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慌,两个人闯御驾就已经够出格了,这个时候咱们再过去,也是添乱。”沈郁白沉声道。
而那边,淮家也是蠢蠢欲动。
“东家,此时当是揭穿那人身份的最好时机,瞧着江暮寒冲过去,应当也是为了这个事情,咱们”柳南侯在了淮北身边,略带迟疑地说道。
淮北却只是摇头,道“不行。”
却不做解释,淮睿在边上脸色难看。
“草民从未把武举当成是儿戏,也知是死罪。”那边,江暮寒却很是冷静,她抬眸,眼里漆黑一片。“草民只是不想欺瞒圣上”
“好一个不欺瞒。”皇帝冷笑。“今日为了你这一句不欺瞒,这内里的缘由,朕是得要听听了。”
“起来说话”
“谢皇上。”这个场面之下,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的风险,江暮寒还能泰然自若的站起身来。
“草民遇见江宴淮的时候,他遍体鳞伤,只余下了一口气。后将其救下,尽心医治后,见他读书写字样样精通,更擅长生意上的事情,拳脚功夫更是不错,便起了惜才之心。”
“恰逢草民在京中开了一家书铺,正好手中无人管理,便有心留他为书铺做事。”江暮寒说到了这里,微顿了瞬,复又道“然而事实准备齐全后,发觉江宴淮乃是黑户,不仅没有户籍更是连一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