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拖娘娘洪福,她很好。”钟太师没好气地回答。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他培养的好好的一个孙女,怎么跟叶缱缱见了几面相处了几天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似从前娇蛮跋扈,反而有点讲道理了。
    甚至还会同情穷苦百姓。钟太师最讨厌的就是天底下如同蝼蚁一样普通的黎民们。
    因为他们脆弱、可怜、卑微且贪得无厌。
    尤其是他孙女带回来的那个宁衡,小小年纪但是倔强的好似一头牛,钟太师也不怎喜欢。
    钟太师到底年纪大了,走了半天的路便会有些气喘,步伐显出几丝疲惫来。
    叶缱缱留意到,强行带着钟太师去了一旁花园子里的六角亭内坐着休息一会。
    钟太师不愿跟她独处“伞借给娘娘,娘娘拿去先找陛下吧,顺着这条路走到底再往东去就到了陛下的勤政殿。”
    叶缱缱两手一摊“本宫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仿佛看见那一瞬间钟太师的额头上爆出一根怒筋。
    “娘娘怎么会分不清呢以金乌为准线,正乾为东,右为坤是西,这样就可以知道南北在何方。”
    叶缱缱抱臂沉思“所以说太阳在哪边就是东”
    “正是。”
    叶缱缱指了指天“可是钟太师你看,现在没有太阳,正在下雨呢,本宫可不知道哪边是东了。”
    钟太师头上好像刹那间爆出无数个怒筋。
    叶贵妃某种程度上就像他的孙女钟宝芝一样,不仅调皮捣蛋,不好学还振振有词岂有此理
    钟太师当年也是先帝的一位启程老师,他忍无可忍,袖子一撸,开始滔滔不绝给叶缱缱灌输才学。
    从怎样区分东南西北,引到天文地理再到诗词歌赋,直到晌午十分大雨收停,四处房檐往下垂着晶莹水珠。
    钟太师收了口若悬河的演讲,像个老师一样负手站着,摸着胡子问“贵妃娘娘,刚才老臣讲的记住多少了”
    叶缱缱挠了挠鼻尖“大概只是到东南西北在哪边”
    钟太师白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他讲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叶贵妃竟只记住了最开始的那几句。
    他不由得想发火,却又无可奈何“娘娘若不早日学点东西,是会被陛下厌弃的。常言道,以美色侍人,焉能长久再者马上就到了选秀的日子,倘若要是有才德有相貌的女子入宫,娘娘届时又该当如何”
    叶缱缱本没将他的絮叨听进去,但当她听到选秀俩字的时候,猛地扭头看向钟太师“选秀陛下没说要选秀啊。”
    “娘娘不知道吗每年春日一次,不需陛下吩咐,宫中自会筹备。”钟太师以为她怕了,哼笑两声“娘娘,现在潜心向学还来得及。”
    叶缱缱捏着下巴深沉道“陛下他不能选秀。”
    “为何”
    叶缱缱急中生智,编了一个理由“陛下他有问题。”
    钟太师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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