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中，他感觉到旁边的视线一直黏在他的脸上，微微皱了眉，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安阳满是好奇的眸子。
“在看什么”
闫默的手轻轻掐住她的腰肢，细腻的手感让他永远都摸不够。
“我在想，从遇到你的第一天起，好像就没见你笑过。”
安阳的回答，成功让闫默僵住了。
“笑吗我觉得并不需要。”
没有遇到安阳之前，他甚至连愤怒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世界从出生开始，只有冷漠与嫉恨相伴。
他从未想过为什么，因为那些情绪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必要。
“不需要吗”
“当然，”他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多余的情绪对他来说意味着疼，因为他从安阳的身上，感受到的都是前所未有的疼
“或许”他看到安阳低垂下眼睑，有朦胧的雾气在里面流转，“或许是你还没有遇到，那个让你想笑的人吧。”
极浅的声音，他却再次感觉到了疼，那是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感受，很讨厌
“厄俄斯，我不会为任何人笑，”凝视着安阳的脸颊，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从口腔中吐露出来，“没有人能够决定我想要变成什么样子，而你，是我的宠物。”
安阳怔住，她以为自己会习惯闫默的毒舌，可是这个答案依旧让她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明明他们靠的这么近了，他又何必说这样的话来告诉她，她不是那个人
甚至，不算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