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到东西稳住自己的赵从萱就那么以狗吃屎的姿势趴了下去,脑袋狠狠地磕在了脚下的鹅卵石路上。
鹅卵石被打磨得很光滑,不会磕破,但鹅卵石之坚硬,瞬间就磕得赵从萱的额头肿了起来,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赵从萱受伤了。”
没午休的南瑾趴在桌子上直接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听了这一句,没太在意。
“是顾修染推倒的,这个偷生子怎得如此胆大。”
赵从萱三个字已经激不起南瑾的任何反应,但是顾修染三个字,瞬间让南瑾清醒,更是从桌上爬了起来。
“就是,吃长公主府的,住长公主府的,还让他来国子监上课,他怎么这么胆肥。”
“活腻了简直。”
议论声还在继续,南瑾看向了隔壁桌吊儿郎当摊坐着的赵元哲。
赵元哲被看得一个激灵立刻坐直了身子,主要是此刻南瑾的眼神有些吓人,跟他惹着她,她要找他算账似的。
“赵从萱受伤了”
“对。”赵元哲猛点头。
“顾修染推得”
“大家都这么说。”这事赵元哲可不知道,不亲眼看见的事他不乱说。
“人呢”
“谁赵从萱吗”
“顾修染。”
“在敬一亭。”
赵元哲刚回答完,南瑾起身就走,速度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