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彩摇了摇头。
禁不住扭头看向艾朗。
张苞顺着张星彩的目光看过去,这才注意到了艾朗。
愣了一愣,问道“你是何人”
张苞并未参加之前糜竺的寿宴,因此并没见过艾朗。
张星彩小声道“他,他就是艾郎”张苞愣了一愣,随即没好气地叫道“你就是那个骗了我妹妹的艾朗啊”
艾朗呵呵一笑,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张星彩娇颜通红急声道“兄长你乱说什么呢
他才没有骗我呢”
张苞大感不满,没好气地道“你都还没过门就替他说起话来了”
张星彩羞得无地自容,一跺脚,嗔道“你真不像哥哥老是戏弄人家”
禁不住又看了一眼艾朗,然后羞喜无限逃也似的跑了进去。
艾朗呵呵地笑着,肚子里简直乱成了一团麻。
张苞瞪了艾朗一眼,领着手下转身进去了。
艾朗见状,也乐得轻松,转身朝糜竺的府邸走去。
刚一走进自己居住的院子,就看见马云禄鲍三娘领着众人带着刀枪准备出门的样子。
众人一见到艾朗回来了,全都流露出惊喜的神情来,马云禄道“我们还以为你遭遇袭击了”
艾朗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就是件小事罢了。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半大小子竟然学别人掳掠女人来了。
我是恰逢其会,被卷了进去。
现在已经没事了。”
众人互望了一眼,都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艾朗看了一眼带着刀枪的众人,道“都把兵器收起来吧。
这样子让人看见了,好不好会起疑。”
众人应诺一声,纷纷下去了。
艾朗回到自己的房间,发了会儿呆,摇了摇头,便走到床榻边准备睡下了。
就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艾朗心头一动,走出了屏风。
只见马云禄快步过来,抱拳道“公子,糜竺来了,正在前面小厅等候。”
艾朗嗯了一声,疾步出了卧室。
来到小厅中,只见糜竺正在喝茶等候,当即笑着抱拳上前道“兄长怎的这么晚过来
难不成有什么急事”
糜竺站起身来,回了一礼,笑道“半夜过来,真是打扰兄弟了。”
艾朗笑了笑,请糜竺落座,自己则在糜竺对面坐了下来,马云禄则立在艾朗的身后。
糜竺道“今天的事情,愚兄已经听说了。”
随即叹气摇头,恨铁不成钢地道“没想到公子他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艾朗笑道“此事已经过去了,兄长又何必特地为此跑一趟”
糜竺抱拳道“刚才主公听说此事,勃然大怒,表示要严厉惩罚公子,同时令我特别代表主公他来向兄弟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艾朗暗道“刘备这家伙倒是挺会惺惺作态的啊”
面上却笑着抱拳道“不敢当不敢当主公如此实在是太折煞我了再说了,此事都是公子身边的小人挑唆出来的,与公子本人并没有多大关系”
糜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最可恨的便是公子身边的人,不教导公子为善,却尽挑唆公子胡作非为,实在是罪该万死”
随即对艾朗道“主公已经下令出使了罪魁祸首薛礼,不知兄弟你可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艾朗暗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有什么要求
肚子里这样想着,面上却笑道“兄长言重了。
主公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岂能还有什么非分之想。”
糜竺见艾朗语气真诚,不禁点了点头。
又说了一阵子话便告辞离去了,艾朗领着马云禄将他送出了院子。
相互又寒暄了几句,糜竺才转身去了。
马云禄见糜竺走了,禁不住问艾朗道“公子难道和刘备的儿子刘禅起了冲突了”
艾朗叹了口气,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艾朗正在睡梦之中就被马云禄叫醒了。
艾朗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坐了起来,朝窗外看了看,见太阳刚刚升起的样子,禁不住没好气地道“有没有搞错这么大清早的把我叫醒干什么”
马云禄没好气地道“你当我乐意吗
要不是人家星彩小姐大清早的来找某人,我才懒得来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