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领带,却没有挣扎,尝到了淡淡的草莓甜味后,轻蹙着眉心“你干嘛喂我吃糖。”

    “这样你一早心情会不会好点”温树臣还预备了这个后招,手掌顺着她脖子,捧起了她的脸蛋,眼底是有温和取悦的笑意。

    贺青池吃着嘴里这半颗糖,表情很嫌弃说“在你嘴巴里含多久了”

    温树臣眼底笑意更浓了,似乎很喜欢与她这样分享彼此亲密的举动。

    再大的气,也被他刻意的讨好给减轻一大半,贺青池暂时放下,抬手抱住他肩膀处,将脸蛋贴了过去,唇角是有笑的,故意朝男人耳朵吐气“昨晚睡前,你是不是把手伸到我睡衣里了”

    温树臣眸色敛起几分,似乎在思量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恐怕又给她借口发挥。

    贺青池看他神情为难,笑意更明媚了起来“想好了再说”

    温树臣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把手偷偷伸进贺青池睡衣里的行为,他表现得极为正人君子风度,上午两人闲着没事干,就在银湖山庄逛了一圈,还在这里的私人餐厅吃了小乳猪。

    到了下午,贺青池决定去补觉一个小时再出门逛街。

    她上楼没过会功夫,男人也缓缓地跟来了。

    温树臣解开袖扣,随手放在柜子上,还把主卧的房门关上,又反锁了。

    贺青池脱下裙子,又换上睡衣,见他也脱,一颗颗解开着衬衣纽扣,挑起了眉心“你这是做什么”

    “陪你睡会。”温树臣迈步走过去,把领带腕表这些都搁在一旁。

    他伸手拉过穿着单薄睡衣的女人,然后朝大床中央躺了下去。

    接下来一切发生的很顺其自然,又有几分不同。

    可能是整整三十几天没有做这样的事了,贺青池会下意识的躲他,雪白的肩膀严严实实裹着被子,乌黑发丝散乱在枕头上,脸蛋红了又红。

    温树臣只好用手臂搂着她,给她讲故事听“是沈复的亲哥哥凶杀了沈亭笈一家”

    贺青池指尖掐进他手臂盘绕的刺青上,很快注意力慢慢被分散,最后听得认真极了。

    温树臣薄唇贴着她耳朵,呼吸温度不低,缓缓地讲述道“沈复有一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出身家境贫寒,在校时是公认品学兼优的学霸,也是沈亭笈父母的得意门生,十六年前却亲手凶杀了自己的老师,还将他们唯一的女儿沈亭笈割舌。事发那年沈复才十二岁,哥哥杀了恩师被判死刑,父母早就没了他没有亲人,这么多年来,沈亭笈这个女孩也可以说是被他亲手养大在身边。”

    温树臣会用女孩来形容沈亭笈,也正是以为她今年才二十一岁。

    “那,那沈亭笈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贺青池红唇轻启,又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温树臣将旁边他的雪白枕头拿过来,一边低声说,一边不动声色垫在了女人腰下“嗯,应该是知道。”

    贺青池心里想,那曲笔芯这辈子都不可能赢了。

    沈复这哪里是养个女人这么简单,这是给他哥哥还血债。

    他家是欠下了沈亭笈两条命

    温树臣手指慢慢地覆在她睁大惊讶的眼睛上,低下头找到她的唇“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贺青池魂游的灵魂猛地被他给拉拽了回来,呼吸一深,额头贴着他下颚处,感觉闻见的都是温树臣散发出的气息,慢慢地,身体关于他的记忆也回来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出门逛街的最佳时间。

    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随便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套上,然后把窗帘给拉开了,外面晚霞的光线照映进来,转身望去,正好洒在安静躺在雪白被子间的女人身上。

    贺青池累了,这时候让她打起精神去逛街可能不现实。

    她也不困,就是想静静地躺一会。

    而房间里另一位,在整理着凌乱的地板,将用过的纸巾团收拾起来,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

    等差不多了,温树臣听见贺青池骂自己“你昨晚裤袋里就带那个了,联合导演骗我去酒店,就是想那个了”

    温树臣这是预防,以免又出现让她吃药这种没有准备的事。

    他贴心的给她倒了杯水喝,薄唇缓缓地说“先润润嗓子再骂,你刚才叫的太久,到时候喉咙要不舒服了。”

    贺青池听得想家暴,脸颊都跟着泛起了红晕“你别乱讲话”

    什么叫她叫的太久了

    胡说八道

    温树臣坐在床沿,低笑着,手指将她凌乱的黑色长发梳理顺着。

    贺青池还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本来想去找枕头,看到那两个被扔在床脚处的雪白枕头,一下子记起了某个细节,尴尬移开视线,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静静躺了会,贺青池重提了他说的那件事“沈复就是冲着曲笔芯家里钱去的吧”

    当年她就没看走眼,一个靠脸上位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温树臣不评价别人的感情,静默了几许,说“沈复对你的小姐妹到底有几分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贺青池唇边一丝冷笑“这种满口谎言的男人就算有真情在,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份情要我看,曲笔芯趁早悬崖勒马还能保命,以免被沈复骗到最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温树臣眸色颇深,隐着复杂情绪“你觉得曲笔芯不该原谅沈复吗”

    贺青池抬头看他,表情很认真地说“为什么要原谅在我看来婚姻里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了,一个男人他连婚都骗,还有必要跟他度过一生吗”

    温树臣许久没说话,长指温柔缠绕着她乌黑的发丝动作也慢了。

    贺青池这些话和想法,肯定是不会在曲笔芯面前说,也就是在温树臣面前才说“她可惨了,沈复还骗钱呢,不过你要骗婚,我可能会怀疑你是来骗色的”

    “说沈复,扯我们做什么。”温树臣及时打住她的话,手指松开她一缕青丝,将人给从被子里抱了出来,结束这场夫妻聊天时间。

    “去卫生间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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