。既然如此,她的眼神为什么还好得出奇
    沙九言这样想,也这样问了。
    路鹿掀了掀嘴唇“因为我不光,用眼睛,看,我还用心。”
    这话噎得沙九言没脾气,她没好气地横了路鹿一眼“你这个年纪,说的话怎么土掉渣了”
    又用眼睛又用心的,大概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讴歌劳动妇女的影片里截出来的吧
    “别这样说嘛,我们,也算,是同龄人。”
    “看人事资料,我比你大整整一轮,这样也能算同龄人”
    路鹿吃惊地瞪圆了眼,比她的镜框更圆“沙经理,我一直,以为你,就比我大,两岁。”
    这是相当臭不要脸的拍马屁了,下手过猛。
    导致人沙经理夹紧红艳艳的马屁股,改亮出硬邦邦的马蹄子了“如果你认为你两年后就能坐上我这个位置的话。”
    路鹿在心里嘿嘿一笑,这马蹄子一点儿也不吓人,反而有些可爱,让她想抱到怀里好好啃啃。
    毕竟弄不好她两年后能坐上更高位,例如公司一把手的宝座她领先别人一步的是,她能不能上位只视乎她有没有这个能力,而不用受其他社会因素制约。
    说话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沙九言摁下了这栋酒店宴会厅所在的楼层键。
    高级酒店就是不同凡响,连一座电梯都打造得金光闪闪,配上橙黄橙黄的灯光,让人如置黄金屋。
    话题转回了正事。
    “你知道桃园酒业吗”沙九言照了照四方角上的三棱镜,折射出两个她来,“今天生日会的主角就是桃园的创始人孙宏。他年事已高,已经从一线退下来了,但在这个企业里所有人依然唯他马首是瞻。只要他一声令下,仍能改变这个集团的未来走向。”
    路鹿挪了两步站到沙九言的身后。因为跟着入了镜,她在心里满意地笑笑。
    “你是想,透过他的关系,和桃园,达成合作”路鹿问。
    “或许那是最理想的终极目标。在那之前,我第一步可能会想结实参加酒会的其他宾客,除了亲戚、普通酒友以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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