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接一个,再对比下自己宋晚玉皱了皱鼻子,没忍住,上前几步,伸手去戳了下还坐着喝酒的齐王的后背。

    齐王心知这会儿会这样动手动脚的也就自己那个讨人厌的阿姐,头也不回,只恶声恶气的道“干什么”

    宋晚玉语气十分无辜“没什么就是看你形单影只的,戳一戳你。”

    戳完了同样“形单影只”的齐王,她就觉得自己仿佛也不算特别惨了。

    齐王“”就是好气气得不想说话

    秦王都被宋晚玉这无理取闹的模样给逗乐了,不免说她“明月奴,你别总捉弄三郎”

    宋晚玉敷衍道“知道啦。”

    秦王就不说了。

    只有齐王原地坐着喝酒,气哼哼的他就知道阿耶是个偏心的,大兄和二兄也都偏心就由着他被欺负活该纵得宋晚玉跟只母老虎似的,到现在还嫁不出去,只能一个人坐着喝酒

    齐王心里这么想着,低头一看自己面前孤零零的酒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人坐着喝酒”,一时间十分怅然,当即便叫了两个舞姬来,左拥右抱,反正架势是摆的足足的。

    宋晚玉全然不知齐王这架势是摆给自己看的,左右瞧了瞧,想着也没什么事,这便踩着缀明珠的尖头绣鞋,大步往殿外去她还要去寻太医问一问霍璋的病情,顺便封了太医的口。等宫里的事情结束了,她还得回府去给霍璋上药呢。

    想到霍璋,宋晚玉便再没耽搁,步子都快了些。

    宋晚玉自小便不似寻常姑娘家那样文静,她爱跑马、爱游猎、爱打马球,因此身体甚是康健,平日里都不怎么生病的,自然也很少会找太医。所以,她此时过去,太医署上下都跟着惊了一惊。

    还是昨儿亲去公主府给霍璋看伤的太医令孙开运对霍璋那一身的新伤旧伤印象深刻,见过礼后不免多问了一句“可是昨儿的那位霍公子出了事”

    宋晚玉笑了笑“无事,只是昨儿孙太医来府里时,我恰好不在,正巧今儿入宫,便想着过来问一问。”

    闻言,孙太医倒是松了口气,只是想着霍璋身上那些伤,难免要提前给自己说几句“霍公子身上的伤,固是需要药,但最重要的还是后续调养和锻炼。当然,若是情况顺利,恢复到与常人一般自是没有问题,但他的手筋脚筋到底是断过的,比常人脆弱些,许多地方也都要注意些”

    宋晚玉仔细听了,还问了些其他问题,诸如调养期间可有什么忌口的顺便提议孙太医把伤药做得稍微好看些,要不把那乌漆漆的膏药往人脸上涂,活似往人脸上抹黑泥。

    孙太医以往还真没考虑过这个,听了宋晚玉的话,连忙道“公主说的是,老臣回头再看看能不能换个好些的方子。”

    宋晚玉点点头,想了想,又抓着孙太医探讨了一下按摩手法的事情。

    孙太医想了想,又补充着说了一句“按摩前可以先用艾草包热敷两刻钟,这样也利于通经脉,活气血,对于之后的敷药按摩也是事半功倍。”

    宋晚玉只恨自己没带上笔和纸,竟是不能把孙太医说的都给一一记下,左右看了看,干脆便在太医署里寻了笔墨,提笔蘸了蘸墨水,很是认真的将孙太医说的几点都给记了下来,也顾不得等墨迹干了,这便抬手递与孙太医“您看看,可有什么遗漏的”

    孙太医还是头一回见着这位公主如此上心仔细,也不敢大意,只得睁大有些昏花的老眼,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都记下了,这才点头。

    宋晚玉伸手拍了拍孙太医的肩膀,郑重道“倒叫你费心了。”

    孙太医颇有些诚惶诚恐,低头应道“此乃老臣分内之责,实是担不起公主费心二字。”

    宋晚玉微抬下颔,凤眸跟着一挑,斜晲了他一眼,然后便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含笑说道“先时我整理府中书房,倒是发现了几本医书孤本,这些原就于我无益,倒不如赠给有用之人,也算是物尽其用。”

    宋晚玉拍肩时并不十分用力,可孙太医却觉出肩头平白重了许多,沉甸甸的。

    只是,孙太医一向醉心医术,想着宋晚玉说得医书孤本,心里难免也觉惊喜,忙应点头道“公主信重,臣岂敢不尽力。”

    宋晚玉看他一眼,补充了一句“对了,这事我自会寻机去与阿耶他们说,倘他们不问,你也不必多提,只当不知道便是了。”

    孙太医“”

    孙太医越发觉得肩头发沉,都快站不住了。

    宋晚玉在太医署坐了一会儿,拉着孙太医问了会儿话,威逼利诱完了,方才抬手拿起自己亲笔记下的注意要点,叫人从太医署里抬了件她看中的大件儿,施施然的坐车回了自己的公主府。

    至于她叫人从太医署抬回来的东西,自然是她要送给霍璋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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