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未雨绸缪,早将隐患消除了,不然说不得会给他们的友情留下间隙。
    他垮着脸道“我要早知道我肯定死命劝你们去考啊,谁能想到竟然真没有了。”
    “俞阅你个乌鸦嘴”一没有了机会,苗盛就惋惜极了,故做凶恶的双手掐着俞阅的脖子晃了两圈,俞阅连忙对着韦琢叫救命,韦琢头一撇“不救自救”
    玩闹过后,俞阅看到两人情绪还好,放了些心。
    他又在旬假时特意去了苗家,看到苗杵和苗夫人的态度都好着,没有迁怒他,没说什么“都怪我儿要跟着你一起考现下可是误了他”这样的话,心下放心了。
    苗杵笑着感叹“不想被你说中了,人生无常啊。早知道的话,就再让他试一试了。”
    “我也没想到,早知道一定劝苗盛去考了。”俞阅心下也可惜的很,看苗杵只是感叹,没有半分怪他,心下越加觉得苗家人可交了。
    等俞阅一走,苗杵与苗夫人说起这事,苗夫人说“你说他是早知道还是巧合”
    “你觉得他有可能早知道要是早知道了,他怕得是天听身边的人。可谁会为了我们费这般功夫,要是巧合,这孩子做事也太小心了,留在盛儿身边刚好。”
    这两年,苗杵是把俞家里里外外的查了个遍,才对俞阅放心了。
    苗夫人觉得说的有道理,皇帝身边的人也不可能关心他们家,就不再提了,至于童子科一事,她心胸豁达,可惜一下后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俞阅又去了韦家,看到韦秀才对他的态度也跟平常一样,只叹息了一下要是早听俞阅的话该多好,笑着说后悔了。不过俞阅看着对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心下舒服了。
    本来不是他的错,要是怪他,可真是冤枉。怪一时他也能理解,要是一直怪着他,那这人也不可交。
    看来韦家的人也是可交的。
    不过等俞阅走后,韦琢娘张氏问起俞阅来这里什么事时,韦秀才说了,张氏就有些抱怨了“若不是他,或者饱儿就去考了,说不得就中了,唉”
    一般人都是这样的心理,韦秀才叹口气,道“那也怪不得他,他都将事情说清楚了,是我们不愿意,那孩子说不得还委屈呢。”
    张氏有些奇怪,明白过来“你刚开始不也有些抱怨他么,怎么替他说话”
    “本来就不怪他啊,我哪里是抱怨,不过是可惜了一小会儿,我心里也是感谢他的,想明年下场试一试。”韦秀才笑道。
    感谢这事,张氏自然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上次俞阅因为儿子绰号这件事来过家里后,她家夫君深深觉得俞阅的不一般,一件小事里都有着大道理,在书房坐了一夜,反醒自身,后来竟是开了窍一般,明白很多事,文章也越做越顺,是以对小家伙很喜欢。
    俞阅观察几日,见苗盛韦琢情绪都好,放下心来,愉悦的学习。至于卢宏伟听到俞阅去年说童子科可能不考的事后,抱怨了俞阅一阵子的事,俞阅就没当回事。
    不重要的人,放在心上干什么
    经过一年多的学习,他周易尚书诗经的本经可以说全背过了,注大多也背过了,就转去了乙甲班。
    乙甲班学礼记春秋,礼记近十万字,春秋近二十万字,越往后经书越厚,需要下的功夫越深,可以说是没有人能全部背过,俞阅这样算是极为优秀的了。
    过了几月,县里去京城考童子科的晁斌和童标两人回来了,一个都没有考上。
    这两人学习也好,苗盛韦琢在乙乙班时,他们在乙甲班,学习可以说是和苗盛韦琢不相上下的,如今没考过,苗盛韦琢那一点遗憾彻底消失了。
    俞阅感叹科举难考,愈加用功了。
    虽然进了乙甲班,但五经学的时间不长,俞阅在学堂考试的成绩不好,全县学堂里的考试他没有资格参加,不过苗盛与韦琢都去考了,苗盛考了个第三,得了一百文钱的奖励。
    这一年很快就到年底了,整年也是风调雨顺,没发水患。
    过年时家里吃的更好了,菜里也有了盐味,不过家人依然不肯裁新衣服。
    俞阅在安静的环境里又学习了几个月,也学出了经验,学习的速度更快了。文章也开始有样子了,不过比起苗盛韦琢来还差了好些。
    如今他四书五经里除过礼记春秋外,其它的可以说全背过了本经和注,各书的集解也都学过了。
    一天,赵夫子问他“俞阅,我觉得你明年可以下场试一试了,能找到保人么”
    赵夫子说的时候,俞阅都有些懵,下场,不是还差一点才学完五经么,怎么试
    不过,夫子都认为他能试了,当然有道理。
    懵过后的俞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不置信的又问了一遍“我可以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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