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有的立项,左手捞钱,右手送钱,这特玛的玩得太惊心动魂了。”
    “是挺会玩的,这么干是不是这湿地公园要出事啊”张云霄一听眉头紧皱,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不一定,张泽民在位时,应该没问题,但也保不齐后任的算旧账,有时一个突发事件一出,新闻一暴光,再一炒作,那就不好说了。”刘源猛嘬一口烟,接着还是很直白的说道“我这么跟你说,我一个管账的,真想洗手你说这么玩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你特玛的有啥风险,几斤狗粮当餐费报了,那能有几个钱啊”张云霄故意的问道。
    “你小子跟我装,账目进出和审计都是我一个人负总责,真要出事了,李世开来个装聋作哑,说是我自个儿要这么干的,那不就直接让我顶雷吗这是几斤狗粮的事吗”
    “你咋管账和审计弄成一个人了呢草,这玩得挺好的啊”张云霄对这种事确实不在行,接着问了一句。
    “我名义上是挂在安邦事务所,但实际在天宇集团管账,年底审账由安邦事务所来审,你说是不是一个人”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对了,你说了半天,找我想干啥啊”
    “你小子还在装,天宇集团的账我管了十来年了,他们是怎么运作的,每一笔大的进项,我都知道。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我特玛的现在不想为财死,我想全身而退你想啊,一旦事发,我一生积累的财富化为泡影不说,我还是不是得最少蹲个十年八年的我要是一走了之,后半辈子衣食无忧那是肯定的我现在手头的资料足够你把李世开扳倒,你敢要,我就敢给。”刘源很直接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让我想想”张云霄拿不准,犹豫一下,回道。
    “拿着,怕烫手,不拿,心不甘,是不是”刘源直勾勾的看着张云霄,直截了当的说道。
    “草,老刘,你是干克格勃的料,干财务那是屈才了,你挺有韬略的啊”张云霄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觉得眼前这个胖乎乎的老头有点深不见底。
    “别扯淡,想拿,我给你,你想要张泽民的我也有,省里的我还有,你敢拿吗”刘源问道。
    “草,天宇集团能通天啊”张云霄越听觉得越可怕,接着问道“啥报酬啊”
    “张云霄,我在找你之前,我就对你打听好了,你这个年轻人跟别人不一样,有胆有识。你这样,我不瞒你说,我儿子在新西兰定居了,我现再就是想走,但脱不了身,资料我给你,你帮我办个出国手续,这个买卖划算吗”刘源没有半点隐瞒,问道。
    “市里省里的领导黑材料我拿他干球啊我一个平头百姓,不求一官半职的,拿手里多扎手啊”张云霄觉得不妥,连忙说道。
    “有,比没有强,谁也保不齐今天跟领导是朋友,明天就可能是敌人,这玩应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你拿着,最起码的领导想整你也会忌惮三分,你说呢”
    “没事领导整我干球啊老刘,你说话推心置腹,我挺喜欢你这种风格,但这东西,我不能拿,你还是拿着吧,我那边还有应酬,我先走了。”说完,张云霄起身就朝外走去。
    “张云霄,走错一步,终身后悔,走对一步,终身受益,你用不着怀疑我的东西是否货真价实。南京之痛,你不会忘,你也不会放过李世开的,想在廊fang生存下去,你也绕不过李世开这个坎,东西我可以先拿着,想通了,你去安邦财务事务所找我。”刘源起身提着酒瓶子,闷了一口,接着说道“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发横财不富,谁特玛的也别装孙子,挣到大钱的,有一个屁股是干净的吗,包括你”
    张云霄收住脚步,一愣,再次上下打量这个其貌不扬的胖老头,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刺痛自己,也在警醒别人。
    是的,刘源说得句句在理,但谁听到谁都感到害怕,因为这种事如同一个巨大的马蜂窝摆在那儿,谁都能看见,但不一定谁都去捅,包括张云霄。
    捅破马蜂窝,群蜂攻之,蜇着你,你就得死,蜇不死你,那算万幸
    在一个小酒店。
    孙武与月月相对而坐,少了一份暧昧,却多了一份纯真
    “你跟李万三说了吗”月月一边吸着果汁,一边问道。
    “我出来时,万三还在睡觉,睡特玛的一天了,我怕越解释越黑,所以就没敢找他。”孙武突然多了一份稳重,一脸平静的说道。
    “武哥,咱们做普通朋友多好啊”月月大大方方的看着孙武,说道。
    “嗯,嗯,是挺好的,你给我上了一课,咱们永远做普通的朋友吧”孙武了嘴唇,言不由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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