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回不来了,有些人会痛苦于她回不来。
    秦鱼,从年幼时就送走了很多人。
    从至亲到至交,最后把自己也送进了死地。
    她的心性注定与人不同。
    方有容死了,秦鱼当然在意,在意要表现出来,不悲不痛,不哭不闹。
    她就是折磨人。
    里里外外玩弄人心。
    但迄今还没杀过一个人。
    她这里死了一个人,莫非那边就不用死一个人
    谋的是未来,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就仿佛她说要解北冥婴弑,众人先是吃惊,接着又是怀疑。
    这恐怕做不到。
    不懂的人还好,尊者这种级别的人却是懂的,北冥婴弑那是什么玩意儿放在他们这个阶层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手段,试想想,那位凤族的当年何等人物,不也无声无息就被下了咒,且估计到死都不知道是被枕边人给算计的。
    且,这下毒难以察觉,烙了不知多少年的毒,还能那么容易解
    尊者怀疑了下北冥婴弑这种手段的细节,暗道若是要杀一个自己远不能敌的对手,那下的毒绝对是无路可解的,而这世上最难解的毒就是用彼此的命互博。
    北冥婴弑,要么死孩子,要么死生母,要么死生父。
    所以,主君安好,这个神秘人物就解不了这个毒。
    尊者有这样的猜测,观察了下主君的脸色,看对方稳了,心里也就确定自己猜的没错。
    别说对方能不能干死主君,反正现在主君在外,她在内。
    干不死,毒解不了,她的话就都是笑话。
    可惜,众人嘲笑不到,也不敢嘲笑,大概是余威尤在,他们更偏向于怀疑怀疑她到底还有什么说不得的手段。
    说不得,但她做了。
    小鸟兄瞳孔顿了下,那小公子安静许久,试图借着时间,借着父亲的终于发声夺得一线生机,但猛然感觉到咽喉吃紧,紧接着,他便留意到秦鱼的双手捏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咽喉。
    “要解血脉诅咒,唯有血脉可解之。”
    “就如同他携带你的一丝精血,仗着与你同父族血脉的便宜将你引入此地。”
    “这是因果。”
    “也是老天都在帮我。”
    北冥婴弑显了之后,秦鱼掐着小公子的咽喉,五根手指流光游走,深入,勾拽,显了血丝。
    论容貌,一百个小公子拍马也不及小鸟兄。
    小鸟兄身体多了那样可怖的纹路,尤有几分邪恶之美。
    可小公子身上多几条血纹,那就是真的丑陋可怕了。
    一个可怕,一个邪美,她都抽了血。
    抽血不难,要看抽的血,怎么抽,抽多少,抽出来做什么。
    这不是技巧,这是可怕的神通。
    因为她操作的对象是两个主君之子,而且,主君之子的爹没死。
    当她操作的时候,其实等于跟血脉的源头斗法。
    抽的是血,斗的是魂。
    尊者也察觉到主君并非真的波澜不惊,他心里微困顿隔着天藏之选禁制,任你飞升的神通也无法通达内外,凭的也只能是灵魂之术法,莫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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