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仰头望了一会天,败下阵来,“你每天一个人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
    在对视的沉默中他立即福至心灵“你不会是”不会喜欢小晚吧。
    那东东懵懵懂懂地看他“不会是什么”
    谢黎尽量说得委婉一点“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
    那东东被风吹成傻逼“”
    谢黎试图说服他“你是不是没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不然按照正常逻辑,你从教室里面跑什么,你为什么会因为借了一件衣服就生气,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谢黎开始肯定“对,你喜欢他,我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那东东“”
    他整理完思路,犹豫地问“你是说我喜欢穆清余”
    谢黎“”
    “我去你的”那东东火冒三丈,“谢黎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是不是阿姨天天给你吃补品把你的脑子吃坏了,我跟穆清余才认识几天,还有我是a,aa我从来不搞aa恋哦对了,老子喜欢一个人,至于一直跟他对着干吗”
    谢黎有点被他带偏了“打是亲骂是爱,再说你也还没分化,谁知道是a还是,等等。”他为那东东的理解力崩溃,“我没说你喜欢”
    那东东撒腿就跑,不听“绝交,我们玩完了谢黎,臭孙子”
    他把天台的门重重甩上“臭孙子”
    谢黎没追不上那东东,忍不住停下来骂“傻逼,你给我回来操,那东东你这个傻逼站住”
    “臭孙子”那东东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传来,“刚才叫我小祖宗,现在叫我傻逼,你的川剧变脸哪里学的,还有两幅脸,绝交”
    谢黎重重一拳砸在墙壁上,烦躁地抓头发。他怀疑是不是小时候,他跟小晚两人哄着那东东用脑袋砸核桃,把他的脑子砸坏了。
    穆清余今天受了一下午的罪,总觉得如芒在背,他起先只当是早上的事故留下的短暂后遗症,直到有一次转身,恰好发现那东东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东东才微微回神。
    穆清余无声问“看我干什么”
    那东东迅速把头低下,埋进手臂弯,露出一头毛糙糙的黑头发,耳后根红了一大片,穆清余狐疑地嘀咕一句,正准备转身回去,又见后者偷偷抬了只眼瞄着他。
    穆清余抛了张纸过去“喂”
    “不用理他。”谢黎的手掌按在他的课桌上,挡住两人之间的火热视线,他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无声解释,“他这里有病,小时候落下的病根子。”
    “哦。”穆清余终于转过身了。
    晚自习,他出去放水,卫生间建在一层楼的拐角,他刚走到那里,正面迎上从楼下上来的林疏言,穆清余和他擦肩而过,烟草味的信息素在一瞬间释放到顶点。
    他忍着心底的烦躁。
    aha之间惯常使用信息素进行挑衅,本来这事司空见惯,但到了穆清余这里就无比困难。即使他个人对水蜜桃味并不介怀,但耐不住这味对于aha来说实在拿不出手。
    人家拿刀他拿蜜太掉价了。
    林疏言的视线追随穆清余,直到消失不见,他回头问朋友“他跟陆归晚什么关系”
    “前后桌。”
    林疏言笑笑“信息素是什么味,我都勾他两次他还没反应。”讲到这儿他着重道,“你说他是不是不行”
    朋友也笑“可能是真的不行。”
    林疏言提了提嘴角“废物。”
    他转身往卫生间走,顺便拉过暂停使用的警示标志拦在路中央,又朝朋友使了个眼神。
    他那位朋友无奈地笑了笑。
    林疏言要做的事,除了陆归晚那几个人之外没人拦得住,他骨子里不少肮脏龌龊的东西,他们最知道他的情况,但明面上还要把他捧得高高的。
    这位家里和陆归晚家是世交,来头同样不容小觑。
    穆清余刚挂断电话,背后传来的关门声让他心头莫名一惊,回过头时先看到林疏言打在地上的投影,穆清余的视线往上移,对上他的眼,皱眉“有事”
    在完全封闭的空间里,烟草味的信息素立即弥散开。
    穆清余迅速捂住鼻子,在高压下,满是敌意的信息素侵占他的神经,呼吸如同被人用手紧紧勒住了,理智站在悬崖边。
    “你的信息素呢”林疏言不屑地勾起嘴角,那张漂亮精致的脸庞睥睨面前无力的aha,“不释放出来的话,打算一直被我这么压着”
    穆清余软得双腿像块烂泥巴,跑到窗边将头探出去,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舒缓过来后他愤怒转过身,眼角都红了“林疏言你是疯了吗,这里是学校”
    林疏言挖了挖耳朵,不听。
    穆清余头疼地摁住额头,他警惕提防着林疏言,但身体渐渐力不从心。
    信息素像烟气,从他的身上弥漫了出去。
    林疏言皱眉,怔住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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