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侯就算再是个杀伐果决的老将军,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慌了点神,他先急忙跟萧殷解释“陛下恕罪,末将不是不跪”
    城墙上的萧殷冷面如玉,闻言只是象征性的勾了勾唇,给了一个敷衍的笑“寡人知道。”
    他指着西南侯身上的佩剑“如是这样,西南侯割袍吧。”
    叶缱缱听的一抖,萧殷还真是万事解决靠武力。
    那边马背上的西南侯一怔,当即抽出白刃来割断了卡在马鞍中的披风。
    他重新跳下马背,伏地叩首高呼万岁,身后他带回来的部分士兵跟着齐刷刷俯首,带来一声声冷铠兵刃碰撞。
    要不是叶缱缱知道这是西南侯回京,不知道的话她或许还会以为是哪个势力要带兵围城了。
    西南侯回来就回来,带这么多兵马干什么。
    此时队列中的一辆紫布包裹着的马车中探出来一个脑袋,隔着遥遥雪色,叶缱缱只看见一个黑厚的身影从马车中跳下来,蹬蹬地朝西南侯跑去。
    那是什么,熊吗
    又是一声声如震吼“小女参见陛下”
    “熊”跪倒在了西南侯身边。
    叶缱缱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个高胖的姑娘。她披着黑色熊绒大氅,内穿一条橙绛色的裙,移动起来像一只小肥蟹。
    那姑娘也很大胆,抬头飞快扫了一眼城墙头,在看见萧殷身边的叶缱缱时眼中一亮。
    萧殷广袖一扫“西南侯这一路奔程辛苦了,寡人今夜在琉璃殿为你设了接风洗尘宴,你带着女儿及女婿一同参加吧。”
    西南侯大呼谢谢,又说“回来的路上偶遇一名老妪从高处跌下来摔伤腿,翰墨他去帮忙了,稍晚一点就会进城。”
    萧殷嗯了一声,态度平淡。
    叶缱缱反而不淡定了。
    她刚刚没听错吧,西南侯说的翰墨跟她在原著里看到的那个翰墨是一个人吗还是一本书中有两个重复的名字会这么巧吗
    叶缱缱扭头悄悄问萧殷“西南侯说的翰墨是姓汪吗”
    萧殷点头“是他女婿,怎么了”
    叶缱缱如遭雷劈般原地僵直。
    什么怎么了因为跟女配狼狈为奸蛇鼠一窝的那个侍卫,就叫汪翰墨啊
    要不是因为作者描述汪翰墨的时候着实下了一番功夫,说他是京城俊公子,不仅才华横溢还身手超绝,叶缱缱绝不会对他的名字记得如此清楚。
    他不是禁卫军里的人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西南侯的女婿
    不等她仔细追问,萧殷就带着叶缱缱走下城墙。
    萧殷立在西南侯面前时也不失睥睨神态,只是默不作声地打量几眼西南侯,随后他微微弯腰,直接抽出西南侯刚刚斩袍的佩剑。
    西南侯身后的兵马皆是一震。
    叶缱缱原本以为萧殷要干脆利落的给西南侯一刀,谁知他只是横剑在眼前仔细观赏,好像看着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
    “寡人依稀记得,这把上方御剑是当年先帝赏赐给你的。”
    西南侯不知萧殷为何有着如此凌厉的气势,饶是他浸润杀戮硝烟十余年,此时他在萧殷面前,也不得不躬身垂首,尽足谦恭。
    他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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