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开始的

    又是怎么结束的

    周又菱只觉得自己上天入地都走了一遭, 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付勋州的实力。

    第二天醒来,周又菱依旧是浑身酸疼。

    枕边躺着熟悉的人,甚至有那么一刻让周又菱恍惚,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

    这场景, 像极了新婚的第二天。周又菱记得自己和付勋州新婚的那个晚上也几乎没有怎么睡,她和他行了夫妻义务,后来她就睡不着。身上横着一只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 她觉得陌生又觉得温馨。那晚到了下半夜, 周又菱依旧没有睡意, 却不料,付勋州的身子又覆了上来。

    结婚三年, 即便是再忙,付勋州也会有抽出一点时间来和她做点这种事情。而周又菱也必须得承认, 她也欲罢不能。

    正想着,付勋州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到了周又菱的腰上, 睡梦中,他下意识将她抱紧在怀里。

    周又菱微微皱眉,本打算反抗,却见到付勋州那无辜的睡容, 心里的郁气消散许多。

    她以前总是不敢多看他的脸, 也就只有在床上,才敢这样近距离看他。近距离观察,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毛孔,眉眼生得恰到好处。

    有时候她总是想, 若是他白天的脸色也像是睡梦中这样温和,那她或许就没有那么敬畏他。

    越仔细看,周又菱也越来越觉得,儿子周燃和付勋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到这里,周又菱突然伸手用力掐了一把付勋州的脸颊。

    正睡得香付勋州惊醒,一脸无辜地看着周又菱“你做什么”

    周又菱皱着眉说“把你的大猪蹄子拿开”

    付勋州闻言非但不放,反而将周又菱抱得更紧。

    周又菱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只能着急大喊“付勋州你要死啊”

    付勋州恬不知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来让周又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她那么抗拒付勋州,为什么第二天闹着闹着又和他再来了一次呢

    这件事回想起来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结束后,周又菱累得筋疲力竭,又倒头睡了个回笼觉。付勋州倒是神采奕奕的,起身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好让周又菱睡得踏实,然后又带着小白出门溜了个弯。

    等到付勋州回来的时候,周又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刚好在振动。

    看了眼来电显示,备注为薄飞。

    只是一瞬间,付勋州便想起了这个薄飞。

    这个薄飞不但和周又菱一起参加了在泰国的那档美食真人秀节目,并且在圣诞节当晚和周又菱一起上了热搜。

    鬼使神差的,付勋州接起了薄飞的电话。

    那头薄飞道“又菱,是我。”

    付勋州冷冷道“你好。”

    薄飞听到男人的声音,下意识问“请问你是”

    付勋州臭不要脸地说“我是周又菱的男朋友,她现在正在睡觉,你找她有什么事她醒了我代为转达。”

    薄飞怎么怎么都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便如实说“原本约了又菱一起吃午饭的。”

    付勋州道“是么需要我现在叫醒她吗”

    薄飞笑“没事,让她睡吧。”

    付勋州挂了电话,想将薄飞的电话拉黑,但想想还是作罢。

    周又菱醒后,付勋州如实转达了薄飞打电话来的事情。周又菱只是一怔,倒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周又菱也并不想和薄飞一起吃饭,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刚好现在有付勋州当挡箭牌,觉得也不是不可。

    从付勋州的家里离开之后,周又菱的心里仍然万分懊恼,可一想到在床上和付勋州之间的亲密无间,她又忍不住心里酥麻。

    只是这样的关系也让周又菱有些懊恼,难道她真的要和付勋州当炮友

    理不清思绪,索性也不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

    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来临。

    周又菱对于跨年总是期待的,这样预示着,新一年的到来,一切似乎有一种新的开始。

    要说这一年对周又菱来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周又菱思来想去,把目光望向了自己怀里的周燃。

    已经八个月大的周燃早会朝人笑了。

    周燃一笑,整个世界仿佛都是那么美好。

    每每看到周燃,周又菱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可是看到付勋州,周又菱又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出意外的,这个跨年夜的年夜饭,付勋州还是在周家蹭饭的。

    现在付勋州在周家蹭饭已经到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地步,要不是17楼有房子,估计付勋州现在就差在周家住下了。

    跨年夜当晚,周又菱决定调整好心态,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于是高高兴兴喝了几杯酒。

    酒精作祟,周又菱心情大好,拉着父母开怀畅聊。

    容慧英首先忍受不了周又菱,嫌弃地说“你看看你,让你别喝你非要喝,喝了之后这个嘴巴就停不下来,吵死人了”

    话说完,容慧英抱着周燃回了房间。

    周又菱见老妈走了,便眼疾手快拉着老爸周之山“爸,女儿再陪你喝上几杯。这些年,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也感谢你的谆谆教导。”

    周之山哪里还喝得下去,拉过一旁的付勋州,说“勋州,这里交给你了,我头疼得厉害,得去休息休息。”

    周又菱见父母都走了,最后把目光落在付勋州是身上。

    付勋州似笑非笑,坐在周又菱的对面。

    周又菱看到付勋州就没给什么好脸色,说“你这次别想再灌我酒”

    付勋州笑“放心,我不会。”

    她早就已经喝醉了,他省得再灌酒。

    周又菱轻哼一声“付勋州,你说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她歪着脑袋,真心求教。

    付勋州冷冷道“你不是说过,我们现在是炮友”

    周又菱闻言突然恍然大悟,点点头“对对对,我们现在是炮友。”

    说着,周又菱又打算喝一杯酒。

    付勋州及时拦下了周又菱的酒,道“别喝了。”

    周又菱气鼓鼓地说“我不喝酒,我要干什么呢”

    “来干我。”付勋州起身,拉起周又菱的手,“去17楼。”

    被拉到楼下的周又菱还恍恍惚惚的,站在17楼的门口一脸苦恼问付勋州“要怎么干你啊”

    付勋州开了门,拉着周又菱进了屋。

    漆黑的家里感应灯亮起。

    那么一瞬间,周又菱好像做了一个梦。她眯了眯眼,伸手勾住付勋州的脖颈,傻兮兮笑着说“付勋州,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真帅诶。”

    付勋州摇头“我哪里帅”

    周又菱踮起脚尖,在付勋州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说“这里帅”

    付勋州哑着声“还有呢”

    周又菱又在付勋州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里也帅”

    付勋州的声音更丫“嗯”

    周又菱仰头又在付勋州的喉结上亲了一口,由衷地说“这里好性感。”

    付勋州的手抚上周又菱的脸颊,低声道“你在这个时候最可爱”

    “是吗”周又菱醉醺醺地问“那我平时不可爱吗”

    付勋州说“没有现在那么可爱。”

    周又菱又是嘿嘿地笑“那我可爱的时候,你喜欢我吗”

    付勋州“喜欢。”

    周又菱一口吻住付勋州的双唇“我也喜欢你。”

    “说话算话。”付勋州轻叹一口气,很清楚,第二天醒来她估计又要把自己这会儿的所作所为忘得一干二净。

    这个跨年夜,周又菱和付勋州是一起度过的。

    零点的钟声响起,付勋州低头在周又菱的额上淡淡一吻,轻声道“新年快乐。”

    睡梦中的周又菱仿佛真的听到了付勋州说的话,她往他的怀里又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最后喃喃地说“新年快乐。”

    付勋州怔了一下,最后紧紧抱住周又菱。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所以,你真的和付勋州重新搞在一起了而且还不止一次”柏令雪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个劲儿的摇头“我说周又菱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周又菱几乎都要把脑袋埋到地底下去了。

    面对柏令雪的教诲,她半句都不敢反驳。

    柏令雪说“那个付勋州到底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帅了点,不就是有钱了点,难道快三十了体力还和小年轻一样吗”

    周又菱低着头默默不说话。

    她不敢说,几乎一夜未眠。

    柏令雪说“这种男人,也就皮相好看了点,骨子里一定已经不行了。周又菱,你是没有接触过其他的男人,不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周又菱弱弱地问“那其他男人是怎么样的”

    原谅周又菱在这方面真的一直空白。她没有早恋,婚前暗恋付勋州,婚后也就只有付勋州这一个男人。离婚后虽然有男人追她,但她从未和人发生任何“不正当”的关系。是成年人了,或多或少是有听过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就周又菱自我的感觉来说,付勋州应该还算可以的。

    柏令雪说“前戏要让人欲罢不能。有些男人啊,光顾着让自己舒服了,完全不在乎女人的感受。我跟你说,这种男人是最要不得的,特别没意思。”

    周又菱闻言双颊爆红。

    要这样说,付勋州给她的前戏从来不敷衍。他总是很在意她那方面的感受,要等到她全身心都放松了,等到她自己求着他了,他才会进行下一步动作。

    柏令雪又说“而男人最重要是硬,也要持久。他要懂得一些技巧,要掌握让女人舒适的那个点来。”

    “好了你别再说了”周又菱怎么觉得柏令雪说的好像就是付勋州呢

    柏令雪见周又菱小脸红红的,知道她是有些不好意思。转念一想,问周又菱“该不会,付勋州那方便还行吧”

    周又菱看着柏令雪,不敢回答。

    她要是真的肯定了付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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