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锻刀室里传来的动静,站在走廊上的药研藤四郎和山姥切国广对视了一眼。
    药研放下了敲门的手,神情无奈“怎么看都觉得这不是个说明来意都好时机。”
    山姥切淡淡道“如果仅仅是这点的话,或许不用担心,那位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同意你们想做的事情的人啊。”
    “我知道的,然而可不能将这份宽容做为任性的资本。”
    “”
    对此,山姥切以沉默做为回应。
    药研习惯了山姥切的寡言少语,他将手中装有南瓜糖的盘子放到了木廊上,恰好是推拉木门一打开就能看到的位置,那也是闲暇时大家坐在廊边点心和茶水摆放的地方。
    橙色的裹有芝麻和糖霜的南瓜糖放在木质的托盘上,一个个圆滚滚的,在旖旎着枫叶的小湖为背景下,颇有秋日的风味。
    只是就这样安静地放在木廊上,总有一种不太热闹的感觉呢。
    药研将原本折在托盘上的邀请函收回手中,看着邀请函上弟弟们的字迹和画出的笑脸,他叹了口气,合上了自制的邀请函放入口袋。
    “我们走吧,就不打扰大将了。”
    山姥切瞧了一眼药研,在没有弟弟在身边的情况下,药研藤四郎失望的神情并没有多加掩饰。
    “比起露出这种表情,倒不如多想想解决的办法。”
    “欸”
    药研因为出神,好不容易听清楚山姥切的话语,愣神在原地。而此时,已经向来时方向走去的山姥切却不做停留。
    药研连忙跟上道“你有能够解决主人困扰的办法么”
    “你对仿品的期望未免太大了。”
    山姥切默了默,见药研神色露出一点点希望,不由补充道“如果我知道,现在便不至于还是这个样子。”
    药研这才反应过来。
    “对哦,说起来,山姥切你是大将的初始刀呢。”
    正如山姥切所说,他要是能想到办法,大将不至于只能靠着搜寻刀剑的方式来为出征筹队。
    药研跟在山姥切身边“我来本丸等时间并不早,说起来一开始跟着大将将花丸建立起来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呢一个总是会坏掉刀炉的花丸,到现在能够编满两队,仔细想来真是不容易啊。”
    的确很不容易。
    山姥切回忆起最初来到这个花丸被鸦发唤醒的时候。
    那位晨光下有着黑羽般头发的少年,神色有如刀剑,见到他时又忽然柔和了神情,与他微微一笑。
    “山姥切国广啊,以后请多指教。”
    那是怎样柔和又坚韧的人呢
    有着如朝阳一般蓬勃生气的少年,又同样有着秋日静默般的气质。
    “”
    那样温柔和善的眼神,叫他不敢直视。
    不过,正视什么的怎样都好,反正对于仿刀,很快就会失去兴趣的吧。
    记忆跳跃,想起他与鸦发在狐之助的引领下第一次出阵函馆,对阵所谓的”幕末改変函馆方面土方戦死阻止队quot。
    即使从现在看来,那一战也绝不容易。
    和其他依赖召唤刀剑男士作战的审神者不同,鸦发是一个灵力强大的用剑者。但且不说人类之躯如何抵抗刀剑,就是刀剑男士的使命也不允许让主人率先退敌。
    于是,第一次中伤。
    第一次接受温柔的治疗。
    夕阳下倚着残垣,彼此互相笨拙地缠着绷带的模样,即使到现在看来依旧有着别样的温馨。
    同样,也是第一次找到了新的伙伴五虎退。
    小小的短刀,跟着五只小老虎,胆怯而羞涩的模样,一个不留神就会莫名地哭出来。不过,这样的孩子也会因为他的保护而软软地道谢。
    “仅凭两把刀剑,即使是敌军力量最为薄弱的函馆,想要毫发无伤地攻克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山姥切和药研说,“所以,那一天,我和五虎退陪伴着他第一次进入锻刀室。”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次两次还能认为是刀炉的问题,但多次以后,无法通过灵力来锻造刀剑就成了审神者的问题。
    初始阵容的确成为了一个难题。
    鸦发并不希望他们冒着受伤的风险继续进军出征。
    但,刀剑男士受伤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那些进军速度快的花丸里,哪一位刀剑男士没有受过伤
    幸而,当时大阪城正在开放中,据说前十层的危险并不高。佩戴是特上刀装和极品护身符,他们试探性地进入了第一层。
    他们轻松地攻克了第一层,挖到了不少小判,和,一把五虎退。
    时间的缝隙里,刀剑男士的存在不是唯一,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由于除了时间缝隙,两把相同的刀剑不能存在于同一时空,所以为了防止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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