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他送回家也算是做件好事。
    “汐”男人再次激动抓住霍延的手眼里有了祈求的目光。
    “只有一个字没有姓”霍延心中疑惑怎么会有人只叫单个字的名字。
    “老大为什么要有姓”男人很疑惑,老大就是老大,他一直叫做汐呢。
    “那你老大在哪里”霍延想着问出“老大”的地址送他回去也好。
    “我我跟老大走散了”男人说到这里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快要哭出来,霍延立刻递过去纸巾。
    他心中越发觉得男人的行为与话语都不像正常人,正值隆冬时节他竟然只穿了单件衣服,可见是不知冷热的,霍延认定他应该是走失的精神障碍病人。
    考虑到他无家可归放他出去霍延真的害怕他会冻死街头,只能以袭警的名义简单拘留男人五天,让他暂时住在派出所里。
    男人没钱没势,待在派出所内有时还会被同事嘲讽调笑几句,大家只当他是个精神病人,只有霍延因为自己的孤儿身世对他的遭遇有些感同身受。
    霍延将自己的每顿饭都多买些分出一半给绝影,他已经将绝影的照片视频上报霖城电视台,相信五天之内应该能找到他的家人。
    纳尔再次挽起弓,随着指尖弓弦的绷紧弹出声不断响起,弹射出去的血色飞箭也是飞速破空冲着依贝而去。
    依贝清晰的看透众多飞箭轨迹逐一躲避,指尖微动生长力量爆发,手腕上的小蛇躯体长度暴增数倍直接冲破血箭阵稳稳缠向纳尔手腕,她要限制他的手
    岂料一股巨大的拉力突然从手腕上传来,依贝在瞬间整个人便被飞速拉下天空。急剧下降的气流迫使她闭上双眼。意识也一片混乱忘记使用能力。
    依贝只觉得似乎狠狠砸到了某个冰冷的躯体上,胸口边突然被一只手轻轻按住。她下意识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副凌乱的景象。
    她整个人刚好砸在纳尔的身体上面,小蛇长十几米的身体一端完全缠绕住纳尔的腰身又用头部锁住他的手,另一端的尾巴还绕在依贝手腕上。
    纳尔则是一只手横在两人中间紧握着一把晶莹剔透的血刃抵在依贝的咽喉处,另一只手
    “我是怕你撞上来。”纳尔别过脸很不自然的解释道。
    缠在纳尔手腕上的小蛇却因为主人的发怒狠狠咬了纳尔一口。
    “嘶你快把它收了”
    依贝不回应冷冷哼声
    “别这么记仇,我被你突然砸下来身体都麻木了。”
    “你是变相说我重”
    “你自己说的啊”
    这回依贝狠狠掐住纳尔的脖颈。她真的想掐死他了占了别人便宜居然还嫌弃
    依贝回到家中就决定不再理睬纳尔。空气都整整低了几度,洛祁铭与儿子也是一头雾水。
    纳尔还是在照旧通过电视新闻了解陌生的人类世界。
    “本台现插播一条寻人启事,霖城市东城区派出所现收留到一名精神障碍人士,希望该男子的家属留意到本条消息速前往派出所认领,信息如下。”
    平淡的女声陈述过后一张照片停在电视屏幕上,旁边还附有收留男子的信息。
    纳尔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看到那个照片上的金发男子,他突然开口焦急的唤洛祁铭。
    洛祁铭顺势看过来,面色居然也是微微一沉,那个人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
    这个照片上的男人
    纳尔是见过他的。
    那是数十年前卡拉米尔家族针对艾维拉族人展开的一场围歼战,那时参与战斗的他还是个年轻的战士,遇到这个金发男人的时候却险些丢掉性命。
    纳尔不禁抚摸起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依然准确感觉到了一道微微凸起的伤疤。
    男人的长刀上有着本源剧毒,那把刀当时整个穿透他的腹部,如果不是力量强大的长老救助,他真的会被男人杀死。
    即使依靠血脉本身的自愈能力不断愈合伤口,依旧留下了那道伤疤。
    对他而言,那也是他第一次对战场上的艾维拉族人感到了恐惧。
    精神障碍病人
    照片上那个神情怯弱的金发男人却与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同。
    但他,依然从金发男人那双明亮的眼眸里看出了深处属于他本性的一片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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