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顾浮低头看了看自己臂弯上搭着的披帛,虽然质地轻薄,但胜在够长,拧成一股也够结实
    “乖乖听话。”
    主院卧房内的枕头席子都是刚晒洗过的,干净还透着股好闻的气味。
    傅砚想着既然是顾浮主动要的礼物,依她也无不可,但傅砚真没想到,顾浮会将自己的披帛撕成两段,一段蒙住他的眼睛,一段捆住他的手。
    身下的席子很凉,屋里还摆着冰鉴,但升腾而起的温度叫两人都热出了一身的薄汗。
    顾浮如愿以偿,亲手将傅砚那身华贵的衣服一件件解了开,露出被裹藏在层层衣料下,温润如羊脂玉似的细腻皮肤。
    但凡武艺,要想精通就得苦练,即使精通了也得时不时用上一用,才不至于生疏。
    傅砚的轻功也不是平白得来的,就算他不喜欢动弹,也会找时间练练,免得被皇帝唠叨,所以傅砚的身材不至于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样文弱,但也不会显得很健硕,是特别斯文的结实。
    “还真看不出来。”顾浮在傅砚耳边低声呢喃,手顺着锁骨下滑,力道不轻,摸得十分用力,透出一股子叫人面红耳赤的贪婪。
    傅砚的手被捆着,故而衣衫落下肩头后堆积在臂弯,半遮半掩,竟是比全脱光还要赏心悦目。
    向来不爱任人摆布的傅砚觉得不对劲,便扭动手腕,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可顾浮捆得很紧,他挣脱不开,只能换个法子。
    “痛。”他说,因为呼吸有些乱,声音带颤,听着还真挺可怜。
    顾浮停下动作“勒太紧了”
    傅砚点头“嗯。”
    顾浮撑起身,双膝跪在傅砚腰际两侧,帮傅砚把手上的披帛解开。
    傅砚“顾浮阿浮。”
    顾浮喜欢这个新称呼,尾音上挑地“嗯”了一声。
    傅砚和她商量“能不能不绑我”
    顾浮迟疑。
    傅砚又说“我想抱着你。”
    顾浮的所有迟疑瞬间化作齑粉,她将捆手的披帛丢到床下,亲了口傅砚的掌心“不许把眼睛上的布摘了。”
    “好。”傅砚活动一下手腕,撑着床面坐起身,如愿以偿地揽住了顾浮的腰,并循着顾浮的呼吸声,低头咬住她的唇。
    交缠的唇舌探索着属于彼此的领域,急切而又深刻,像大漠旅人失了水源后终于寻找到湖泊,怎么都索取不够,恨不得溺死在这一汪清凉透彻的水中。
    顾浮承认,将傅砚绑起来的感觉是不错,但会抱她,用肢体表达渴望的傅砚更加让她喜欢。
    不一会儿,顾浮的大袖外衫与对襟短衫也落到了床下,上身只剩一件抹胸。
    傅砚的掌心抚过顾浮的肩头,在本该平滑的皮肤上触到一抹凸起,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顾浮没有留意到傅砚的异样,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傅砚反压在了床上。
    要论武力,傅砚自然是打不过顾浮,顾浮也能轻而易举将傅砚掀翻,可她轻喘着看向傅砚,发现傅砚的神态有些不太对,眉心紧蹙,似乎是不高兴了
    不等顾浮想出个所以然来,傅砚俯身,碰了一下顾浮的脸颊,轻声道“你不想让我看,我就不看。”
    说完,傅砚的唇和手顺着顾浮的脖颈缓缓往下,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顾浮如今的模样,但他把顾浮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给脱了,仅靠触碰,在顾浮身上找到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顾浮顾浮怂了,她主动摘掉傅砚眼睛上的布,双手捧着傅砚的脸,哄他“你别生气。”
    “没生气。”傅砚记得顾浮的手肘上也有两道疤,垂眸看了眼,果然有,于是抓起顾浮的手,在那两道交错的疤痕上亲了一口不算,还说“我的。”
    他是顾浮的,同理顾浮也是他的,顾浮身上的一切,包括那一道道疤,就算顾浮不愿意给他看,那也都是他的。
    能看见后,傅砚固执地将顾浮身上的疤仔仔细细吻了个遍,顾浮非但没拦住,还被撩拨得丢盔弃甲。
    汗水在席子上晕开点点湿痕,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外头响起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两人不予理会,奈何敲门声锲而不舍,顾浮也不愿被人听见他们上床的动静,只能猛地捶了下床,沙哑的声音无比暴躁“说”
    外边“回侯爷,宫里来人,说是磊国的玉楼公主死了,用的是您先前用过的那把鳞纹长刀,所以陛下召您和国师大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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