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才过去了三个月,自那件事以来,整个圈子里没有谁再会认为李子安是好欺负的人了。
    狗仔圈的那帮如流氓泼皮的人,都被李子安治的服服帖帖,该赔钱的赔钱,该磕头的磕头,如今谁敢小觑李子安谁敢拿李子安当软柿子捏
    现场的气氛徒然冷了下来,台上的徐亚辉和汤莞笙,此时的面色也都是冰冷无比,望向孙荣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而台下李子安的粉丝则立刻就炸毛了。
    “卧槽,这是给这个姓孙的脸了”
    “他画的什么狗屁玩应吧,还道画呢,我看就是瞎特么画,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hetui,狗屁的大师”
    “居然说咱们安安无知愚昧卧槽,这位老头,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汉东省的文科状元啊”
    “我原本还挺尊敬这位孙大师的,但是他刚才的话有点侮辱人了吧,我觉得现在已经和艺术没有什么关系了,而是人品的问题了”
    粉丝吵嚷着,许多人对着孙荣都是怒目而视。
    望着不远处的孙荣,李子安突然笑了,只不过这笑容在华炅等人的眼中有些冰冷。
    “孙大师,你要是说我境界不够,这点我认,因为我确实看不懂你画的这是什么东西,山水不像是山水,书法不像是书法,在我这个境界低的人看来,你画的这东西,和三岁小儿的涂鸦没差多少。”
    “你”
    李子安的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了孙荣的怒目而视,不过他还没等开口说什么,就被李子安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至于你说我是愚昧无知,不好意思,这点我是不认的,我虽然不像孙大师那般有名望,又是华夏美术协会的副会长,又得过什么奖,但是我在美术上还真就有些不值一提的造诣。”
    “我华夏自古有一种画技技法名为泼墨画,相传于唐代,古录曾有记载以墨泼纸素,脚蹴手抹,随其形状为石、为云、为水,应手随意,图出云霞,染成风雨,宛若神巧,俯视不见其墨污之迹。”
    “依我看来,孙大师您所谓的这个自创的道画,其实本质上就是华夏古技法的泼墨画,只不过古技法的泼墨画写意且传神,泼墨作画自然潇洒,作出的画都极具个人魅力,让人心驰神往。”
    李子安安静的讲述着,古录古言张口即来,声音平稳且自信。
    他讲到泼墨画这里,然后话锋突然一转。
    “而孙大师您的道画,在我看来只得古技法泼墨画的皮毛,但是却不得精髓,只流于表面形式,然后用你所谓的道法自然来掩盖你瞎画的事实,以晚辈之见,如果您想将泼墨画发扬光大,您不妨回家再钻研三两年,如今您这般行径,和那披羊头卖狗肉之辈有何不同啊”
    原本李子安是在华炅的身后,但在他讲完话后,他已然来到了华炅的身前,距离孙荣只有两三步之远,他眼睛盯盯得望着孙荣,嘴角啜着冷笑。
    老匹夫,既然你不知道好歹,给台阶不下,那就别怪我把你脸打肿喽
    李子安心中轻哼道。
    全场陷入到了极静的状态,台下的粉丝望着李子安,眼中尽是崇拜的小星星。
    太帅了叭
    有理有据,以事实为证,以古言为据,言语间没有丝毫不敬,但是却处处暗藏刀锋,直到最后那一句披羊皮卖狗肉,才算是戳破了脸。
    而台上的华炅等人,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佩服。
    不愧是李子安,这打脸打的真狠
    而且每一巴掌都打到了实处上,让孙荣根本无力反驳
    他们没有觉得李子安过分,反而都觉得心中很是爽快,显然他们对孙荣的自作主张、故弄玄虚、故作姿态已经搞得很是不满了。
    “你”
    面对李子安犀利言辞,孙荣他气的胸口不断上下起伏,脸上满是愤怒。
    “黄口小儿,你休要信口雌黄”
    孙荣怒声道。
    “我信口雌黄”李子安丝毫不惧,挑眉道“难道我说的可有分毫不对难道我说的古言是我胡乱编造的难道我所说的泼墨画是我杜撰的不成”
    “你所谓自创的道画,形式上可和古技法泼墨画相同至于内涵是什么你如果觉得你有冤屈,你不妨当着众人的面,讲讲你这幅道画所谓的内涵究竟是什么”
    李子安接连发问,言辞犀利至极,将孙荣怼的可谓是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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