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词疑惑的看着箱子,又看了看那个形状奇怪的钥匙,灵光一闪“莫非,这个箱子的锁孔并不在外面,而是在里面”
白二嫂给了她一个赞许的表情“就是如此,这个箱子只能从里面被打开,即使有人从外面对它外力破坏,它也会从里面进行封锁,而且因为这个箱子木质坚硬,少有能打开它的工具,如今能打开它的,怕也只有这一把钥匙了。”
说着,把细长微扁的钥匙从缝隙伸进去,锁眉细细寻找,再微微向上一嗯,姜词两人只听到咔擦的一声,木箱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白二嫂探头看向里面,只见几本熟悉的书籍安然摆放在列,还有很多眼熟的东西都一一安放着,并没有被损坏,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了。
“这下好了,原我还担心自己学艺不精,怕是不能教给你什么真正精髓的东西。如今这东西到了手里,我倒是不慌了。”
姜词看着那些早以通过白白有过一面之缘的书,挑眉“这些是”
“这是你母亲的书,也是历代也是每个养蛊人入门必须要熟记的东西,你且收好,一定要熟背,一定要能倒背如流才行。”
姜词顿了顿,点头。
“二嫂放心,我定会把它背熟的。”
历代什么
看了一眼看着木箱里的东西,神情缅怀的白二嫂,姜词终是没有再问出口。
这些年的光阴教会了她一个道理,有时候,别人要瞒着你的事情,你可以选择去追问,但不能习惯去追问。
有些事情,他们不想你知道,必定是因为事实足够惨烈
姜词和子宁一起回了陶府,一起看着天上的明月,脚下的斑驳树影格外迷离。
子宁看着天空上的朗朗月色,感叹“终于结束了一个旅程了。”
姜词抿唇“才刚刚开始而已。”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景文帝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了吧。
她不会傻到去相信,那一日的事情真的只是一场想为女儿出气的父亲行为。
景文帝,父亲怕不是在说笑
先帝本就是个亲缘淡泊,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丝毫不在乎的人。
难不成还指望他的儿子,如今高高在上的君王,会多么重视一个女儿不成
这种可能性,她宁愿相信景文帝会一夜暴毙,也不会相信他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的。
皇宫内,景文帝没有如同姜词所想在想着怎么杀他,而是愁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人,眉间满是无奈。
倒不是他不想去思考,而是生生被面前的人拖住了。
景文帝和面前的人对视,先败下阵来“你到底为何要离宫”
谨容神情淡淡的“想出去。”
“你这个月已经出去好几次了,如此频繁,都快赶上你进宫以来所有的出宫次数了。”
可不就是这样嘛,谨容自从进宫以后,似乎宫外就没了什么惦念的人,他都说了如果想出宫去看看,就来与他说一声,他给他令牌,他就可以出去了。
可这人倒好,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恩典,他愣是一点不动心,这些个年头以来,出宫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