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来到横滨的第28.5天 (2/2)
“这可不能怪我。”他摆摆手,一脸无辜,“某人先前那么热情地靠在我身上,想不知道都难。”
“再说了,虽然看上去很幼,但是”他轻挑地吹了个口哨,促狭地轻笑一声,“身材不错。”
不用我动手,他的某位正人君子的搭档,就抢先勒住了他命运的衣领,脸色阴沉极了。
以及某位提着大柴刀,敢和港黑干部对砍,嘴上说着是辅助人员,但我们心里都清楚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力派的女医生。
此时正阴恻恻地看着他,柔声道“想接受妾身的治疗吗”
“哎呀呀,如果能死掉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太宰被迫仰着头,讨好似的无奈微笑,“但是死不掉就太糟糕了还是算了吧”
虽然在心中对太宰的这种行为表示不齿,但毕竟涉及到我自身,我努力冷着脸,维持着声音的镇定,对梅厄报了一遍尺码。
不得不承认,太宰的确很敏锐,包括在这种事情上。
“脸超红哦。”太宰即使已经被国木田教训了一顿还是不消停,坐到我身边,戳着我的脸颊调侃道,“这么纯情的吗”
“滚。” 我没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地说。
“我滚也可以啊”他拖长调,指了指我手上的风衣,不怀好意地微笑道,“前提是,衣服还我。”
“织田作我举报”我相当孩子气地拍开了他的脸,“太宰在未成年面前搞黄色”
“如果武侦的成员都是这种货色的话,那还真是让人感到无可救药。”
总之,最后我披着两件沙色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缩在沙发上,像是一个沾满豆粉的糯米团。
至于太宰,被拎到一边教育去了。
而千等万等后,我终于等到了武侦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我几乎望眼欲穿,门缓缓打开了,梅厄提着衣服,冲其他人友好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再看向我“先生,衣服带到了我可是十分认真地挑选了呢”
我忽然神经一颤,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就在这时,菲茨杰拉德说“赶紧的,你家大小姐等急了。”十分恶意的称呼。
“呵,别说工资了,你就等着被派到南极挖石油吧。”我没好气地说,接过梅厄手中的衣服,问向与谢野小姐,“请问,能借一下更衣室吗”
“请,就在那边。”她指了个方向。
我点点头表示感谢,也实在是不想穿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了,拿起衣服大步流星。
“需要帮忙吗”刚走到门口的我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如果是太宰说的话我已经跳起来打爆他头了,但毕竟是来自女性的关心
“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温和一笑,然后迅速走进房间,关上门。
我今天,一定要把六道骸的弟子吊起来打不管他是不是可爱的正太顶多打轻点
话说回来,我还没看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是幼女诶都开始对自己感兴趣的我果然是个屑。
我摇摇头,甩掉脑中奇奇怪怪的想法,怀抱着一种莫名庄重和英勇的心情,看向挂在墙上的穿衣镜。
一个约155厘米高的黑发红眼小萝莉映照在镜子中,过于可爱的外表看起来无害极了,就像是一只能抱在怀里的小兔子。
我下意识地抿起唇,却发现这个放在往常无比正常,并且还隐隐有威胁、冷漠之感的动作,在此时看上去像是有些委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睁大了眼睛,强忍住砸镜子的冲动,生平难得赞成了菲茨杰拉德的话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我,看上去真的是一副未成年萝莉的样子还是我最喜欢的哪一款
镜子中的小萝莉忽闪着眼睛,大而圆的猫瞳亮晶晶的,半卷的长发披至腰间,身材娇小。
哈哈,人生无处不惊喜。
我真是算了,不骂人。深深长叹一口气,我掏出梅厄买的衣服。
于是,提着一件黑紫小裙子的我,深觉梅厄他是不想干了。
哦,过膝袜也买了,他还真是棒棒哒哦。
但是,不穿也不行啊。之后还要去把那个小苹果给揪出来丢进蛤蜊养殖区。
我拎着裙子的两肩,强行催眠自己说“既然外表是萝莉的话那就穿小裙子吧,反正也不会有人感觉奇怪的”个鬼啊我还要不要脸啊
这个仇,我记住了,梅厄你等着挨打吧。
算了,反正也不是没穿过。屡次自我安慰后,我平复下情绪,开始尝试女装。
然而第一件就让我十分且非常的苦恼,女式内衣该怎么办原来的又太大了,穿不了。
我狠着心脱下外套,解开白衬衫扣子的双手微微颤抖。
依靠着多年养孩子的经验,我强忍住羞耻给自己换上衣服,最后看着镜子检查仪表。
怎么说真的太奇怪了穿着这一身我都不敢出门。我提着裙摆,小小地转了一圈,忍不住脸红。
一想到等会要被织田作和某个相当讨厌的太宰治看到这幅样子,我生平第一次有些畏缩。
虽然梅厄的审美还是不错的,选的衣服很好地衬托出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甜美可爱的感觉。
黑紫的裙身上缀有许多的蕾丝和蝴蝶结,领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领结,配上一颗暗绿的猫眼石。
裙摆刚刚到膝盖上方,经过许久的心理建设,我犹豫着套上黑色过膝袜。
可以的,连小皮鞋都有,我怀疑梅厄蓄谋已久了。
梅厄先另说,皮小孩打一顿就老实了再不行就扣工资。至于那个彭格列的熊孩子
人总是得学会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不是吗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深刻的刻骨铭心的教训,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是能惹的。
别正了胸前的领结,我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与往日无异的笑容,眼神却隐隐发冷。
彭格列十代目的成年礼就快了,而现在,彭格列的这一行为,又象征着什么呢
是在宣示主权还是隐晦地透露威胁亦或是,只是那位年轻的教父没有管教好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