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临走,张根他娘不给诊费,“等我儿媳真没事了等我孙子脸上淤血真消了再说我儿子很快就回来了”
阮珍珠抬脚就走,“记账”
绿意怒眼瞪了张根他娘一眼,记了账,跟她离开。
田绣有些同情床上的女人,又怒愤这些人因为飞梭没占到好处,愚昧如猪一样,上来就想推个罪名
回到家,阮珍珠洗漱了回屋。
“以后不是请小姐的,别喊小姐去了明明是去救人的,不给钱就算了,还要受人欺辱受人骂要不是小姐医术好,那一大一小哪个出点事儿,都要赖给小姐了”绿意心里不忿又心疼自家小姐。
田绣也非常愧疚,“老师这次是我不对,没有打听好对方是什么人家”
“聂郎中让来请的”阮珍珠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腿翘在桌子上,轻轻晃着。
绿意不明白,“聂郎中让来请的”
田绣明白过来,“聂郎中看过老师给聂布针灸,还不止一次。会看的看门道,肯定是看出老师针灸术厉害”
绿意恍然,明白过来。但还是心疼自家小姐
阮珍珠看着桌上白珊瑚,伸手捞过来,“新底座什么时候到”
咔嚓
绿意和田绣惊恐的瞪大眼。
阮珍珠眼疾手快接住了,看着手里被她掰断的一枝白珊瑚,静默不语,“”这么脆的吗
隔壁院中,墨延突然一口血喷出去。
“主子”长顾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