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兵起义,这其中的起义兵质量也是参差不齐,不少人打着“起义”的幌子,干着土匪的行当,这就让本就受战火侵扰、迫害的百姓更加艰难。
    往国都逃亡以求庇护的薛伯春一家人,就遇上了这样一支名为起义兵实为土匪的队伍。
    手无寸铁的百姓如羔羊一般被身高马大的壮汉们围成一圈。
    领头的男人,生的又高又壮,脸上还有刀疤,凶神恶煞,十分骇人,他宛若打量食物、货品一般的仔细看着被他们逮住的这批“瘦羊”这些人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粗布衣服,饿的面黄肌瘦,看着就寒碜。
    他们带的行李,已经被丢在一边随意的翻过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当他看见不少人带着的小孩时,眼中闪过算计。
    薛伯春的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子八岁,小女孩才三岁,下意识感到不安,往他怀里凑。
    薛伯春的妻子是一个长相平平,眉宇之间透着刻薄的高大女人,此时也不安的缩在丈夫身后。
    薛伯春是个典型的书生,还是个屡次落榜的落魄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显然此时他平日里诵读的典学并不能救他全家人于水火之中。
    这时候,他们也无心去想被他们特意丢弃在原来居住的那个村庄的朋友家的孩子怎么样了,毕竟已然是自身难保。
    “国难当前,你们这是要往哪儿逃啊”领头的凶狠男人,一脚踏在路边的大石上,手随意的放在曲起的腿上,目光散漫的略过面前的人们。
    “都是东良国的百姓,即便是力量再小,也该为国家尽一份力,你们在场的男人,就去充军,女人”他说的冠冕堂皇,笑的猥琐不已,“当然也可以为国做不少的事情,毕竟兄弟们打北冕国和昏君的军队,也很辛苦的,是吧兄弟们”
    他带来的人自然是大声笑着,附和他。
    薛伯春脸色发白,磕磕绊绊倒,“你、你们这是胡说八道,鄙人儿子才八岁,如何上的了战场国破家亡之时,你们如此行径,非君子之行。”
    “胡说八道你要和我们讲道理”男人朝着薛伯春的方向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今天,在这条路上,老子就是道理,穷臭书生。”
    他眯了眯眼,“你两个孩子,倒是细皮嫩肉的。”
    这话不假,薛伯春的妻子可以说是一个溺爱孩子的人,什么好的都留给自己孩子,即便是在乱世,他们也被养的白白嫩嫩的。
    就在男人准备伸手拉他怀里的小女孩时,百姓中一个青壮男子冲向了他。
    “我跟你们拼了,你们这些土匪”
    他手里握着一个木棍,朝男人狠狠劈了下去,男人抬手用手臂挡下了这一击,眉头都没皱一下,抬腿就把青年踢了出去。
    被踢出去的青年一下子就被其他土匪围了起来,对他拳打脚踢。
    领头男人甩了甩手,神色不虞的看向在场其他人,指了指那个挨打的青年,“你们记住那个人,原本今天你们都能留下一命,可惜因为他,老子不想留你们了。”
    他抬手,其他人就拿着武器,朝其他人靠拢。
    他们并不是立刻上前杀人,而是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像是在享受不能反抗的百姓们困兽一样的惊骇、恐惧和害怕的表现。
    “找到了。”
    人未现,声与冷风先至。
    疾风如有生命一般的绕了一圈,把土匪们吹的七倒八歪,手上的兵器纷纷落地,发出并不整齐的响声。
    领头的男人也被这阵风吹的睁不开眼,等他们再站定时,睁开眼便看见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女子站在百姓的面前。
    袍边缓缓下落,掩在她的赤足上,黑色长发吹在身后,随风晃动,她手边站着一个小不点儿男孩。
    男人在看见她的脸时,不禁惊艳,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升起警惕她出现的时机和方式太不寻常了,更何况,在这穷乡僻壤,怎么会有这么水灵的姑娘。
    他做了个江湖上的手势,粗犷的声音低了些,“不知道姑娘是哪路的英雄好汉,为何而来”
    白瓷不欲多言,她出来找闻涂的时候途径了好几个地方,在路上看见了不少这类的“起义兵”,恶的纯粹,只要是站在欺侮百姓的队伍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她看向对面的男人们,声音冷冽,“为取你们性命。”
    她正打算抬手像解决村庄门口那几个北冕国士兵一样把这二三十来个土匪给解决了,可目光忽然瞥见了身旁的闻涂,动作顿了顿。
    还是不要那么血腥
    她手腕稍抬,冰蓝色雾气出现在他们周围,眨眼间土匪就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了,头重重的砸在地上的声音,听的人都觉得疼,但他们永远也不会觉得疼了。
    “便宜你们了。”白瓷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只有闻涂听见了,抬头看她。
    白瓷垂眸与他对视,眨了眨眼,声音很轻,“他们睡着了,但再也醒不来了。”
    闻涂似乎已经接受了她是个妖,或者说修灵者,点了点头,没多问什么。
    白瓷转身,“不要往东良国国都逃了,皇帝都往南方跑了,你们往南走最多半天,会看见一支东良国的军队,是你们国家重新出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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