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律师团队和给她的资金财产。

    贺青池眼睫毛处又开始落泪,被他指腹温柔的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她这样哭,温树臣的心也跟着揪紧,轻柔的吻落下,沿着眼角一直往下,停在了唇角。

    起初只是轻轻的触碰,怕她不能接受。

    后来开始重重的压,一下一下地,亲的更用力了。

    贺青池完全没办法思考,唇被堵着,都是他温热的气息。

    直到温树臣稍微松开她后,薄唇依旧贴着她,低低的说“我想对你好,用尽一切所及的能力去对你好,又怕会伤你一分一毫,青池,我盼着你能狠心,可以转头就把我忘了,又盼着你心软些,可怜可怜我。”

    这番话,是他的肺腑之言。

    听得贺青池眼泪掉的更凶了,以前见不到他,何尝不是心心念念着。

    现在见到了,这几年的委屈和愤怒情绪都随之而来。

    她想怪他,偏偏只知道哭。

    温树臣起身去楼上找毛巾,沾了温水给她敷眼睛。

    贺青池躺在了沙发上,脑袋枕着手扶处,只能闭着眼睛,旁边落地灯柔软的光晕照映在了她削瘦不少的脸蛋上,皮肤过于的白,唇瓣被他吻过的缘故,恢复了许些血色。

    温树臣修长的身躯单膝跪在沙发前,动作温柔的将温毛巾覆在了她眼睛之上,只露出挺秀的鼻和双唇。

    他偶尔低下头,会用薄唇去摩擦过她的唇,带着一丝温度。

    几次贺青池都想说他,而温树臣很快就移开,只是蜻蜓点水,又无从开口控诉他。

    “眼睛现在还会疼吗”

    温树臣在旁,还用指腹按摩她的太阳穴,流连忘返着脸蛋的精致轮廓。

    贺青池慢慢的微侧着身子躺,大半夜终于有了困意,连说话都几次没跟上他“嗯”

    温树臣沉思片刻,又问“我抱你上楼。”

    两人在客厅独处了近两个小时,也该去睡觉。

    贺青池迷迷糊糊的被他抱起,睡之前还担心他身体情况,能不能抱得动她走上楼梯,结果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前,闻着熟悉的气息实在太困,连什么时候睡去的都不知道。

    夜色越发的静,别墅上下楼照明的灯光也一盏盏的熄灭。

    温树臣衬衣长裤已经换下,静默地站在主卧内的一处台灯前,许久之后,抬手,关了最后一盏灯光。

    很快,黑暗也笼罩了所有。

    一夜无梦,第二天外面阳光也大好。

    贺青池睡醒时,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一具安静的男人躯体。

    她纤长的睫毛轻眨,还带着许些茫然,渐渐的看清楚温树臣被阳光照映得轮廓很是柔和的脸庞时,才真正意识到现在身处什么地方。

    她不再孤单的躲在乌山镇里,早上醒来时,也终于看见温树臣就躺在身边。

    贺青池又有了落泪的现象,抬手捂住了嘴。

    这三年来,除了梦中惊醒时会发现自己落了一片枕头的泪痕外,她已经很少哭,几乎连哭的冲动都丧失了,直到看见温树臣后,这个本能才开始苏醒过来。

    贺青池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这么爱哭。

    她慢慢坐起身,也不急着下床,低着眼睫看着男人沉睡的模样,想伸出白皙指尖,去描绘他的五官轮廓,直到碰到真实的感觉,那几滴隐忍许久的泪水,也直直的掉落下。

    砸得她膝盖处微微的凉,唇角却是笑的。

    贺青池细细想着昨晚和他独处的画面,也努力将情绪平复下,正抬起头抹眼泪的时候,防不胜防地看见了从被窝里探出的一个小脑袋。

    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睁着漆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她,表情有些傻愣。

    贺青池和他没有心理准备的对视上,母子二人皆是默契的沉默了一秒,然后她下意识想弯腰靠近,而小家伙已经手脚灵活的爬到了床脚处。

    为了不吵醒温树臣,她有意压低声,隐约带着哭泣后的一丝狼狈“你跑什么”

    小家伙很紧张的看着她,童音也低低“小池妹妹,你要抓我”

    “我没有抓你”

    “我看出来啦,你是想抓我”

    贺青池不自知地攥紧了睡裙,企图想跟这个孩子商量“等你爸爸醒了,你不许跟他讲”

    小家伙求知欲很强,奶声奶气地问“不许讲什么是小池妹妹对着爸爸哭,还是偷偷的摸爸爸的脸”

    贺青池险些没有被他问得窒息过去,咬着唇说“都不许讲”

    小家伙的脸蛋表情皱巴巴起来,好像很为难“可是,可是”

    贺青池听他说了半天的可是,忍不住地可怜巴巴起来“好不好”

    小家伙还是很为难,嘟着嘴巴“那你干嘛偷摸我爸爸啊。”

    “”

    “不说哦”

    贺青池真是解释不清,几次看着躲在床脚的小家伙,心想着该怎么快速且不惊醒温树臣的情况下,把他给抓过来。

    许是母子同心,小家伙也感觉到了她的企图,斜眼儿看过来“小池妹妹,你是不是又想抓我啊”

    贺青池摇头,再摇头“我不抓你了。”

    她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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