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直播清蒸大闸蟹。”
    玄关在电视机的侧面,何蓝几个人看不见谁来了,但听见了大闸蟹的字样。
    “大早上吃大闸蟹,你败家”
    “哎时哥你先说邻居帅哥美女啊”
    说到帅哥,朋友眼睛亮了,“时哥时哥,下周日闻家举办晚宴,你和我们去吧闻家老二真的帅,不骗人,你看一眼不亏的,而且哪怕不看帅哥,你看几眼有谁需要广告公司啊,一个人脉一个资源。”
    “得了吧,时哥看完照片,说的收个屁不记得了再帅不符合眼缘都白搭。”
    何蓝四人说话声音倒不大,就正常音量,但当时萤将门打开,同闻栖鹤四目相对,继而触及到他眼瞳里氤氲出的调侃后,呛的直咳,恨不得捂着脸把视频给关了
    塑料姐妹情
    闻栖鹤去晨跑只穿了简单的白t恤搭黑色长裤,衬出一双笔直大长腿,鬓角被薄汗浸的微湿,汗珠沿着下颌的轮廓坠在脖颈,慢慢洇在衣领下。
    他眼皮低垂望着时萤,一向温和有礼的声线中,添了三分揶揄,“早啊,时萤。”
    时萤僵硬的举手,挥了挥,“闻先生,早啊。”
    何蓝四人“”
    姐妹情再塑料,凭借时萤的称呼和不正常的语调,听不出敲门的谁就有鬼了何蓝当机立断的挂了视频,甚至顾不上去问问时萤什么时候认识的闻栖鹤。
    因着时萤早醒后,偶尔在阳台浇花,闻栖鹤前日晨跑回看见了一次,上门正猜着时萤醒了没,谁知居然碰到大型爆料现场。
    “回来路上,郑奶奶让带的,说里面有你喜欢的烧麦。”
    闻栖鹤面上温和,当看见时萤带着的小粉兔子发箍时,瞳眸里溢出笑,一番表现反而让时萤有点发慌。
    生气了
    没生气
    “谢谢。”
    时萤欲哭无泪,手里的早餐都沉甸甸的,心里懊恼极了,不应该听何蓝的搞电视投屏,手机视频戴个耳机不香吗
    “当晚我喝醉了,而且”时萤见闻栖鹤不言语,硬着头皮往下说,“而且当时我朋友就给了一张背影照,压根看不到脸,桃子言论吧,纯属无心的,我发誓。”
    可别因着一句收个屁而影响我们两家的合作啊,甲方爸爸在闻栖鹤眼前,时萤真无法在清醒不酒醉的情况下,说出each,只好用桃子代替。
    “看不到脸”
    “一点都看不到。”时萤茶色的眼瞳里溢满真诚,紧抱着三明治,凉风阵阵的大早上,只有三明治有些温度了。
    “看不到啊”闻栖鹤尾音带着点上扬,单手撑在门框上,动作间,上滑的衣袖看得见微微凸起的结实肌肉,另一只手指了指脸,“当时要看到现在的脸,你评价会变成什么”
    闻栖鹤早上没带腕表,手腕上空空如也,时萤目光落在他撑着门框的手上,明显的看到了腕骨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颜色上看,已经好几年了。
    时萤记着小哥哥的腕骨上有一颗褐色的小痣,某年暑假,自己闲的无事,缠着小哥哥在上面画了个蓝精灵,小哥哥脾气好,一直到几天后褪色了才洗去。
    “评价”
    时萤垂了垂眼睫,轻扯唇角浮出笑,“估计会说帅哭了。”
    闻言,闻栖鹤敛了面上的轻松,黑沉的眸子直直的盯在时萤眼底,半晌,抱着某些说不明的情绪哑声问,“我和你口中的小哥哥,真的很像吗”
    “猛地一看,很像。”时萤说完,又摇头,“和我想象中长大的小哥哥很像,但几次了解后,就不那么像了,你们俩有些习惯不同。”
    有些习惯又一样,以至于经常让自己生出些不切实际的猜测。
    剩下的话,时萤不会说出来,毕竟任何人听到都不会高兴。
    闻栖鹤薄唇翕动,本欲再问什么,可二人的关系显然不合适,下一刻,伸手指了下时萤抱着的猫,“昨晚听见你叫它三明治,你平时玩游戏”
    “打扰一下,请问元宵女士在吗生鲜请查收。”
    “在。”
    时萤在网上买东西时,昵称一直用的元宵,而闻栖鹤,被打断后,顺手帮时萤拿着有些重量的生鲜盒子,垂眸看着时萤在上面签字。
    等人离开了,时萤带着背后议论人被正主撞到的愧疚,抬头望向闻栖鹤,半赔罪半试探的邀请,“闻先生,反正周末,中午我请你吃大闸蟹”
    闻栖鹤没有立即应,侧眸打量了眼时萤带着护踝的脚,他几天间住在隔壁都有了解,时萤一直叫的外卖吃,毕竟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很容易再伤到脚。
    时萤囧“已经快好了。”
    “我回家做吧,正好你昨晚邮的二版策划有两点需要完善,当面聊轻松点。”闻栖鹤说完,低头看时萤,很明显在征询赞同。
    时萤紧紧盯着闻栖鹤的眼睛,咽了咽,艰难的答应,“行吧。”
    闻先生,大闸蟹那么可爱,一旦做成鸿门宴,可就糟蹋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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