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拳时震碎我骨骼废掉我左手臂的疼痛。告诫了我永远不要去伤害别人。而我之所以感受到了疼痛是因为我当时对个性的掌握还不熟练,没来得及成功将自己保护起来。

    一次是异常锋利的冷兵器嵌入我脖子的疼痛。血液的流逝使得大脑无法清晰思考,从身下蔓延而上的寒意仿佛已经侵入了我的骨髓使我根本动弹不得。

    可是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我感受到了疼痛呢

    我很快就从自己满手鲜血的状况意识到我已经失控了。我的大脑把幻觉替换成了现实,将仅存在我脑海里可怖的记忆重现了。

    回过神来的我很快让血液重新渗入了皮肤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是什么大事,我还好好的哦。你看”我侧过头将已经恢复的脖颈展示给无一郎和已经转身凑过来的有一郎看。刚才那道深可见骨血迹蜿蜒的伤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我自己也很清楚这只能暂时安慰他们却不会让他们彻底放心。已经练习了剑术有一段时间得到不错成绩的时透兄弟两人绝对看得出来刚才那是刀伤。瞄准要害的刀伤。

    有一郎皱着眉头,给了我个回去交待的眼神便继续去警惕源髭切了。无一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脖颈,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再次牵起了我的手。

    我发现源髭切的表情变了。

    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刚才的游刃有余,连出自礼仪的微笑都无法维持。淡金发色的剑士紧抿着嘴唇露出勉强能被看作是忍耐的表情。到了这种程度我依旧读不懂他的真实情绪。他的眼眸深邃却沉稳,闪烁着莹光却将一切情绪深深掩埋。我能看到的不过是他想要展露出的自我,温和而有礼。

    可是神情举止能欺骗他人,言语口吻能欺骗他人,源髭切周身环绕的森冷气息却绝对不可能骗人。那些正是揭露他原本相貌的线索,也是迫使我的潜意识不断旧事重提警醒着我不要靠近他的原因。

    他的目光随之下移刻意避开了与我的对视。可我很快又发现那不具温度的目光黏连在我腰间香奈惠的日轮刀上不曾挪动,似乎引起了他的兴趣。

    “之前多谢你和你的同伴搭救,回报一事我会后日联系原花柱蝴蝶香奈惠小姐的。”

    既然他能来参加最终试炼,主公那边一定就有他的信息。到时候劳烦忍或者香奈惠去要联系方式在和我商量怎么报答就行了。

    我根本不想与他再做更多接触。

    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负责最终试炼的主公家的两个孩子有了动作,开始宣布试炼规则。

    源髭切不得不将自己的回应咽了下去。知晓他藏的太深以后我便再没有去注意他的表情,此时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最终试炼的规则上了。

    试炼很快就开始了,我摸了摸无一郎和有一郎的头,随后踏入了那屏障一般无穷无尽的紫藤花。

    一进林子我便直接加快了脚步。我能肯定那个叫源髭切的对我有奇怪的执念和熟悉,但我根本不想再和他碰面了。在这个讨厌的家伙跟上来之前我跑的越远越好。

    老实说我对他本人其实没有什么太大意见,毕竟他曾经救过我和香奈惠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我只是讨厌与他接触后扰乱我心神的那些回忆、情绪还有疼痛。我能肯定我们两个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我也不清楚他到底和真正的四十九院珊瑚有什么联系。

    首先四十九院一直单身不可能是男朋友,其次四十九院没有姓源的亲戚,也没有什么姓源的朋友。四十九院生前还在一直练习着剑道,也没有多讨厌冷兵器,顶多就是觉得这种会取走伤害他人最直接代价的工具太狡猾了而已。爷爷的门徒大都因为爷爷不喜欢张扬的缘故从来没有在外提过我们家的事情,可那些人我姑且还是有见过面的。没有这个叫源髭切的家伙。

    所以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情不自禁在心里抱怨着。我现在还不得不开始考虑该怎么在无一郎和有一郎面前解释刚才的事情了这怎么解释的清说什么因为前世大概是被刀砍死的所以看到那个奇怪家伙以后记忆错乱又以为自己被砍了吗说不出来啊

    等等等等,关键问题来了四十九院后来对个性的掌握已经很熟练了,可为什么四十九院死的时候还那么疼啊我明明已经能够做到在预感到自己要受伤的前一秒直接切断神经反馈了这是说明四十九院死的不明不白吗个性失控人为操控虽然我也知道我对我自己很糟糕,但我也没有糟糕到放弃我自己的时候还不给我自己个痛快吧明明我只要把自己的心跳停止掉就好了,对我来说很轻松的。

    对啊,直接停掉心跳就好了为什么还要

    有刀光在我眼前闪过。

    冲我扑过来的恶鬼瞬间倒地,身形开始消散。

    淡金发色的剑士抬手收刀,表情淡然。

    “珊瑚大人,现在可不是走神的时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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