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忘

    渣男

    弘昼心里怨念道, 但是胤禛郑重的递到手心里,然后脑袋上一阵熟悉的轻抚叫他有些酸鼻子。

    下一刻, 他惊悚的后退两步。

    他竟然还敢感动,这他妈是摸儿子还是撸狗啊

    弘昼不高兴道,“不要再摸了会长不高的”

    “弘历还没你高呢”

    “阿玛”弘历一脸懵,为什么要伤害我。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私章是阿玛单独拿给弘昼

    好羡慕。

    弘昼感受到他的目光, 连忙将东西收了起来。这个渣爹忘了不说,还这种方式给他,不是摆明的偏宠招人嫉妒吗

    不过, 他喜欢嘿嘿嘿。

    可惜父慈子孝的场面结束了,弘昼才刚站回去,胤禛就开始日常一问,“今日学了什么”

    “孝经”弘历争先说道, 他摇了摇头,自如的背下了前面七八句。

    李光地太傅只是详细讲解了前两句,并没有强求说要背下来。但是刚下学, 回家路上还在睡觉的人,如今却在倒背如流。站在身旁的弘昼想了想, 决定不出头,乖巧的点头附和,“对, 就是学了这些。”

    胤禛, “弘昼不会背”

    弘昼歪了歪头, 他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今日才刚学的,不会背。”

    “”胤禛懒得和他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弘时。

    弘时早都习惯了,他早在看见苏培盛身影的瞬间开始准备满腹草稿。再加上有弘昼两人打岔,因而张口便先将今天测试的成果说了出来,自我的检讨一遍之后,再将所学的礼记背下来。

    胤禛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的听完,等到他背完之后让弘时讲解一些句中的意思。

    站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弘昼不知不觉的听进了几句话,因为所谓的礼记大学中那句致知在物,物而后知至。

    考察事物的原理法则而总结为理性知识,这不就是物理性的话题吗

    世界的知识文化都是相通的,文绉绉的东西并不代表都是咬文嚼字不能理解的。弘昼不由对礼记有了印象,感觉读书并没有那么难嘛。

    弘昼重塑了信心,对于未来的学生生涯又重新捡起希望后的第二天,另一位太傅给了他沉重地打击。

    艰难的爬床起来,屋里的炉子并没有用上场,匆匆的拿着书箱和点心鸡蛋就跑上马车。路上的时候勉强打盹儿,等到骑车时冷风吹来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几乎是被追赶的速度跑进尚书房里坐下,然后打开食盒开始喝水吃早饭。

    尚书房里的地龙极暖,吃饱喝足之后,弘昼的困意又开始了。他趴桌子的时候,还能看见弘历仍然在新鲜期的笑脸。

    真是天真幼稚。

    弘昼冷笑着,结果眯了两眼后兄弟们都来了,并且去之后,先是争分夺秒的开始翻出孝敬,开始朗读起来。

    这是正常的学堂读书打开方式,为了能够让阿哥们都统一,还有一位年长的阿哥特意过来领着读。

    小阿哥们的精神很好,一个个都声音悦耳清晰的读。

    没有办法,弘昼总不能完全特殊。再加上人多,他只需要囫囵的跟着读就好了。

    读着读着,这些小阿哥像是杠上了一样,你这般声音大又清楚,那我的声音要更大更清楚才行。

    你不服气,我也不服气,你追我赶眨眼之间读书像是吵架一样,比谁先说,比谁声大,早自习的时间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领读的大阿哥也不在意,索性不读了,兀自的背着什么。等到时辰差不多,他这才连忙赶回去,准备上课了。

    堂上暂做歇息,有几个刚才扯了嗓子的,免不得咳嗽两声又要喝水。

    弘昼看着好笑又无语,起身做了个老人式的广播操,又做了几个俯卧撑,这才感觉更精神了。

    他满心准备抵抗听课的困倦,没想到进来的是另一位太傅蒋廷锡。

    蒋廷锡,字酉君、杨孙,号南沙、西谷。四十二年的庶吉士,任差之后展现了他诗画双才,如今是从二品的内阁学士。

    庶吉士在进士中地位不高,在那一年学生中他极不出挑。但不过十余年的功夫就官居从二品,对比当年春风满面直到今日还在某个角落里修书的状元,那真的是现实版的明天让你高攀不起

    蒋廷锡的故事经历很鼓动人心,但他模样普通,长身而立略显瘦削的模样,但有几分文人独有的儒雅清隽。许是因为年轻,底子略薄,所以更客气些,上课时也是上着的。

    身为点点家的读者,弘昼曾经也曾经是退婚流等的忠实粉丝,所以面对蒋廷锡的瞬间,他就有好感,并且脑海里谱写出各种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

    直到这人开始讲课,“诸夏历史千年,诗有五言七律直说,而每朝每代的诗体要求各有不同。一首好诗,在字数、韵脚、声调、对仗等等都有讲究,要有不同的美态。所以,今日就由阿哥们来作诗。”

    “太傅,我们从未学过,怎么做”

    “阿哥不必担忧,诗句却有许多要求,但也有一些不合律却古绝的诗句,所以阿哥们不必拘泥其中可随意提笔。”

    弘昼满脸问话,什么鬼

    “太傅,什么是不合律的诗句”

    蒋廷锡微微一笑,“譬如唐代诗人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

    我还地上鞋两双呢

    这么贯通古今的神奇诗句,竟然是式不正确的,这大概就是大神和小透明的差别了吧

    就算是放了个屁,也有后人在后面各种解读分析。

    不过,这么说也有好处。

    小阿哥们好奇心重,不由自主的开始问了起来。明明说了不会要求太多的蒋廷锡,说着说着就开始平平仄仄仄仄平。

    弘昼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在他说话的时候提笔先做笔记抄下来。

    蒋廷锡说了许多,最后反应过来留下了小半堂课的时间,丢出做事作诗的主题尚书房。这是一个很贴切自己的话题,有些小阿哥顿时起了兴趣,有人认真思考,也有人很快的提起笔来。

    作为一个未来学渣,弘昼特意看了一眼旁边的弘历,发现这货竟然面带笑意,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提笔了。

    都是天才吗

    弘昼头疼敲脑袋,他看着蒋廷锡很自我肯定的开始喝茶润嗓子。他想了下,自己其实想多了,这些小屁孩怎么可能有什么好诗句

    肯定是觉得好玩,都在凑热闹而已。

    而自己还是一个没有学习过诗句的孩子啊

    抛下心里上不应该有的负担,弘昼看着窗外又开始纷飞的雪霜,提笔蘸了蘸墨水,郑重的落下第一句,走进一间房

    心中有内容,作诗就容易了。

    弘昼爽快的想到,眼角扫到蒋廷锡慢慢走到前面的阿哥前,他特意写得很慢每一句都要斟酌然后对仗工整。

    事实上,小孩子作诗都是火速的。

    蒋廷锡走了两个之后,就有了让他喜爱的一首诗,“夜色照明月,满地白雪霜。街上跑马车,原是读书郎。”

    这首诗隐约的就有静夜思的式影子在,又很正好的写了阿哥读书天不亮就出门的环境气氛。可能有很多的不如意,但对比年纪而言是很不错的成品了。蒋廷锡夸奖起来,并且对着大家一一评论起来。

    愿意这么说的,自然就代表诗好,太傅满意。

    弘昼偏过头去看,原来是坐在前面的弘曈。

    弘曈自然是高兴了,有些日子不见的脸上棱角有了些许变化,此时更是满带笑意和欢喜。身为五叔的儿子,如果文学上有一定的长处,想来在五叔面前也显得不大一样,也会更加喜爱吧。

    有了弘曈的例子在,写完的阿哥都蠢蠢欲动,巴巴的等着蒋廷锡过来看。蒋廷锡看得多,读的少,基本上都是中肯的评价。

    弘昼也有了信心。

    直到蒋廷锡看着他的诗句皱眉头,“五言诗”

    弘昼根本没注意几个字,只是后面的每一句都工整就好了。他眨眨眼,“不行吗”

    “小阿哥心思奇妙。”

    蒋廷锡感叹道,然后放下后转身去了下一个。

    没了

    就这么样没了

    没有评论吗

    弘昼诧异的想着,就听到了蒋廷锡和他身后的小阿哥嘀咕,“阿哥这诗不错,意境感情”

    开篇就是和前面的阿哥一样,万金油的开场白,紧接着是温柔委婉的建议。尽量做到引导,又不让小阿哥们心里排斥。不得不说,蒋廷锡说的是很好的。

    可为什么不说他

    弘昼看着眼前的第一手诗句大作,折了折收了起来,本能的觉得这是一段和锅底差不多的黑历史。等回去找个合适的机会,再烧了毁尸灭迹比较好。

    他如是想着,却忽略了闲着又过来溜达的康熙老爷子。

    蒋廷锡不知道说了什么,康麻子兴致跃跃的招手叫了弘昼过去,在众多兄弟的面前摸摸他的头,又慈爱的问他,“弘昼,你的诗呢”

    “玛法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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